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还在极致缠绵的时候,突然保健室的门被敲响了,陆屿一个激灵竟全数射了出来,滚烫的浓浆瞬间冲进花心,谢宛然也在同时迎来了不知道是第几次的高潮。

极度的深入使女人有被捅穿的错觉,泥泞的花穴酸麻不已,里面的嫩肉本能地越箍越紧,想要将这个侵犯主人的坏东西驱赶出去。

话还没说完,陆屿就打横将谢宛然抱起,大步走到病床前将她丢在床上,然后自己附了上去。

整片乳晕都被舔得亮晶晶的泛着水光,少年玩得兴起,索性把两团丰满往中间挤,一口叼住两颗奶头用力吮吸。酥麻的电流从胸尖蹿向腹部,花穴中的淫液又倾洒出一片浇在肉棒之上。少年敏锐地察觉到女人缩紧了花穴,随即更加大力地玩弄起那对儿迷人的乳房来。

“嗯…嗯啊…”后穴里的震动带来一阵阵电流,谢宛然趴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屁股,一对儿玉乳垂直触到床单,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在上面轻轻摩擦,痒意和电流同时撩动她的身体,腿缝间的小嘴儿馋得吐出晶莹的露水。

她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轻描淡写地道:“我和杨海波离婚了。”

不一会儿,浴室里的哀嚎低了下去,陆屿犹如拖死狗一样把杨海波拖到客厅,叭的一声丢到地上。杨海波趴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着,脸倒没有肿得太过分,口鼻处有些血渍,看来陆屿重点往身上招呼的。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苏响心里咯噔一下,大感不妙:“不好,她关机了。”

茶几上的一叠照片全是拍的谢宛然与苏响陆屿二人一些比较亲密的动作,有他们进出她家的,有一起搭地铁的,甚至还有些是借着错位拍摄的看起来就像是在接吻的照片,这样的照片一旦流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还没想好,我想在本市上大学,但是a大的工程系我考不上,其他的又太差,在我能力范围内最好的是w大,偏又在t市…”陆屿也很苦恼,t市离他们所在的c市太远了,机票也不便宜,他不可能很频繁地往来于两市之间。

骤然紧缩的小穴和兜头浇上的蜜汁让苏响再也不满足于这样的体位,他一把托起怀中的女人,高潮尚未结束谢宛然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待她缓过气来,已经躺在床上门户大开地迎合男生的侵犯了。

“嗯啊~操、操坏我~嗯嗯~好棒~~~”电流将女人的声音也烧得酥酥软软,打着转儿往少年耳朵里钻去。

苏响抿唇一笑,让女人两条腿环住自己的腰,内裤拨到一边,大鸡巴对准花缝,低哑着嗓子问:“要什幺?老师说出来,要什幺?”

陆屿也在一旁安抚自己兄弟:“这也不能怪你,还好他们明天一早就离开了,应该不会出什幺乱子。”

“哦哟!原来是高中生啊!”陈娜恍然大悟,敲了敲自己脑袋,都在乱想些什幺呢。

苏响这才停止动作,却没把她放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上,抬头去吻她的唇,女人愣了一下,旋即投入其中,鼻尖的摩擦,唇瓣的柔软,在这海天之间无尽的浪漫。阳光为二人镀上一层光晕,情人间的耳鬓厮磨美好得令人心醉。

“不累…不累,死在老师身上都愿意。”少年卯足了劲颠她,淫水和着之前的精液在抽插间往外淌,两个囊袋湿得黏糊糊一片。

“老师,喜不喜欢我这样操你?”少年喘着粗气胡乱亲吻她的脸。

“老师不是很喜欢吗?你看,水都流得比刚才多呢。”少年不知何时也学会了这样的荤话,手指更是恶劣地一直抵住那处戳弄,戳得淫水泛滥,顺着桃缝淌到床上,晕染出一片水痕。

粗粝的肉刃捅过紧窄的甬道,春门一次次被刀尖挑动,反复百十次的撞击,使那小门再也防守不住,一举破城而入。盘虬的青筋恶狠狠地碾压过娇嫩的肉壁,任由一张张小嘴儿疯狂的嘬吻,硕大的龟头顶出一城春水,顺着小口喷涌而出。淫液滋润着棒身,与冰凉的海水相互交融,女人的哭喊隐没与浪潮声下,求他怜惜又爱他勇猛。

苏响上前一步揽过谢宛然的腰身:“不,我是她家童养婿,那边那个才是她弟弟。”

谢宛然羞得满脸通红,将头埋在他颈窝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了。那邪恶的手指将裤裆拉到一边,轻轻拨开两片花瓣,在湿漉漉的洞口浅浅抽插起来。谢宛然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那手指只是浅尝辄止并不深入,没一会儿她就觉得穴中愈发瘙痒起来,祈求般地看了男生一眼,苏响嘴角一勾,又把她的手往胯间按了按,她犹豫了片刻,便颤抖着手将他裤链拉开,从裤洞中把那滚烫的铁棍掏了出来。灼热的温度让她瞬间想收回手,却被男生死死按住,与此同时男生的手指猛地整根没入,她小小惊呼一声又赶紧闭上嘴,羞恼地掐了下那根棒子,苏响嘶了一下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便九浅一深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