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宝珠除底裤被傅九韶粗鲁的撕裂外,薄衫与罗裙倒是完好,他将她衣物整理好,又将沾满血迹和蜜液的外袍卷一卷塞到了背篓里,这才背着她出了让两人心态身份发生巨大改变的山洞。

行至半路,傅宝珠已忍不住攀着傅九韶的脖子,仰着头从他眉间吻至下颌,又一路折回,最终覆上他薄薄的双唇。

结果这丫头反倒怒shubaojie气冲冲的瞪着他,傅九韶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真是难以描绘,不想她以这种眼神看他,索性将那双恼人的双眸遮住。

“宝珠先自己歇息,叔叔去去就来。”薄薄的中裤已经遮不住一柱擎天的巨龙,傅九韶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热血冲头的下腹,所以拉开傅宝珠的小手时,便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力道。

傅九韶还在那边企图用最简单的语言让她理解如何洗澡,傅宝珠气的将他推出门去,然后二话不说的穿着中衣中裤迈进木桶,衣衫被水沾湿,露出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房。

傅宝珠心底略有些动容,于她来讲,此时的傅九韶是爹爹的转世,为此哪怕付出生命也是应该;然而于傅九韶而言,她却是初初见面的侄女,竟也能做到这种地步。

至于绿野仙林……白霜有交代,只有成功唤起爹爹的记忆,她才能进入到空间里面,否则,只有神识可探入。

黄沙掩不去大战的痕迹,满地的法宝残骸亦诉说着之前战争的激烈。

傅九韶有些听不得她这样讲,下巴颏顺从她的指尖抬高,清明的凤眼带着惯有的冷冽疏离:“傅宝珠,这便是你的心底话么?”他的眼底清晰的倒映出她的容颜,“贪心又胆小的姑娘。”

李香柔与表哥情谊甚笃,失去表哥于她来讲不啻于天降噩耗,表哥不仅是她的夫君,更是她的依靠,她的未来,如今表哥骤然离世,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尚不知反应就被舅母赶了出来。

她连痛苦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发愁自己以后的生活,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当她流落街头无处落脚时,被府衙的师爷所收留,然而就在她庆幸时,才发现,之后的日子才是痛苦的开始。

师爷是个鳏夫,见李香柔生得柔美娇弱,竟是半夜摸进了她的房门,不顾她夫君新丧,强要了她。

回忆到此处,傅宝珠吐槽,陌生男人的家不是那么好进的,天下哪有这种好事,这位女主大人也实在天真。

师爷中年丧妻,已是许久未尝云雨滋味,而今来了个李香柔,竟是食髓知味,恨不能时时刻刻将自己那物儿插在她的花道里才好,时日渐长,对着她倒是生出几分真心来。

不仅追回她的嫁妆,还将她安置妥当,只是李香柔恨他强占自己身子,每每不给他好脸色瞧,令人稀奇的是,师爷竟也不怪,只纵着她的性子,由着她胡来。

倘若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李香柔倒也称得上有福,只是某日知府来师爷府上小聚,竟是一眼瞧上她。

师爷虽心有怜爱,到底抵不过理智,那晚,李香柔客居的厢房大门再度被摸,只是这回,来的并非师爷,而是知府。而自这晚之后,知府竟也时常来探门,时不时的与李香柔来场鱼水之欢,至于师爷,却是再未碰过她。

这样违背伦理道德的生活久了,李香柔也渐渐抛去早该丢弃的底线,不止与知府欢好,连师爷也被她勾得顾不上自己的顶头上司,只知与其沦陷在情欲里。

不过天下到底没有不透风的墙,知府夫人不知从何得知知府大人在外另有相好,竟是派了嬷嬷来要将她带走,好在师爷回来的及时,将她从嬷嬷手中拦下。

到底是知府手中得用的臂膀,那嬷嬷不敢与师爷强来,便愤愤的走了,倒是师爷,将李香柔的衣物银票收一收,派心腹将她送往别处避难去了。

待师爷的人一走,李香柔索性回了老家桃花镇,也不知趋于何种心态,又在桃花村落户。

昨日被傅宝珠撞见的与李香柔交媾的男人便是她的后宫之一,小说中,包括她的叔叔,傅九韶,也是她的裙下之臣,这让傅宝珠心底有股说不出的感受。

甚至,她在假设,假如她没过来,那么这个时代的傅九韶是不是真就顶着爹爹的名字,爹爹的魂魄之力与其他女人媾和……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傅宝珠就恨不得将李香柔卷一卷扔进深山老林里——但是,不可以,原文里的傅九韶就是在深林里救了李香柔,而后便你来我往的勾搭上!

