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脸一红,的确是下手重了点,解释道:“这是对练,在所难免的,他们现在吃点苦头总好过以后在战场上流血甚至丢掉小命。”

这边张飞的话刚落,左边的关兴看到有机可乘,木枪高高举起,像把大刀一样狠狠地劈下。

张苞死活不肯带刘禅进去,他道:“阿斗哥哥,你自己进去就行啦,你又不是不认识我娘亲,有什么事找她说,我一进入就出不来了。”

庞義没有生气,脸上依旧笑吟吟的,不过如果看他眼睛的话就会发觉庞義的眼里完全没有笑意。庞義笑着道:“张将军,看来你对老夫误会好深啊,听说走马街那儿开了一间陶怡居的茶楼,约个时间,咱们到那里喝喝茶,消除消除咱们的误会?”

刘禅安慰道:“仁伯不必自责,这不关你的事情,这都是三叔,不了解就乱来,他来过这间茶楼几次?”历史上可以没有说张飞会擅长做生意,张飞的家庭虽然是小康家庭,听柳仁这样说,张飞的父亲不会像外面这些人一样,在乎面子不在乎金钱,估计张飞也就不清楚这些富贵老爷们的心理。加上张飞出山打黄巾之前可是在街头杀猪的,一个杀猪的平时接触到的都是市井小民,所以张飞受到的影响也就偏向小民的思想,和人搞竞争,使用的是小民招数也就不出奇了。

如果张三爷的茶楼开在那里的话,降价,那些老百姓肯定会拥挤而上,他们可都是识货的人,明白这样的好事不会常有,这里的好茶好点心价钱这么便宜,不来这里去哪里?

关兴也在旁边附和道:“就是,就是,三婶叫你做的事情,你居然拉上我们,太不厚道了。”

这个青年人身穿衣服不是便宜货色,估计是富贵人家或者商人出身,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不会把游侠放在眼内。

刘禅见状,没有说什么,直接向庞统的家走去。

刘禅想起庞统那怕老婆的样子就忍不住路出笑容,呵呵的准备解释,但是一想到自己长大后,可能会娶到一个比师母更加霸气的女人做老婆,日后的生活可能比庞统更加惨,刘禅就笑不出来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拍拍张嶷的肩膀道:“你不懂啊!”

刘禅看到师母出来,兴奋了,丫的,让你只想收礼不办事,老子肯定要好好告你一状才行。

刘禅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

老伯回过头去,看见身后的来人,行礼道:“回夫人,是老爷的学生,说要来探望老爷。”

赵广摇头道:“不给,明明是你给我买糖吃的,是我的钱了,居然还想要回来,鄙视你。”赵广一脸鄙视地看着刘禅。

张苞关兴两个人也是,刚刚吃完一个枣子,正伸手往袋子里面伸去,结果发现袋子没有了,也怒了,不过一抬头发现是刘禅,马上把要喷出来的话给咽了回去。

刘备说完后,不理会口呆目瞪的刘禅,直接离开刘禅的房间。

但是这样就出去,好像挺没面子吧,不是有句名言么: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这样出去,那会显得很没面子的耶。不过要是不出去,万一真的让自己这位老子下狠手,怎么办?要知道昨天才刚刚被打了屁股,还没有好呢

张嶷从旁边的书柜上面找出一本书,然后递给刘禅。

结果入眼第一句话就是:卓大败,困于洛阳,城破,弑帝自焚。

刘备想了一下,对孙尚香道:“皇后,你看阿斗的眼神,似乎还不服气。”不再和孙尚香讨论老太婆的问题,让孙尚香把注意力重新转向刘禅。刘备看见孙尚香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得意洋洋地对刘禅挑了挑眉毛,眼神道:“小子,后悔吧。”

刘禅发现庞统看起来虽然是笑眯眯,但是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反而带着丝丝寒光,刘禅心里一哆嗦,惨了,又得罪庞黑脸了。

把刘禅往自己的膝盖上一放,扬起巴掌,狠狠地抽在刘禅的屁股上。

刘备皱眉面朝徐庶问道:“为什么?”

然后,徐庶就把事情说出来,不过中间经过了润色,可以省略了一些,只把刘禅对老人的不尊重着重说了出来,并没有说老人太多过错,总之徐庶说的就是刘禅有错,不尊敬长者,不懂礼貌。最后又说徐庶想惩罚刘禅的,但是刘禅不但不认错,不认罚,反而用太子的身份来压人。

刘备看到刘禅低下头,又像以前那个样子了,本来以为刚才敢和自己对视,还以为他胆子大了,心里正有些高兴。现在经自己一吓,居然又恢复以前那个样子,刘备心里更加来气了,喝道:“抬起头来,朕问你话呢。”

刘禅怒道:“哎呀,你居然还敢诅咒我。哼哼,你阿斗哥哥最不怕就是诅咒了,你这样说,我就偏偏不买糖给你。”

刘禅打断赵广的吹嘘,道:“别吹了,赶紧说。”关兴张苞也逼近,居然被赵广鄙视了,要是不说出个好方法来,揍他没商量。

“阿斗,”徐庶带着刘禅一行人重新回到学院,在学院的门前,徐庶转过身子,脸色十分不好看,直接向刘禅发问,道,“阿斗,刚才那些话是跟谁学的?”

