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安平和吕羡上前一人一手直接将倾城给扒了下来。

“七月?你这两天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整天唉声叹气的。”安平说着就伸手探了倾城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咦?好像是我的比较烫……哦呵呵~~

“哈哈!没有啊!啊!我们快进去吧!”倾城笑得牵强,急忙转移注意力溜了进去。

“桀桀桀。”男人发出鬼魅般的笑声,“原来你没睡着啊。桀桀桀……我刚刚还在想要用什么方法来叫醒你呢。桀桀桀。”男人边说边笑,给人一种恍惚阴冷的感觉娇女保安。

“诶——”尘枫焦急的想要去拉住她,最后还是拉空了。

……

“常大夫,不必多礼。”铁木尔缓和了脸色,沉着声说道。

“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一位夫人见到尘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奔到尘枫身旁跪下,抓着尘枫的衣摆哀求道。尘枫当场脸色就黑了一半,还真从来没有人敢妄自碰他,更何况眼前这个人的皮肤上尽是点点红斑。

“妩娘。这真能喝吗?”倾城可怜兮兮的盯着面前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眉毛纠结的拧在了一起。苦涩的药味恶心得令人不得不想退避三舍。

“哥!”吕羡盯着妩娘,见哥哥就这么走了,焦急的也跟了出去。

……

“下,下药了?什么药?谁下的?”倾城瞪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这种一向只有她会干的事,怎么也有别人干?唔……

“喂!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刚刚就是你拿杯子砸我的吧!”“九千岁”飞扬跋扈的说道。

尘枫也放任吕羡的咄咄逼人,妩娘是走是留他并不在乎。

“嗯!”倾城用力的点点头,抓过尘枫衣袖,就抹起眼泪了。尘枫的脸色顿时僵硬了起来……

尘枫不说一话,走向其中的一辆马车,将妩娘小心的放了进去。司马御则把吕羡放在了另一辆马车里。

“啊!安平,你来啦?”倾城欣喜的叫道,太好了!安平和她生活了十年,自是知道十一对她有多重要。这次找到十一,她自然很想找个人分享这份喜悦,而安平便是最好的人选。

“小姐她没事,大概是中了**药,并无中毒现象。”司马御也望向那个黑衣人,微蹙眉头,“从他们嘴里套不出什么话,一被生擒就服毒自杀,又是一批死士。”

“她声称自己爹娘在洛阳重患,无人照顾,急切回到爹娘身边。”

“那个。呵呵,没,没什么。”安平说这句话时都快哭了,哭丧着一张脸,左手在桌底下悄悄拉了倾城的裙带,低语道,“老实交代,你又下了什么玩意儿!”

“嘿嘿。”倾城暗笑两声,目的已达到,也不去在意刚刚妩娘对她的态度,掉头就走。一走出厨房,在回廊上左顾右盼了一下后,从腰带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往上面撒了一点白色粉末后,顿了顿,又再撒了一点,再想想,干脆整瓶都倒了进去……

妩娘低头沉思起来,当年这琴花多少钱买来的她并不知道,况且都被她用了近十年了,开高价似乎不是很适合。她却不知道,有些东西是越古老越珍贵,比如这古筝。

“嘿!羡儿!”一到厅前,倾城一看到吕羡就热情的打招呼道。

真是太大意了!他策马离去,一想起自己竟会在那个女人面前放下心墙,自是觉得不可思议,没来由的想到了倾城那张笑脸,也许是因为她吧!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怎么了?七月?发生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听见倾城叫安平为公主,连一旁的粉云和粉霞都吓了一大跳,莫非是出什么事了。安平一听,双手捧起倾城的脸,见倾城的眼泪竟从眼角滑落,心疼而又焦急的询问道。是谁弄哭了我的七月……

“七月~,能否告诉我。这次你弄的又是什么……”只见安平一脸白粉,哭丧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