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点点头,道:“就这样,要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刘备今天想过来看看刘禅的,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虽然被妻子孙尚香打了一顿狠的,不过刘备觉得那是该打的,如果孙尚香不打,刘备都想动手的了,而且下手保证会狠很多。

张嶷把一叠纸放在书桌上面,然后才回答道:“少爷,你不是要抄书吗?我看纸张不够,所以去拿了一点来。”

刘禅在书上找下刘备的经历,但是在东汉的史书上只写了一句,某年某月,刘备因讨伐有功,任平原太守,然后就没了。擦,还真简单,刘禅撇撇嘴,谁叫自己老子那时候不出名,脸生没人权。看人地曹操大大就不同了,刘备是略写,而曹操则是详细描写,什么时候打败了多少人,立了什么功勋,受封什么官职都一一写了出来。

“不会,不会,朕从来都没有那样的想法。”刘备马上跳起来起道。

刘备怒喝道:“逆子,还不滚过来和夫子见礼,这样子成何体统。”他不敢对孙尚香大呼小喝。

孙尚香心里真的是气极了,老娘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你这小混蛋,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养到这么大;你老子每个月规定只能给你一点碎用钱,老娘怕你不够用每次都塞多一些给你;每次你闯祸老娘都要去替你求情,让你老子放过;老娘做足了慈母的工作,你这兔崽子倒好,居然嫌弃老娘来了,好,老娘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老娘就不姓孙。

刘备道:“先生请讲。”

这是庞统出声道:“元直,你把事情说清楚吧,你一进门就一肚子怨气,皇上都还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呢。太子年幼,偶尔惹人生气是正常的,就像我,太子经常惹我生气,比如把墨水倒进我茶杯里,我都没有学你来告状呢。怎么太子惹你一下,你就来告状呢,哎哟,你太小气了。”

这个就是自己的老子吧?刘禅看着刘备,心里十分好奇,毕竟这个人不但是自己的父亲,还是历史上有名的人物。

赵广一听板粟两字,马上松开手抱着头,害怕刘禅再敲他的脑袋。

刘禅把目光移向张苞,问道:“小苞,你说,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老夫子听秦宓这样说,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道:“老夫还怕什么,要不是他张永年,老夫的孩儿会战死沙场?老夫就这一孩子,就是因为他张永年,卑鄙小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背弃主公,引荆州兵入蜀。正是因为他老夫白头人送黑头人,这种伤痛谁能体会得到?”老夫子声音越说越伤悲,到后来眼睛都红了,说不下去,沉浸来伤痛之中。

不过,好歹刘禅知道自己穿越了,历史会改变,所以心里一直默念着:蝴蝶效应,蝴蝶效应让自己平静下来。本已经死去的庞统都能活蹦乱跳的,为什么徐庶就不能在成都这里呢,而且这改变的历史对自己也挺好的呢,刘禅对自己说。

赵广虽然年纪小,但是却听得懂老夫子的话,他马上向中年文士告状,赵广举着自己被绷带包扎的双手,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中年文士道:“夫子,你看,这是他们打的,我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就打我了,哥哥们都是为了我才和他们打架的,不要怪哥哥们。”小正太的杀伤力无疑是巨大的,中年文士带着怜爱轻轻摸着赵广的脑袋,道:“没事,夫子不怪你们。”

老人用手抚胸,好一会儿才把气给抚顺过来,他张口就质问道:“你们是谁家的孩子?谁让你们在这里撒野了?”

看见张苞关兴他们脸上还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赵广直接找上刘禅,道:“阿斗哥哥,我也要去,我要报仇。”

“黄邕,你这混蛋”赵广被扇飞,黄邕就听到一声怒吼传来。

我叉,没钱买什么糖。刘禅问赵广道:“小广,没钱那你还叫买糖叫得那么起劲干嘛?”

万恶的封建社会,万恶的包办婚姻,还是现代好啊,自由恋爱,多好啊。刘禅心里不禁怀念起未来现代社会,虽然说那个时候即使是自由恋爱,自己也不一定能找到老婆,但总比在这里找一个暴力河东狮的老婆好啊。

这次是赵广说话了,他估计是听了关兴张苞两人说糖的事情,流口水了,也把手指给塞进嘴里咬着,有些含糊不清地道:“阿的哥哥你不是习惯了吗?”

刘禅被吓着了,结结巴巴地指着诸葛芸道:“你,你,你”

刘禅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丫头,你是在说我吗,你是谁?”

另一个小孩把手指竖起来,放在嘴边,低声道:“噤声,阿斗哥哥对庞黑脸最清楚不过的了,他这样做自然是不怕庞黑脸的啦,他一定有办法。”这个小孩倒是对刘禅有莫大的信心。

这个人很矮,之比七岁的刘禅高出一头,但是身体很结实,一只手提着刘禅丝毫看不出吃力。身上的皮肤黑黝黝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脑后,他一双眼狭长的眼睛,下面带着两个黑眼袋,就好像被烟熏过一样。下巴长着一颗肉瘤,而且肉瘤上还钻出一跟黑色的毛,同样鼻孔里面也伸出数根鼻毛,黑黑的,令人一见就会反胃。刘禅再看看他的脸颊,好像被流星撞击过一个,坑坑洼洼的,还长着些冒脓的痘痘,一裂口,一口黄牙露出来,一说话,一股熏天的口臭扑出来,刘禅差点给熏晕过去。下巴的胡子短就短吧,但是不整齐,就好像在刮胡子的时候,有地方刮一下,有的地方没有刮,搞得就好像被野狗啃过一样,难看死了。

