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的侍卫都是穿着便服,身上只带着一把武器,和一般的游侠打扮没有太大区别,所以这个青年人也就以为踩着他的侍卫是一个游侠。

刘禅耸耸肩,道:“不知道。”

张嶷不解道:“为什么?”

哼,刘禅也发狠了,虽然老子不能让你喝罚酒,但有个人能让你喝罚酒的。

刘禅回过神来,一看庞统,马上想起刚才庞统那受气的样子,嘴角禁不住翘了翘,但是赶紧用手掐住自己的大腿肉不让自己笑出来。

刘禅对老伯道:“老伯,我是来找庞夫子的。”

刘禅一看,明白了,冷笑道:“原来是藏在身上,赶紧还我,我有用。”

当刘禅看到诸葛芸和几个小女孩一起走出来的时候,刘禅的身体本能地一僵,这个小凶女给他留下的印象十分恐怖,赶紧把身体往后缩缩,免得让诸葛芸看到自己。刘禅可是看得十分清楚,诸葛芸的脸色不是很好,一看就知道心情不好,她一出门口就四处张望,像在找什么人。

刘备不打算和刘禅继续胡闹下去了,早离开一会是一会,反正看到刘禅没有什么事,刘备也就放心了。刘备打定主意后,不让刘禅说话,继续瞪眼道:“臭小子,记住,不准让别人知道是朕教你这个主意的,特别是庞先生。要是你敢出卖朕,别怪朕在你母后面前告你的状。”不要以为你的母后是你的大旗,可以威胁朕,她可是朕的妻子,也是朕的大旗,哼哼

下定决心后,刘备让跟随的随从和张嶷都出去,并且把门关上,整个房间就剩下刘备和刘禅两个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刘禅有气无力地对张嶷道:“先放着吧,我现在没心情抄。对了,把<孝经>拿给我看一下。”

本来刘禅是想直接跳过去的,虽然是十八路诸侯,但是后来大多数都是打打酱油的角色,除了曹操袁绍和自己老子外的有限几个人,其余的诸侯都是很快就领盒饭的。但现在多出了一路诸侯,刘禅不得不一一看起来,看看是多出的是哪一个?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激烈交战,擦出一连串火花。刘备对着刘禅那鄙视的眼神无可奈何,恨得牙痒痒的,心里打定注意非要给刘禅一点好看才行。

孙尚香对着庞统,不给庞统好脸色看,她问道:“你刚才说你没有说我的坏话?那是谁说我的皮肤粗糙,连你的都比我的好?”无论什么时期,女人都是十分在意自己的容貌。如今被一个公认的丑人说自己的皮肤容貌连他都不如,这无疑是令孙尚香最痛恨的。

孙尚香继续道:“难道这番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眼中的寒光一闪,道,“既然如此,老娘之前都是白疼你了,老娘居然在你心目中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女人。”生起气来,孙尚香也一抛先前典雅淑德,母仪天下的皇后样子了,恢复她以前的本性。

庞统摇摇头,道:“其实臣觉得十遍太少了,本来臣觉得最好是三十遍的,不过想想太子殿下平时没有太多时间,那就按陛下所说的,抄十遍吧。”

徐庶听了庞统的话,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刘禅,不理会刘禅的哀求目光,然后拱拱手,对刘备道:“皇上,此事就容我一一禀来”

刘禅踮起脚尖想看看刘备的双手是不是过膝,因为刘备把双手都放在下面,看不着。

刘禅怒了,你居然还敢诅咒,太可恶了。

唉,好学生啊,刘禅叹了口气,悠悠地道:“都没有办法么。”

老夫子咬牙,恨声道:“不,老夫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儿子的,那怕是死,这恨,我也永远不会忘记的。”说完,不管秦宓,径直走进书院,留下秦宓在后面摇头叹息不已。

徐庶道:“来接这几个调皮鬼,秦大人刚好经过这里吗?”

