奥莉火速回到旅馆打包了行李,迈着两条小细腿尽力地向城门跑去。那里真的停着一辆马车,有人在往后面的辎重上搬运着货物。亚撒在上,终于赶上了!奥莉兴奋地挥着手,呼哧呼哧地喊着:“前面的商队!带我一程吧!我会付钱的!”她气喘吁吁地扒在马车壁上,像一个真正的哥布林那样谈起生意:“您瞧,您是要带着货物去北境公国吧?您是知道的,没有比哥布林更好养活的了,而我甚至愿意为这段旅途付出两个金币作为代价呢。”她特意将贴着长指甲的绿色手指伸进了马车里,以证实自己“自由哥布林”的身份:“我可以待在后面的马车上,不会碍着老爷您的眼!”

俊美的精灵邪肆挑眉,柔软的穴口微微开合着,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拒绝。他低下头舔舐奥莉已经挺立艳红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地磨,又上下舔着,连雪白乳肉都纳入口中重重吸吮,让那双惊惧的红眼睛里逐渐弥漫上情欲的颜色,就在她呜咽着推拒的时候,狠狠一咬!

其实本来不会死,加上北极狐的血之后就说不定了……克拉伦斯当然不会告诉奥莉这一点,只是温柔地,执着地注视着眼前不安的少女:“奥莉……帮帮我……”他冲小公主伸出手去:“拜托了。”

小公主托着腮,百无聊赖地喝酸枣汁。昨天的克拉伦斯似乎还想再劝自己,但是她觉得时间实在很晚了,经历过两个男人,又在路上摸爬滚打了这么久,她对于陌生男人的节操并没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望,将漂亮的精灵半软不硬地请出了房门。亚撒神保佑,希望这位“朋友”懂点眼色,在解释了马卡斯的问题之后就麻溜滚蛋,放她去过小庄园主的平静日子吧!

自由哥布林的身份很好用,前提是必须有人看见哥布林被其他人欺负。在维诺到北境这一段路上,有很长的一段蛮荒之地。不仅悍匪丛生,还有各种各样凶暴的野兽,它们可不管送上门来的肉是哥布林还是小公主,咬死了就是咬死了。她必须跟随一个可靠的佣兵团一起穿越这段路才是。但是她出来的时机不好,这个时候正是严冬之森的魔兽们繁盛的季节,哪里有佣兵团要去北境公国,而不是在森林里碰碰运气呢?

“这位小姐说笑了。”精灵笑了起来,瑟芙西几乎以为自己在这个天寒地冻的破地方看到开花儿了!“您才是令人惊叹的美丽,不知道这里怎么会有一位没有回到天上去的阿芙罗狄蒂,竟让我的眼睛捕捉到了呢?”精灵温柔的赞美着,雕刻一般的修长手掌将瑟芙西的鬓发拢到耳朵上去:“失礼了,但是我嫉妒您的发丝,竟能够亲吻这张面容呢。”

“马卡斯,你怎么了!马卡斯!”细细的,猫儿一样的尖叫声传入耳朵里,他尽量地收敛一丝神志,看向那个小蚂蚁一样的少女。粉色的卷发,绯红的眼睛,现在哭地满脸是泪,正惊惧地看着自己。她试图冲上了抱住巨龙的脚趾,却又被气浪掀翻,“咕噜噜”地滚了出去,额头磕出了吓人的青紫。

奥莉她喜欢我——她觉得我好——想跟我过一辈子——愿意跟我生蛋……

想想看,她随身带着一条龙!以前害怕过的流氓强盗,绑匪野兽,还算个什么事啊?她只要带上马卡斯和这里的一些财宝——如果马卡斯不愿意的话,她被抢来的时候还带着那顶珍贵的公主王冠呢,为了表示龙对公主的重视,马卡斯把它擦地亮亮的,郑重地放在财宝堆的最顶端。

“奥莉。”龙试图像一个真正的巨龙那样,在自己的公主面前充满威严,他拿着金子,想用力把它放回自己的宝贝堆里。小公主正穿着他破破烂烂的备用衣服生气,红色的眼睛斜斜地瞟过来:“怎么了?”

奥莉的脸烫地快要烧起来了!

女仆的身体颤抖地更加厉害了,卷发的小公主抬起头看着哥哥俊美淡漠的脸,挣脱女仆的怀抱,哽咽着抱着他的大腿:“哥哥!”她的眼泪沾湿了少年价值不菲的丝绸长裤,那双红色的兔子眼里一片汪洋:“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奥莉呢?奥莉非常乖,也会听哥哥的话……你喜欢奥莉好不好?”

太深了……她觉得肚子都要被马卡斯的大肉棒捅破了!如果再让他进到子宫里来……奥莉拼命摇头:“马卡斯,别……”

“交配……?”马卡斯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了这里,奥莉豪情万丈地指着床:“有床!”又指了指他们两个:“有两个人!”她重重地点头:“就应该交配……不。”她亲上了马卡斯的嘴唇:“我们人类叫这个做爱。”

虽然哥哥能引发天火,而她只能打出大拇指那么大的火苗。

奥莉差点没跳起来,冲回去打破老糊涂大祭司的脑袋——每一个王国的亚撒大祭司一般也是王国预言家,你预言的什么玩意儿竟然让一头火龙在王宫旁边安居乐业了?

哦哦哦——手感真好啊!跟龙形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手感呢!她感叹地咂咂嘴,一鼓作气地将他的裤子扒到腿弯处。看着自己要对付的那个东西,有点傻眼。

奥莉觉得自己的脑子和身体都已经被安德鲁折磨地非常糟糕了,被舔了舔脊背而已,她就……她就湿了……

不是说饿了吗,这个雌性为什么会觉得食物可怕?马卡斯觉得“女人”真是一种麻烦又难以理解的生物,但是软软香香的小小一团在自己胸前瑟瑟发抖,滑腻高耸的胸部一下一下蹭着自己皮肤的感觉实在很好,让马卡斯也没有发火,反而尝试性地搂住了她的肩头:“你……你害怕这个?”

难道是我抓疼她了?我可连千分之一的力气都没用上啊!少年放开了钳制她的手,果然看见那个白嫩的手腕上一片青紫。他又“啧”了一声,人类的女人是什么做的,抓一下就成这样!

她想起今天的安德鲁在王座上的目光,他身形挺拔,步履维艰,一双眼里除了天空和太阳,只有她能够映入眼帘。

贵族们齐声应和,宫廷乐队奏起欢快的舞曲,贵族男女们眼波流转着拥抱,奶白的胸脯和扑着香粉的假发厮混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笑声,在舞池里你来我往。而目光中心的国王陛下早就在一众未婚贵族小姐咬牙切齿地寻找中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