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鼠回过神来,不知为何,他的脸突然变红了,吱吱唔唔地道,“这个,这个,少爷还是你去看看吧。”刚刚还很焦急的老鼠,这个时候反而变得不好意思了,就是不说是什么人来欺负他们。

刘禅道:“你看我的样子是在说笑吗?你让我处理,我连你手下有多少人都不清楚,这笔钱怎么用我也不清楚,你把钱给我,要我去买糖吃啊。”

好吧,既然她都这样说了,刘禅明白多说无益,再说下去只会让她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唉,随她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自己也奈何不了她。

赵广抬起头来,抱着头,眼泪汪汪,道:“我,我,我以为阿斗哥哥是叫我也上的,所以我也跑出去了”赵广装出一副可怜相。

柴伦看到宫泽到了最后居然哈哈大笑,放下的心不禁又提了起来。不禁埋怨起宫泽,尼玛,不会是被气傻了吧?对这敌人有什么好笑的?都说快点打倒他们好了,现在可好了,被起傻了吧,你刚开始都了领会到那个令人厌的小鬼的那张嘴巴了,居然还不接受教训,非要和他们说废话。

他对宫泽道:“那就麻烦先生出手,收拾一下吧。”下面属于柴伦一方的小混混已经倒下了不少,反观对方,没有多少人倒下,再没有援手的话,柴伦的手下迟早会被对方打得全军覆没。

侍卫脸色涨红地回答道:“多谢少爷的关心,我没事。少爷你等着,我去把人给你抓来。”居然在大家误会了,在少爷他们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侍卫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好让他钻进去。

熊彪走在前头,率先走进门口,但是刚踏入门口,异变突生。

想躲在张苞身后的赵广,在刘禅的怒视下,讪讪地站好,陪笑地道:“阿斗哥哥,别生气嘛。”

熊彪嘀咕着道:“不就是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小屁孩么。”

“是我才对”

然后关兴跟进随后,扬起拳头一拳砸在萧子臣的脸蛋上,把萧子臣砸得眼泪都飙了出来,双手捂住脸孔,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嚎。

熊彪听到刘禅这样称呼后,愣了以后,随后大吼道:“我不是大叔,我还不到二十五岁呢,叫大哥。”

关兴明智地摇摇头,住嘴不说话。眼前的刘禅一脸凶相,要是说出来,肯定会挨揍的。

诸葛芸出手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走上前,拦住刘禅,扬起手来,啪啪一连三下,把刘禅旁边的一张桌子拍成碎片。从那以后,关兴张苞再也不敢让刘禅搭他们的肩膀了,而刘禅在下完课后,不敢放松下来,一副低眉顺眼地跟着诸葛芸,完全听从诸葛芸的吩咐,诸葛芸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绝无二话。当然,以刘禅的性格,肯定会拉上关兴张苞几个小鬼头的,有罪大家一起受嘛。

张飞一听,又怒了,刘阿斗,你这张什么嘴巴?居然这样说老子,当老子是什么人?堂堂的张三爷会做这样的事情?

张飞露出狰狞的笑容,手上的关节啪啪作响,打算好好和刘禅玩玩才行,太不会尊敬长辈了,伸手就往刘禅身上抓去。

刘禅跑到夏侯涓身边,道:“三婶,三叔欺负我们。”刘禅看出来了,三叔也是一个怕老婆的主,有了对付怕老婆的人的经验,刘禅很快就知道该怎么办了,要向三婶告状。

什么碰到一点点就认输,陪我们好好玩。在刘禅看来,张飞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就是像一头大灰狼对被抓住的小白兔说,只要你能飞走,我就放过你,太贱了。

张苞很郁闷,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阿斗哥哥会这么贱的呢,现在居然会威胁人了。但是张苞真心不想那么早回去,不是被娘亲抓去学习,去看那些会让人头晕的书本就是让爹抓去练武,现在有时间可以玩,傻子才会那么早回去呢。

庞義笑道:“张将军何必生气呢?不愿意和老夫喝茶就明说嘛,何必这样做呢?”虽然还是在讽刺,不过庞義都没有擦觉自己的语气弱了不少。

刘禅笑道:“方法很简单,把价钱升上去,把茶楼的名字改一改,把茶楼里面的布局再变一变就可以了。”价钱当然要升上去,不升上去谁敢来这里?至于名字,刘禅都懒得吐槽了,就一个字,俗;两个字,很俗;三个字,非常俗。看看旁边,人家用的名字多好,陶怡居,再看看大好茶楼,就冲着名字,大家都会选择了。布局,刘禅觉得如果改一改的话,效果会更加好。

“办法?”柳仁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什么办法?”