中年文士冷冷道:“老先生,请注意你的用词。”

“你,你,你叫你家大人来,老夫不和你这种没礼貌的小子吵,我要找你家大人讨个说法。”老人气坏了,他想不到刘禅居然敢反骂。

尼玛,年纪这么小就会玩威胁了,刘禅牙疼了,而且还这么记仇,老子那些话连自己都不信,你还当真了。

张树成含怒的几拳下去,黄邕干净洁白的脸马上肿了起来,眼泪不由自主地飙了出来,嘴角也被打破了,点点鲜血溅在张树成的手上。

张嶷点点头,道:“少爷你的钱我带着,不过”

所以诸葛芸以自己的行为准则来要求刘禅,当然看不惯刘禅那副吊儿郎当,轰鸡撵狗,喜欢恶作剧的行为了。而小女孩的心思好简单,看到你这样,不听话了,那就揍你,揍到你听话为止,所以造成了刘禅这样的悲惨生活。

赵统站在旁边不说话,看来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而他弟弟赵广就不同了。

张嶷越想就越不明白刘禅这个样子到底是好是坏,想不明白就干脆不想了,张嶷叹了口气,心里道反正这是他们两口子的事情。

刘禅也被吓了一跳,这丫头的脸怎么说变就变了,不过刘禅可不会怕她,大大咧咧地坐在座位上,并且跷起二郎腿,用充满不屑的口气道:“怎么了,丫头,我和你很熟吗?”

“你们都给我住嘴。”坐在前面的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突然回过头来盯着后面这几个小孩,这个小女孩十一二岁左右,一副大姐大的样子。

“少爷,少爷”张嶷在不远处低声叫道。

刘禅认得这些人,他在梦里见过这些人,都是他的侍卫。虽然没有穿军服,不过为首的那个汉子的那张脸实在是太好认了,那张脸黑得好像谁都欠他的钱一样,所以刘禅一眼就看出来了。

当袁东问自己叫什么名字后,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两个名字,一个是他的名字,袁东,还有一个就是,刘禅。

他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自己”先是抽搐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一道白色透明的影子从“自己”身上漂浮起来,显示茫然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向着天空飘去。

彪大头看着袁东得意洋洋地道:“你看吧,没有人肯出来为你作证,这就说明你平时的为人,他们的眼神已经说明是你撞倒我爸的。”

刘禅惊讶问道:“庞家?庞黑啊,不,庞统夫子家的吗?”刘禅感到十分惊讶,庞黑脸家不像是有钱人啊,煮饭还得师母沙之秋亲自下厨,家里就得一个管家福伯,而且福伯还身兼数任,看门采购等等。要是有钱的话,早就多请几个佣人了,那用的着像资本家一样压迫福伯。

而旁边这间飘香茶楼生意十分之好,赚的钱肯定不少,葛朗台都要有佣人服侍,难道庞黑脸比葛朗台还要吝啬不成?

柳仁笑了笑,摇头道:“不是凤雏先生,而是庞義大人的。”

听到柳仁这样说,刘禅才记得蜀国不单单只有庞统一个人姓庞的。

刘禅不悦地道:“他为什么在旁边也起一件茶楼,故意的吗?”同行竞争最讨厌了,在旁边起间酒楼不就行了吗?非要学人起茶楼。不过为什么三叔不去把那间茶楼给砸了呢,然后搞个垄断多好啊。

柳仁摇摇头,道:“这间茶楼原本是酒楼的,但是老爷说了,姓庞的能起茶楼,为什么我们不能起?所以老爷就下令把酒楼改为茶楼,改完之后生意就这样了。”

擦,弄错了,原来是三叔的错。唔,打压同行什么的最可恶了,明明生意这么好,居然不照顾照顾旁边这间同行。

刘禅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这间茶楼的名字不会也是三叔题的吧?”

柳仁点点头道:“没错,原本是叫‘醉乡楼’的,老爷说既然建茶楼,那就该有个符合茶楼的名字,所以老爷就把‘醉乡楼’改为‘陶然居’,说这个名字好听,一看就比旁边那间茶楼好听,这样人就会多”

当啷,刘禅支撑不住,一头磕在桌子上,刘禅用手揉着额头,人云亦云的,怪不得没有人来。

刘禅揉着头,继续问道:“还有吗?”

柳仁道:“老爷说,对方卖什么茶,我们这边也卖什么茶,但价格要比对方低,这样就没人去对方那里喝茶了。之前原本还有些人来喝茶的,后来老爷说了后,我觉得也对,于是也把价格放低了许多,来的人就更加少了,到现在就差不多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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