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心甘,下午朱莹莹非让我陪她睡一会儿。大白天的气候炎热,两个人躺在床上抱在一起,十分难受,就像被放进了蒸炉里。我要推开她,她立马就黏了上来。

“轻点……,弟弟……,我受不了了。”可儿闭着眼睛摆头。

“什么啊,我忘记了。”可儿端着碟子进厨房,转眼又回来,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不是代表着有三万个男人看过的照片啊?”朱莹莹惊喜的把手放在嘴边,作捂嘴状。

她微笑的点头:“当然认识了,你那天还去你家里玩了呢。”

这下我算知逼了,人光是聪明没用,还得有文化。稍懂法律常识的人都知道,医药费应该由他们支付。但是在农村这一条很难办到。势力稍不如人家,就只能甘受欺辱。虽然我跟镇长和派出所所长都不熟悉,但我的身份和以后在事业上的升值空间,想要和他们深入结交,称兄道弟易如反掌。解决这点小事,他们应该会给与帮助。关键问题就在于,现在出事的鲁阳不但是个王八蛋,他还是一个夺走了我心爱女人的王八蛋。我若如此仗义的出手帮他,那岂不是比他还王八蛋?

“那好啊,越早越好,我和你妈等着抱孙子呢。”父亲说。

我上完第二节课,一个学生跑来让我去教导处。章小芷有请,我哪能不去。一走进去我就感觉不错。因为里面好些人,学校的主要领导,杨小沫和章小静,另外几个不认识,从形象和气质上来看,小有来头。

我彻底无语,看来之前的劝说完全无效。她坚持要留下来,不过是为了监视我。

课文所剩不多,我几乎是每天都要上一课。按照目前举国对非典的恐惧,我猜测所有学校都会提前放假。若是在放假之前,书本上的课时都没有讲完,下个学期就难搞了。

程雪眼眶里闪着泪光,她一眨眼睛,两滴晶莹滚落而出。我轻轻给她抹去,拉着她出了门。

“你搂着我睡觉嘛。”杨小沫从我身上离开,抢过手臂放在她的细腰上,撒娇的说。

我躲开蓬头,解释说:“别介啊,我开玩笑的。”

程雪从隐住半边脸颊的乌黑长发里抬起头,面无表情的说:“你很高兴吗?”

我笑着说:“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女人,送这个不合适吧?”说完,我怕他自作聪明,误会我们的关系,补充说:“她是我以前的老师,也是现在的领导。”

“如果你在实在不想搬出去住的话,我回去试着跟她谈一谈。”我的语气显的十分为难。不知情的见了,准以为我是个妻管严。

杨小沫从我身上下来,躺着说:“你快点啊,明天要上课,我们得早点睡觉。”

大概十多分钟后,杨小沫费劲的推开我,拍着胸口大力喘气。我憋不住笑了出来。她挥手打我:“差点憋死我了,你还笑得出来。”

我话音哺落,杨小沫紧跟着说:“对呀,雪姐你每天挣的钱肯定比我们俩加一块还多。月底我们一起去县城,请我们吃饭啊。”

她嘟着小粉唇,举起拳头,接着回道:“你要是肯买的话,我就把外面的脱了,给你看我穿在身上的效果。”

我抱住她的肩头,在其脸颊和脖子上吻了吻:“我就知道老婆你聪明伶俐,贤惠漂亮,必定明察秋毫的。”

我跟她解释说:“事实如此,我早几天就在网上看到相关消息了。据说感冒只是引发的病源,感冒发烧三天后还不见好,多半就会染上那病了。”

休息了一会儿后,杨小沫神秘的笑,她说:“你今晚要是不彻底让我高兴了,明天我就带你看心理医生。”

杨小沫的小樱唇近在咫尺:“那以后在家里时,我可以穿成这样给你看啊。”

“这人。”司机头也不抬的指了我一下:“说我车费收贵了,要补钱呢。”

“可她身材没你好啊,再说了,你衣服穿的多啊,现在保守的好女孩少了。”我故意的嘲讽。

“怕什么啊,我们都结了婚的。”我不以为然的说:“大不了告诉你爸妈好了。”

杨小沫墨墨唧唧的答不出来。

我心下暗笑,知道这姑娘是有其他来意的。果然是桃花犯主的命,桃花是一朵接着一朵的开。

半夜十二点时,我们都折腾三次了。我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还要不要啊?”

她话音落地,我就看到有提示说,我有系统信息,打开一看,竟然是斑竹向我要电话。程雪的小卖部有电话,我就给了他。不一会儿他回信说,打过去没人接。我回信让他几分钟后再打。

她看过后,感叹的说:“我身材保持的这么好,谁会相信我都三十七了啊。”

“我自己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吗?”这种事,我从小到大,干过好几回。二十岁以后,它的身高就再也没有变过。

我们都在侯老师家吃了晚饭才回家。有个老师主动把章小静送走了,我恨的咬牙切齿。

侯老师说:“不过说句实话,像你们这种一本的本科生,回来教中学,的确是屈才了,而且课程那那么重。”

“跟她做,比和我舒服吧。”程雪吃醋的说。

一左一右,拥美在怀,人间至福。但是问题很快出现了,从未经历过这等事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住局面。

我眼神里都是惊恐,看了看程雪,从惊恐中回到安定的现实。我告诉程雪自己做噩梦了。躺下后,我就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那个女孩的模样,还有她说过的话。最后一句实在是太可怕了,她说等着我,难道是说我要死了?还见到了李老头?……,我赶紧制止自己可怕的念头。绝对不可能的,一切都是幻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