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侄头就睡,好久没一个人睡觉了,那种竖着睡,横着睡的恣意久违了。

“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尤其是跟自己的妻子。胆我也不得不给出一个解释。我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们一起去办公室,我站在她后面,不小心一低头,你懂得,她领口低了点。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已经跟她道过歉了。”

杨小沫毫不含糊,朝我举起了拳头。眼看着两个美女的粉拳从四面八方罩过来,我掉头就跑。三楼有一家开着门,我径直冲了进去。里面有一个小孩怕怕的看着我。听着她们俩的高跟鞋声朝着楼上去了,我抓紧机会逃下去。

杨小沫撇嘴:“你就知道欺负我。”

老实说,我根本就不相信她这话。

我没想到她还会想到这些,不无嘲讽的说:“哟,你什么时候有这雅致了。”

“雪姐,给你租房的事马上就办好了。”我进门就说。

我乘这功夫打开了图片网站。网站应该正处在大变革期。每隔几天就会出现不小的变化。上次浏览只是模特专页甚多,这次却出现了专题。比如有:少女系列,少,妇系列,熟女,系列,制服系列。看的人眼花缭乱的同时也心花怒放。

程雪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眼神很复杂。突然她背过身去,看着她抬起的手,我知道她是在抹眼泪。

我伸手抓着她的肉球,揉来揉去:“谁让你这么瘦弱了,休息会儿再动吧,多锻炼几回,就有劲了。”

我们由浅到深,她的嘴唇微凉,有点薄荷的味道。长年累月的演习,在舌吻上的功夫都应用的十分娴熟。遥想当日,我第一次和她舌吻时,她还追问这一招是跟谁学的。四瓣嘴唇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只有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互动,纠缠难休。对此,我曾经拿交,配中的蛇来作比喻。很小的时候,我就见过蛇干那事。两条蛇的身体跟麻花似的缠在一起,挂在路边的树上,这个时候,就算你拿棍子去捅它们,它们都会一动不动,甘受欺负。

杨小沫指着旁边摊位上的火龙果:“给我买那个,顺气的。”

我故作认真的看着她脸蛋和露出来的肩头,稍时回过去:“看不到啊,我怎么知道里面是怎样的。”

“你说的哦。”她伸手指着我。

杨小沫在楼下等我,她一走上来就挽着我手问:“老公,这一感冒了就会得传染病,会不会是谣传啊?”

“这就对了,这样才漂亮迷人啊。”我赶紧夸赞说。

我说:“不穿成这样也看不出来啊。”

“涨价了。”

“不让。”杨小沫护住鼠标:“我觉得她比我还要漂亮啊,就是衣服穿的少了点。”

“我起来上厕所的,你昨晚……?”她欲言又止,身上只穿着贴身衣物,身材一般。跟杨小沫完全没法比。

在他们家反正就挺无聊的,谁看到我都客客气气的,但是一点都不热情。我问杨小沫原因。她说是因为我是有文化的人,那些村民不知道跟我聊什么。我看着她说:“那怎么他们都有话跟你说?”

“幸亏你不是教育局长。”我笑道。心里却不由得想,要真是那样可就好了。要说以我的文凭回来教书,说是屈才,任谁都会认同。给我个校长当作回报,也不是没谱的事。

“坏蛋,更痒了。”朱莹莹说:“你别停啊,这痒比刚才的受用。”

我和程雪吃早餐的时候,她还在睡觉。后来起床了,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们,来电了没有。

于是,她褪去了外面的衣服,穿着情趣,让我拍了几十张,最后光着身子,又拍了几十张,大多都是欲露还遮。在我强烈要求下,最后拍了几张毫无遮挡的。

程雪说:“你给她的,我一样都不能少。”

饭后,继续打牌。上官老师还坐我后面。于是下午把身上的钱输光了,她还借了我一百。散场时,她不但毫无愧意,还责怨我没有完全按她的指示出牌。

大家都是同事,以后还要共事的,自然不能把关系搞僵了。再说了章小静还在那里,我去玩还是很有收获的。我让他进屋坐,自己去上个厕所出来就跟他一块去。

我们忙完,朱莹莹爬起来,抓住我的大虫,用樱唇和舌头将它上面的黏糊吃干净了。应她的要求,我将她抱去了厕所。程雪在客厅里玩电脑。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传来程雪的低吼。

“小丹,你怎么了?”

答案当然是不好了,我放出自己的东西,就塞进她身体里。程雪嗯哼两声:“坏蛋,阿姨不吃饭了,要吃悔…。”

三分钟后,我敲响房门。程雪一拉开房门,我就笑场了。她起的又把房门关上了,让我重来。我做好了情绪上的准备,再次敲门。

“要看。”程雪自己点了鼠标。

我放下碗筷:“你脱不脱吧,不然我绝食抗议。”

这正遂我意,我拉着她疼惜的说:“当然舍不得了,你就回你娘家去陪陪父母。我去给雪姐帮忙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