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也学着廖勇一样,拍拍胸口道:“帮阿斗哥哥你打架。”

刘禅怒了,道:“大叔,你居然敢有这样的表情,是在说我这个老大在说谎吗?”

听到刘禅这样说,熊彪越发肯定刘禅这些人肯定是哪一家官人的儿子,奶奶的,这天下,除了当官的,还有谁能脸皮有这么厚,面不改色地说谎话,哦,还有,奸商也是。

没有人回答,车斌几个人把萧子臣三人围了起来,同时刘禅对几个急切的小鬼头道:“好了,剩下三个,你们应该能搞定吧?”

萧子臣怎么会听赵广的话,他看见赵广这些小孩子居然不像平常街头那些孩子一样,看到他们都会露出害怕的神色,并且眼前这些小孩脸上似乎还露出兴奋的表情,这一反常的现象让他眼里的警惕更加盛了。

赵广叉着腰,打着哈哈道:“啊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可不是吗?太阳在天上高高挂起,丝毫不理会地面上渺小的凡人,尽情地散发要命的热量,赵广觉得自己已经要被晒干了。

刘禅捂着脸抬起头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首先映入眼的是一张带着冷笑的脸,擦,刘禅一呆,忘记了还有这个姑奶奶。

张飞听了,依旧还是没有什么表示,反而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刘禅,问道:“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别人教你说的?”

刘禅含糊不清地着道:“三,三叔,我有事和,和你商量。”

张飞没话可说,总不能说因为给人郁闷了,所以下手重了,要是这样说,估计几天不能上床睡觉呢。

张飞哈哈笑道:“小子,凭你还想阴老子?你爹来还差不多。”张飞哈哈大笑,心里的郁闷消了不少,看着眼前这四个眼泪汪汪的小屁孩,张飞忽然有一种成功感,爽。

“过河拆桥!”赵广在旁边为张苞抱打不平。

“嘭”一声巨响,把庞義吓了一跳。

刘禅撇撇嘴,道:“不用为三叔打掩护了,错了就是错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三叔估计没有来过茶楼几次吧。”

柳仁摇摇头,道:“自从降价,没有人来之后,老爷也就心灰意冷,对我说他在这方面不是庞大人的对手,一气之下也就撒手不管了,夫人接手之后也没有什么办法,让少爷来这里,也不过是怕我这个老人一个人孤零零在这里没人陪,可怜老夫罢了。”柳仁说着,说着,眼睛都变红了,显然是想起张家对他的好,这令他心里十分不好受。

刘禅听到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他们三个在说什么,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小苞,三婶为什么要你看茶楼?难道没有请人吗?”刘禅感到十分奇怪,旁边明明就有两个小二,为什么还要张苞他们来这里坐着?

这个中年男人来到刘禅面前,他一眼就看出了刘禅才是这群人的正主,他行礼对刘禅道:“这位公子,在下陶广成,这位是在下的小舅充良子,说话可能有些冲了,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请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找师母。”刘禅头也不回地说道。

喝了几口后,庞统眯着眼对刘禅道:“小子,算你会做,知道在这里等我。”

刘禅还没有弄明白,就听到沙之秋语气不满地责问庞统道:“为什么不帮阿斗?是不是想收了那两坛酒才肯帮?”

刘禅精神一震,来了,今天的正题。刚才师母在这里,刘禅不敢当着师母沙之秋的面贿赂庞统,要是沙之秋是那种刚直不阿的人的话,那就惨了。当着沙之秋的面贿赂庞统,那可得冒很大的风险,万一沙之秋反感刘禅这样的做法,不准庞统接受贿赂,并且同时要加罚刘禅,庞统百分百会坚决认真地执行,那刘禅就不知道怎么死了。

“既然是老爷的学生,那还不赶紧请人家进来,堵在门外,不觉得失礼吗?”里面的女声道。

有心想教训赵广一顿,但是赵广偏偏抓住他的痛脚,看旁边张苞关兴他们的表情,就知道赵广他做过这些事情不少了。

赵广一抬头看到是刘禅,脱口而出道:“咦?阿斗哥哥,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张嶷告诉过刘禅以前的他所对庞统做过的恶作剧,即使以前的刘禅往庞统的茶杯里添加墨水,让庞统喝墨水茶,庞统也只是惩罚一下就算了,都没有来告状。

抬起头望去,刘备那黑得可怕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张嶷道:“少爷,在这之前我和你商量件事,行不?”

刘禅连忙仔细看起来,书上面说,吕布在虎牢关被刘关张三人打退后,联军一拥而上,董卓的西凉军根本挡不住,一路败退,一直退到洛阳。

刘禅大怒,太可恶了,身为皇帝,居然一点风度都没有,拍马屁的同时还不忘打击报复。

刘禅喉咙不禁滚了滚,咽了咽口水,看了一眼庞统,发觉庞统眼里的寒光更加盛了,似乎在警告刘禅,要是说错话了,下场会很惨。

还打?再打就没屁股了,刘禅心里有些害怕,自己这位老妈子还真的下得了手,同时刘禅心里十分憋闷,前世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现在给打屁股太伤自尊了,简直是给穿越一族丢脸啊,要是传了出去,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刘备越看越生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混账,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朕告诉你,你不把《孝经》抄五十遍,你休想出门。”刘备一转口又增加了二十遍。

刘备离开书桌,走到刘禅面,喝道:“跪下,向夫子跪下赔罪。”

刘备继续问道:“朕问你,你今天上课的时候是不是睡觉了?”

刘禅一听,跳起来,怒道:“赵小广,你太可恶了,你当我怕你是吧。我宁愿长鸡眼也不买糖给你。”

“先告状?”刘禅一听,道,“这算什么好方法,告谁的状?”

刘禅被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徐庶的脸色,靠,和包公有得一比。

徐庶点头,看了一眼张树成,似乎想起了某些事情,对秦宓道:“对了,这位是永年的儿子,我想收他为徒,亲自为他授课,不知道蜀人书院能不能割爱呢?”

老夫子则怒道:“胡说八道,你们当老夫是傻子吗?流血,受伤?哼,一个小孩子如果真的是这样,怎么还能活蹦乱跳?”

刘禅把手叫好道:“好,果然是一条汉子,”然后用带责备的语气对赵统道:“小统,你看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