徐庶颔首行礼道:“也好,那我先带他们离去了。”

老夫子冷笑道:“怎么?老夫有说错吗?”老夫子看到中年文士并没有学他的学生一样无礼对他,越发倚老卖老,晒然一笑,指着刘禅几人道:“难道他们不是?毛都没有长齐的雏儿,年纪小小就会仗势欺人,说到底还是师长教导的问题。”虽然说刘禅他们,但是暗暗却指向中年文士,老夫子可是对刚才刘禅的无礼十分愤恨,一有机会就讽刺刘禅的师长,只有这样才能出一口气。

刘禅一听,抓住黄邕话里的漏洞,马上道:“小子,你这样说,是不是不偷袭你就能赢?”

本着小孩子不能学坏,刘禅打算要好好教育赵广,让他认识自己的错误才行,这么小就会威胁老大了,长大还得了?

黄邕咬着牙,恨声道:“你越是关心他,我就越要欺负他,我要让他知道,你是奸人的儿子,是一个灾星,和你沾上了,都不得好过。”

刘禅一听,有钱就行了,不等张嶷把话说完,刘禅很豪气地一挥手道:“我请你们吃糖。”让赵广几个人又一阵欢呼。

刘禅回过神来,连忙眨眨眼,把眼里的泪花给抹掉,不能让几个小屁孩看到,要不然形象会毁的。刘禅伸手在眼角抹了下,扮作若无其事地道:“我在看飞天母夜叉。”

赵广的一双眼睛闪亮闪亮的,听到关兴的话后,也争着说,举起沾着口水的小手道:“对啊,对啊,我也不知道耶,原来那就是爹爹说的求救目光吗?好好看呢,闪闪发光的,好漂亮。”

鉴于自己打不过诸葛芸,刘禅只得忍辱负重,把心底里的不爽收起来,在心里暗暗地默念好男不与女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刘禅继续馋笑道:“哪有,姐姐你的皮肤比我好的多了,一看就知道姐姐你是个大美人,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级别的美人,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城倾国,以后谁能娶到姐姐你,那就是天大的幸运了。”刘禅心里道,没错你是个祸国殃民级别的丫头,美人不算,河东狮吼就算,谁娶到你就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祖坟埋错地方了,冒黑烟。不过,我祝你以后嫁给一个野蛮人,最好是是一声只洗三次澡的人,到那时候,哼哼,我一定要上香拜神还愿。

本来讲台上面的庞统站起来是准备出声的,不过看到刘禅这个样子后,他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看了一眼诸葛芸,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摸了摸下巴的胡子,想了一下重新坐了下去,抱着看戏的心情看着下面。

刘禅试探道:“我说了,你不会打我吧?”刘禅眼里充满了怀疑,这庞统也未免转变得太快吧。

刘禅看见张嶷,就像看见救星一样,挥手叫道:“张嶷,张嶷,快来救救我啊,这个人好丑好吓人啊。快去,快去找车斌他们来救我。”

“哈哈,怎么会,怎么会。”刘禅当然不能说撇下你们的是之前的刘禅,不是现在的刘禅。为了不让这些打手心生不满,所以刘禅赔笑安慰道:“车队长别生气,对不起啦,我只是和你们开玩笑,看你们能不能在我不见之后,以最快的速度来找到我。呵呵,现在看来还是不错的嘛。”

袁东知道自己现实是个小孩子,所以袁东这个名字应该是属于他前世的名字。刘禅,刘禅,难道自己现在的名字就叫做刘禅吗?不过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很快就轮到袁东自己的影子了,影子从袁东旁边经过,轻而易举地穿过那层膜,袁东见状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拉住自己的影子。不出袁东所料,袁东被自己的影子带进了洞里面,但是当袁东一进去洞里面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高兴的时候,这个大洞就发生了异变。

袁东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怒声道:“彪大头你”

“停,停,我有办法!”刘禅用里喊出来,要是再让张飞这样打下去,屁股真的不保了。

“办法?什么办法?”张飞愣了一下。

刘禅连忙说道:“就是茶楼,我有办法解决。”

“哎哟,你还想骗三叔?今天那怕你把天给吹破了,三叔也是照打不误。”张飞嗤之以鼻,扬起手掌,再次准备打下去,哼,小臭屁一个,能有什么办法。

刘禅看见张飞居然不信,还要打,连忙叫道:“真的,三叔,我不骗你,我真的有办法,要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了。哎呀,你还真的,你再打,我就告诉三婶去了。”

刘禅使出了必杀技,张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刘禅放下来,恶狠狠地威胁道:“什么办法?要是说不出来,别说告诉三婶,就是三婶来了,老子也照打不误。”

刘禅揉着屁股,幸好张飞看起来打得很用力,不过那只是错觉而已,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不过那怕再轻,碰到旧伤,还是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