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苏联财政部副部长李特宁就是里欧·万塔策反的对象之一,作为美元交换卢布计划的主要执行者,李特宁将交易的地点定在了莫斯科,为的就是能立马拿到那份属于他的好处,并且获得西方国家的公民身份,离开亚纳耶夫的血腥恐怖统治。当然里欧·万塔满口答应了李特宁全部请求,最后能兑换的有多少不是他这个执行者所了解的,只有那些坐在办公室里脸色阴沉的大人物才有拍板的资格。

虽然苏联人如此痴迷于这种神话般的武器,并且根据美国的情报指示苏联可能已经研发出这种改变两极格局的武器,但亚纳耶夫清楚红汞核弹一直停留在理论阶段,并且在无法突破某些技术难关后这项计划被无限期的搁置了。

或许是奥加尔科夫太过专著投入,而没有发现站在他身后的亚纳耶夫,而亚纳耶夫吩咐周围的人不要说话,他就这样看着奥加尔科夫奋笔疾书的写完一大段密密麻麻的文字,有些惋惜这样的大好人才居然违背了党中央的最高意愿和指示。

帕夫洛夫离开成田机场的那天可要比迎接他到来的场面萧条的多,海部俊树甚至找了一个身体不适的借口直接不来送行,即便如此,帕夫洛夫还是以胜利者的姿态昂首挺胸,离开了这个狠狠戏耍了一番的国家。

帕夫洛夫再补刀一句让海部俊树眼皮一跳的话,“啊,我想想,到时候的日本怕是天天遭遇恐怖袭击吧。不过我想最倒霉的可能是靖国神社里的那些骨灰坛了,应该会被炸弹炸的一个不留呢。”

亚纳耶夫朝他点点头,“辛苦你们了,小伙子们。”然ho继续静静的等待着日本人的现身。

海部俊树将帕夫洛夫带到一间不大,但是规格摆设却是异常高端的房间,这种规格怕是用来接待他国最高领导人的了。帕夫洛夫当仁不让的坐在贵宾席上的真皮沙发上,问了一下海部俊树,“嗯?这里能不能抽烟?”

不过亚纳耶夫并没有搬出什么大道理,只是轻声问道,“沙波什尼科夫同志,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也是军人世家的吧,我想知道你的父亲是否曾在伟大的卫国战争中与法西斯拼死搏斗过。”

可惜周围的声音太过嘈杂,在莫斯科财经大学学过一些日语的帕夫洛夫听不清海部俊树在说些什么,等到他穿过那些穿戴整齐的仪仗队之后来到海部俊树首相面前,海部俊树握住帕夫洛夫的手,说道,“欢迎来到日本,帕夫洛夫总理。”

“但是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亚纳耶夫思考着日本的下一步动作,他站起身走到栏杆面前,别墅周围种上了白桦,亚纳耶夫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望着这些白桦林发呆。他的思路也在这一片安宁的氛围中慢慢的清晰起来,他转过头对帕夫洛夫说道,“刚才我们讨论北方四岛问题和日本政府态度的时候,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过几天我要去参观海上自卫队,中谷源阁下,请你做好充分的准备,一定要在媒体的镜头前展现出我们自卫队的英姿飒爽。”末了首相又加了一句话,“假如苏联人不肯就范,我们就将美国人拉进这场风波中,想必刚在波罗的海问题上吃亏的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逼迫苏联的好机会。”

“总统准备动用万塔这枚棋子了吗?”布伦特问道,他现在是有些担忧,如果在半年之前布伦特会毫不犹豫的支持里欧·万塔,而这次他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t90坦克?新上马的项目吗?”所有人都不知道切梅佐夫在说什么,在座的一些人还以为是某个设计局新研发的坦克项目。

阿赫罗梅耶夫一时语塞,他没想到亚纳耶夫居然会用之前的报告来反驳自己,但他毅然不依不饶的说道,“但是你要全部裁撤远东武装力量,会造成远东地区的防务空虚,同样也会给美国人造成一种苏联已经疲惫不堪的感觉,然后他们会更加不依不饶的逼迫苏联。还有,处理下来的百万裁军你打算怎么安置他人?总不能随意的流放到国内吧?那些裁撤的坦克和装甲车呢?战斗机呢?”