“看什么看,赶紧带路。”刘禅被他看得心虚,连忙挥手让张嶷前面带路。

小孩的同伴,也就是张嶷,捂住嘴巴连忙点头,露出喜色,道:“少爷,是我啊。太好了,你没有摔坏脑子,还记得我。”

梦里的情景变来变去,一时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街坊邻里,一时变成巍峨高大的宫殿房间,熟悉而又陌生的下人,甚至会有两个熟悉亲切的身影,但是偏偏袁东看不清楚梦里的那些人,特别是穿着古装的那些人,脸上都是模糊的,看不清样子。令袁东觉得十分抓狂,但是偏偏又没有什么办法。

彪大头不信道:“是吗?老乡们,大家跟我说说,是谁把我爸给撞倒的?”彪大头向周围的人发问,不过没有一个人回应他,都是冷漠地看着两人,不发一言。

“为什么?”赵广不解,道,“不是你叫我向问他的吗?”

刘禅瞪起眼睛道:“叫你别问就别问,要是问了的话,我手里的蜜枣你别想要回去了。”

话刚落,庞统已经来到刘禅一行人面前,众人都连忙行礼道:“夫子好。”

庞统不可置否地唔了一声,看了几眼刘禅,问道:“叫我有什么事?”

赵广已经笑嘻嘻地回答道:“没事,就是想向夫子打个招呼,问声好。”

庞统哼了一声道:“问好,你这个调皮鬼不在心里骂老夫都算好了,还问好。”说完不理会赵广,转向刘禅,似笑非笑地问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太子殿下吗?怎么那么有空过来啊,不是屁股都被打肿了吗?那五十遍的抄好了吗?”

擦,一个大人用得着和我一个小孩子记仇吗?刘禅郁闷死了,特别看到赵广他们的眼神,真是想把手上装着蜜枣的袋子直接塞到庞统的嘴巴里。

刘禅赔笑道:“屁股没什么事了,就准备过来上课的,谁知道来到这里已经下课了。”

庞统瞥了一眼刘禅,道:“不必了,等你抄完五十遍再来吧。”

要不是为了这五十遍抄书,鬼才想来这里,但刘禅脸上不敢有什么不满,不得不点头赞同道:“夫子说得对,我会尽快抄完的。”

庞统冷哼了一声道:“有多快?有时间出来还不如乖乖呆在家里抄,十天,十天之后我要检查。”

十天?你给我十年我都不想抄,刘禅一把按住想把袋子塞进庞统嘴巴里的左手,没有和庞统讨价还价,哪怕庞统只给他一天时间刘禅也不管,都打定注意不抄的了,十天和一天没有什么区别。

刘禅现在只想把庞统先支开,等从赵广身上取回钱后,买好贿赂庞统的礼物后,刘禅才会去找庞统。

刘禅连连点头,对庞统道:“好,夫子你放心,到时候我会准时交给你。”

庞统脸上露出疑惑,好反常,今天他怎么那么好说话了,平时给他布置一丁点作业他都要死要活,讨价还价的,太反常了。庞统说给刘禅十天时间其实是故意为难刘禅的,就想刘禅不同意,闹一闹,这样庞统就有理由继续为刘禅增加一些‘额外’的处罚了。

但刘禅居然没有上当,庞统心里有些失望,暗想着刘禅是不是又玩什么花招,心里冷笑着,管你有什么花招,老夫接着就是了。

庞统冷哼一声道:“好,到时候我就等着,要是你交不上来就别怪老夫不客气,还有啊,你的字迹老夫认得出,别想找人帮你。要是让老夫发现了,别怪老夫重重处罚你。”庞统怕刘禅会找人帮忙,先一步把这个方法堵死先。

刘禅拍着胸膛保证道:“绝对不会,夫子你放心好了。”怎么还不走?刘禅现在就想庞统离开,无论庞统说什么,刘禅都会点头赞同,为的就是让庞统早点离开。

庞统点点头,道:“很好,希望你说得出做得到,要是做不到,就别怪老夫处罚你。”

刘禅继续保证道:“如果我做不到,夫子你尽管处罚我吧。”

这次庞统没有说什么了,刘禅都这样说了,庞统觉得自己再说下去就显得小气了,点点头,然后板着一张黑脸离开。

庞统离开后,刘禅还没有说话,赵广就嘿嘿地笑道:“阿斗哥哥,你好犀利啊,居然可以抄,而且还还抄五十次。我平时读一下都觉得头晕了,你居然可以抄五十遍。”但赵广的笑容在刘禅看来,怎么看都想幸灾乐祸的笑容。

刘禅道:“怎么了,你也想抄吗?一起吧。”

赵广一听,连连摇头,道:“我才不呢,阿斗哥哥把袋子给我。”赵广眼巴巴看着刘禅手里装着蜜枣的袋子,张苞关兴也是一样。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刘禅又忍不住在敲赵广的脑袋了,刘禅道:“你还好意思提这个,要不是因为你我就不会被打屁股了,钱呢?把剩下的钱还我。”

赵广一听,连忙捂住口袋,扮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疑惑道:“什么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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