张苞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他就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这些事情,而他娘亲也没有和他说是什么原因,直接说没人气,让他去坐坐。

刘禅当然不是未卜先知,虽然十分心动,但刘禅摇摇头,无视张嶷的眼色,道:“赔偿就不用了,以后管好他的嘴巴还有性格吧,下次就未必会有这么好运了。”

庞统拉住刘禅,恶狠狠地道:“小子,要是你敢这样做,五十遍翻倍。”

庞统喝了一口酒,道:“说吧,说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先说明了,你这点酒只能让我帮你小小的忙,大事免谈。”

沙之秋肯定是不喜欢庞统喝酒的,看到自己拿着两坛酒上门,当然有所怀疑,说是离开,其实是躲在后面偷听,偷听自己是不是把这两坛酒送给庞统的,看看庞统是不是敢收。怪不得刚才好像有听到咳嗽声音,本以为是幻觉,谁知道原来是真的。是师母在后面咳嗽提醒庞统不要犯错误。怪不得庞统一开始听到自己要送他两坛酒,那样子开心得要死,过了一会儿马上就变脸了,不是他故作清高欲擒故纵,而是真的不敢要。

庞统一看是酒,而且闻到酒香,肚子里的馋虫马上就被勾了上来,在家里,妻子沙之秋可是管得死死的,要是发现他喝酒,准有一顿好受的。现在听到刘禅说这两坛酒是送来孝敬他的,庞统心里那个高兴啊,差点没忍住就想抱着刘禅亲上两口再说,多好的学生啊,看在这两坛酒的份上,刚才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了。

“原来是太子殿下,妾身见过太子殿下。”庞统的妻子,沙芝秋微微一笑,对着刘禅行礼,声音十分动听,让人舒心不已,师母不但长得漂亮,就连声音也动听得很。

旁边的关兴用手捅了捅张苞道:“小广学得像不像你爹。”

刘禅强忍着屁股传来的痛楚,脸色平静地对赵广道:“看看,一点事情都没有,是谁乱说的?”刘禅要教训教训那个造谣者,这些事情是可以乱说的吗?

张嶷惊讶道:“少爷,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刘禅的小动作当然没有瞒得过刘备的眼睛,看见刘禅的举动后,刘备嘴角禁不住浮现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刘备冷哼着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张嶷被刘禅骂了,连连点头道:“是,是,少爷,我知道那是友善的笑容,但是我看着心里慌啊,你能不能先把笑容收起来再说话。”

刘禅用手拍了拍手里的书,问道:“你是不是拿错书给我了?你不会拿了故事书给我吧。”刘禅怀疑张嶷拿错书了。

谁知道,刘备脸上没有什么遗憾之色,而是用眼神回道:“小子,默哀吧。”

整理好衣服后,孙尚香对庞统道:“先生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阿斗的,现在就和阿斗说吧,免得耽误先生回去的时间。”说话吐气如兰,大方得体,一举一动都符合皇后的身份。

所以孙尚香想要报复庞统,不能亲自出面,她最多能做的就是在刘备耳边吹吹枕边风,说说庞统的坏话。别看好像没有什么效果,但刘禅知道这才是最狠的一招。想想,老婆整天在自己耳边说某人的坏人,要是不听,不准上床睡觉,所以不得不听。听多了,即使皇帝和某个大臣的关系再好,但是人总会烦的,为了堵住老婆的嘴巴,皇帝就算不疏远某人,但给小鞋穿是肯定的。

徐庶站在旁边不说话,本来他也想去监督刘禅的,但是听到庞统的话后,便不再说话,徐庶清楚自己这位老友,刘禅落在他手里,那就要自求多福了。

刘禅没法子,跪吧,反正跪老师也没什么的,刘禅撇撇嘴,就要跪下的时候。

庞统站起来,先是对刘备行一礼,然后道:“陛下,小孩子嘛,做错些小事不承认很正常的。”

旁边的关兴悄悄用手捅了捅张苞,低声道:“喂,怎么我觉得广弟好像某个人。”

刘禅摸着下巴考虑,祸水东引,这个主意貌似不错,不过刘禅很快又想起一个问题,问赵广道:“我把过错推给谁?推给你么,小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