法制。

“这不是特地来拜见我的老朋友了吗?谢瓦尔德纳泽同志。”亚纳耶夫微笑着坐在他对面,一点一点的试探对方。

“你……”比普京还要年长的雅克夫列夫涨红了脸,他第一次被后辈这样的羞辱,想反驳什么最后还是无力的瘫坐下椅子上,恨恨的说道,“那也祝愿你们千万不要像我一样,还有转告亚纳耶夫,我会在法庭上和地狱里等待着他。”

“我?”听到书记的问话伊哈尔米基想了想,说道,“大概我会在巴黎塞纳河边买下一幢白色的房子,有空闲的时间的时候在阳台上喝喝咖啡,读读书。然后等到这个国家真正实现了民主自由的时候,我再回来。”

不过亚纳耶夫接下来说出口的话却让普戈和克留奇科夫注意到并不仅是政治大清洗那么简单,“嗯,对了,这份名单上的人物是你们重点关照对象,他们无论是哪个派系的人物,一旦发现他们有过贪污的历史,就请去克格勃的总部喝茶。想必从这些人身上应该能搜刮出不少的赃款用来填充国库。我这么说你们懂了吗?”

雷日科夫对出现在自己办公室外**的亚纳耶夫总统感到意外,尤其是他的发梢还滴着水的狼狈模样,还以为是这位总统遇到了什么紧急事件。他连忙从卫生间里拿出一条毛巾递给亚纳耶夫,对方却一把推开,直接说道,“听说你有一份重要的文件要跟我商量?”

“而且土耳其作为我们的盟友,还可以通过他的边境线将军火输送到格鲁吉亚以及亚美尼亚,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策反阿塞拜疆的领导人,这样就可以在苏联南部制造一个让他应接不暇的危机。当然,波罗的海三国的问题我们也要紧抓不屑,其余两个国家领导人不是要建立流亡政权么?我们就给他们武器和资金的支持,为苏联制造祸端。”

“布什总统,你这跟我说好的不一样啊。”阿纳托利急了,开始口不择言,“你答应过我们北约会对波罗的海三国进行大力的支持,并对于来自东方的威胁表示密切的关注。这一切怎么说变就变了?”

普京点点头,他刚想开口,汽车便停了下来。他们总算到了目的地,慕尼黑的会议大厦。几十年前英法两国在这里选择了绥靖,几十年之后西欧各国同样也在这里选择了妥协。

或许法国只是象征性的缘故,苏联对法兰西的作为倒是嘴下留情,只是没有直接说法国巴黎公社是**的第一次伟大尝试,只是讲希望法国政府在对外问题上能够认清形式,不要做出非理智的行动,并且希望能够跟法国展开更深层次的交流,而不是仅仅局限于意识形态的对峙。

但随即亚纳耶夫就将坏消息告诉阿诺德,“当然,恐怕爱沙尼亚的民主选举你是没有份了,阿诺德。鉴于你煽动爱沙尼亚公民反对苏联统治,基本可以算是叛国罪无疑,你接下来会有几个星期在法庭上度过,而接下来几年都会在西伯利亚一年有八个月是冰天雪地的监狱里无聊的打发时间。”

t72坦克犹如一条钢铁长龙,挤满了这条通往边境的公路。这支整装待发的坦克装甲师统一将炮火的方向瞄准了爱沙尼亚首都塔林的方向。坦克的履带在转动,无坚不摧的钢铁洪流将踏碎阻拦在他们面前的所有障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波罗的海舰队的舰长给粗暴的打断了,“见鬼,你们是谁?一群从哪里过来的废物?是蒙古国的海军吗?我们波罗的海舰队向来不屑于跟弱小的可怜虫打交道,波罗的海舰队从来没有礼让别人的习惯,如果你们不愿意调整航向,那我们就直接冲撞过去!”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办法么。”法国总统福朗索瓦无奈的说道,“但我们只会象征性的派一支部队,惹恼苏联这种蠢事我可不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