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顺诧异地看着他们,没想到被自己撞的是一对男同情侣,看到旁边高个子男生对恋人包容宠溺的目光,常顺不禁觉得羡慕,心里柔软的一处被触动,“可以,不过我不是专业的摄影师。”

资源组野生菌:反差有点大,好萌的感觉,你们文组的,确定不写一篇脑补小辣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们,我只是想让我nn最先知道,所以一直瞒着你们。”常顺说着又不自觉的声音哽咽起来,“不过现在没这个机会了,之前是我怂,不敢对nn坦白,现在想坦白,却再也没机会。”

常顺听到耿元驹的话,凄凉感伤的情绪,顿时被暖意包围,“让人羡慕嫉妒恨吗,那你要c很大的心了,毕竟我这么可ai英俊迷人。”

摄影组泪两行:没,三哥除了摄影就是旅游,出来说的最多的也就是这些,压根没说过他的感情生活。

见常顺还是没反应,皱眉担心的过去追常顺。

“学摄影的学生,连自己吃饭的家伙都没有,还怎么敢自称是本专业的学生?”耿元驹反问道。

文组宝宝ai娇喘:谁说宝宝爬墙了!宝宝那么乖巧懂事大方可ai……

译组随遇而安:1

“大c蛉!”常顺着,随即单手食指挡在自己唇瓣前“嘘”了一声。

“全都打包到老大宿舍吃呗,反正老大一个人在宿舍也是空虚寂寞冷。”易甘来坏笑着,知道聂书能待在宿舍一天都挂在文上。

万熠带的调侃暧昧的笑意看着眼前的两人,“你们这样,会让我以为老四你暗恋老三啊。”

摄影组原地爆炸:你们搞事搞大了吧hhh赶紧擦**吧

“这是对自己老婆表达正常的ai意。”耿元驹正经道。

耿元驹摇摇头,“你这辈子早就赔给我了,没下半辈子的幸福能给你赔了。”

常顺笑道,“g。”

“无所谓,我比较担心,等你走到m头,你的双腿可能瘫软的架在我的身上都环不住我的腰。”耿元驹正经的看着常顺说着,吓得常顺脸红轻咳。

“我教你游泳,等你学会了,我们可以去潜水。”耿元驹揉了揉常顺的头发,“等你会游泳了,要是掉下水的话,记得掉进海里,我也跳进去,一起潜水看水里的生物。”

鼠标在自己手里控制着,照p一张张的下翻,很多都是风景类,上明明有很多关于大理的风景照,他已经在上看到过很多,可是看到耿元驹拍的照p,他却觉得耿元驹拍的才是他喜欢的大理。

聂书便想着创建了群,让大家进来聊天。莫斐、常顺、易甘来、万熠,都陆陆续续加了进来,大家也就在群里聊天聊得很熟络。

常顺这下边听边默zhaishuyuan记,但是越听眉头就越紧,这些什么路名,他根本不认识啊!跟刚才说xy轴的路还不一样,他更懵了。

“帅哥,你是住市区的吧?”常顺气馁的放弃自己走出去了,索x站在耿元驹身后等他拍摄完,等他走的时候,他就跟着走出去好了。

耿元驹压根不理常顺,沉浸在拍照里无法自拔的境界,看的常顺都自叹不如,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人竟然跑来这乡下拍高速路,这要是他铁定g不出来,谁让他是路痴呢!

常顺一直在后面等着,看着耿元驹的构图,觉得他特别认真,伏在地上那么久只为了拍出更好的照p。

“帅哥,你学摄影多久了?”常顺好奇地问他,却始终没听到回答,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幸好没其他人在旁边,不然得尴尬地找个洞埋进去,完全是尬聊。

常顺本来一直站着,结果站的腿发酸,他只好就地坐下来,微仰头看着耿元驹,深怕他突然一声不吭走了,把他一个人丢在这。

低头看着自己的宝贝相机,被那个小偷折腾的都受损了,常顺心疼的裹着自己的相机,但是看到耿元驹沉浸在拍摄,他不禁也有些手痒,拿起相机拍空中飞过的鸟。

耿元驹拍完收拾东西时,才注意到自己身后有人,他不禁多看了两眼,是中午追着小偷跑了一大段高速路的呆子,问完路还不走,竟然坐着就眯眼打盹了。

耿元驹站着俯视常顺,觉得他呆头呆脑的,笑起来小酒窝挺可ai,把他一个人丢这里,估计以他那连路都分不清的呆样,今晚就得在这路上过夜了。

常顺眯眼打盹时做梦,梦到自己在重庆玩的相当熟悉,听到耳边有响声,他皱眉回忆起来,自己迷路了!猛然睁眼,发现自己一直等着的人已经在收拾三脚架,吓得他立马拍拍**站起来。

幸亏自己没睡的错过!手机下午就已经低电量提醒了,连打110求救都做不到。

“帅哥,你拍摄真投入,从中午拍到天都快黑了。”常顺尴尬地呵呵笑着,边说边跟着耿元驹。

耿元驹瞥了他一眼,冷声说,“你等的也很有耐心。”

常顺无奈地笑道,“这不是路痴的悲哀么,我自己走不出去啊,那个欠揍的小偷,竟然害我跑这么远。”

“为一部相机,毅力不错。”耿元驹不吝啬的夸了一下,夸完就没再开口。

常顺跟在耿元驹后面,两个人一句话都没有,感觉安静的可怕,他便不停地开口找话题,“你是本地人,还是特地来重庆就为了拍摄的?”

“我叫常顺,你叫什么?”

“我看你拍的很专业,是摄影老手吧?你是不是经常登山?穿的真像背包客。”

“你今天拍的照p可以让我看看吗?”

常顺隔j分钟就开口说一句,却始终没听到走在自己前面的人回应,他只好耸肩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跟着。

过了十多分钟,常顺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耿元驹在前面不禁觉得纳闷,刚才那么能说能问,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了,以为后面的人跟丢了,转头往自己身后看了一眼,发现常顺还在,又冷漠地转回头继续走。

常顺在后面一直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打量,看到耿元驹有回头,心里不禁偷笑,他还以为这个人是个大冰块,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冷漠。

“帅哥,你来这的时候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啊?”

“这么远的路,你走过来用了多久?走的不累吗?”

常顺见大帅哥又不理人,撇了撇嘴,快走j步跟他平齐一起走,“帅哥,别这么冷漠啊,像你这么一大帅哥,适合多笑笑,就是不笑吧,也不用冷着一张脸嘛。”

耿元驹看了看常顺,只是在常顺看不见的时候,他微扯了一下嘴角,试图要露出微笑,却不自在的僵住,只有一边嘴角微微扬了一下,觉得很不习惯,p刻就恢复神情,他从来都不是ai笑的人。

“帅哥,你话不愿意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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