至于原文中傅九韶的侄女,倒也有提到过,不过也就几句话带过,傅宝珠被傅九韶一手带大,长大后由他做主许配给镇上的贾秀才,日子过得倒也幸福美满。

这便是原文中傅宝珠的一生!

只不过如今的傅宝珠自然与书中的傅宝珠不同,眼下的发展也有别于原着,何况她已与爹爹双修,白霜曾提过,只要双修后爹爹就会恢复记忆,那更是不用担心李香柔。

这样一想,傅宝珠的心情平复许多,她摸摸尚在昏睡的傅九韶,发现体温已经正常,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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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九韶醒来时,屋内空无一人,他揉揉有些发胀的头,有些痛苦的蹙了蹙眉。

昨夜也不知是受了凉还是心弦上的线绷得太紧,竟是半夜就发了热,脑子更是迷迷糊糊的,时有破碎凌乱的片段闪过,本想着自己身子骨好,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不成想,倒是愈发严重。

只不知他这一病,小侄女该如何担心不安,看着辰光,显然已近午间,也不知她早膳如何解决。

思及此,傅九韶也顾不上难受,披了薄衫便下床,正巧傅宝珠端着一碗兑了灵泉的温水过来,见他下地,忙过来阻拦:“叔叔你病就不要起来啊,来先喝口水润润唇。”说罢,将茶碗递到他跟前。

傅九韶此时确实浑身无力,尤其脑袋,又胀又重,他顺着侄女端来的茶碗喝了口温水,一口清水下肚,着实让干哑的喉咙滋润不少,且清水清甜可口,比之山间山泉也不差什么。

这话倘若叫傅宝珠听见,非得不雅的翻白眼不可,这可是兑了灵泉的水,拿山泉比,也不嫌被比的掉价。

喝了温水,傅九韶的嗓子总算没那么干,他看着傅宝珠,眼底荡漾着浅浅的温柔,“乖宝珠,叔叔早上可是吓坏你了?用过膳食没有?”

傅宝珠甜甜一笑:“是有些,不过现下看到叔叔好了,就不怕了。”说着十分自然的凑到傅九韶嘴边,亲了亲他喝过水后尚带着几分光泽的红唇,“用过啦,是宝珠自己蒸的白面馒头。”

又凑到他额间,用自己的唇感受了下傅九韶的体温:“叔叔不发热了,真好。”

傅九韶只觉得傅宝珠的樱唇柔软得好像三月的春风,带着万物复苏的明媚,挟着浓浓的春之气息,来到他的身边,将他一颗不安忐忑的心,化成了一潭春水。

他单手压着傅宝珠的小脑袋,霸道的回吻,灵巧的舌尖撬开她本就微启的红唇,在她贝齿间来回舔舐,只是正当攻城略地进入要塞时,却见傅宝珠挣扎着要推开。

傅九韶自是舍不得强迫她,如她所愿,唇瓣稍稍退后,拉开些许距离,只是神色间到底泄露出几分难过:“宝珠是不喜欢叔叔了么?”

昨日的意外本就不该发生,只是当时情况紧急,他也确实定力不佳受不住诱惑,而今彼此都是清醒,他却更怕清醒的傅宝珠痛恨他昨日的行为,恨他害她踏入不伦的深渊。

他的亲吻,是情不自禁,更是不安试探,没想到,侄女却是十分抗拒他的亲密,这让他不仅呼吸难畅,便是心中,也泛起密密麻麻的细痛。

见他这般神色,傅宝珠便猜到几分他的想法,她睁着清明的星眸,看着傅九韶,坚定道:“宝珠最喜欢叔叔了,只是,叔叔才退热……”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带着小女儿特有的娇羞,两朵红云挂在脸颊两边,看上去可口极了。

傅九韶确实对着她娇嫩的小脸轻咬了一口,顿时惹来傅宝珠的一声娇呼,“叔叔,宝珠疼。”

就是要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