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想不到我竟然败在一个弱女子手下。”任黎明叹息着说。

“去你的,谁会玩弄男人说实话,我这一辈子也就玩弄了你一个人,我老公的ji=ba我连第二眼都不会瞅,更不会用嘴巴含他的ji=ba。其它男人呢,至今为止还没看上一个。”苗雪萍吐出ji=ba辩解道,说完,又把ji=ba含进嘴巴里。

“哈哈,看来,这个yingdi是你xingyu的敏感点。”任黎明把另一只手又伸到苗雪萍的会阴部,轻轻按摩起来。

“真美!”任黎明瞅着苗雪萍的胯部,由衷地赞叹道。

任黎明欣赏着苗雪萍两个粉嘟嘟的rutou,他觉得太诱人了。于是,一口将rutou含入了口中。

“这是天大的便宜,我也不想占。”任黎明软绵绵地说。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苗雪萍套牢了。

“不过……”苗雪萍瞅着任黎明幽幽地说:“我觉得由你来给我配种倒是挺合适的。”

“我…我不知道。”任黎明装傻。其实,任黎明当然知道:苗雪萍已经喜欢上自己了。

“难道你会治疗阳萎病”苗雪萍惊喜地问。

“这么说,你同意把第一次给我罗”苗雪萍似信非信地追问道。

“没感觉。”任黎明固执地说。

“你说得对,刚才检查时,你确实没让我脱上衣,但是,现在我脱了。你看,我已经是一丝不挂了。所以,咱俩应该对等嘛,既然我已经脱光了,让你看我的luoti,那么,你理所当然也应该让我一览无余嘛。”苗雪萍振振有词地说。

“你…你别捏那儿,捏得好疼……”任黎明狼狈地哀求道。

苗雪萍见任黎明开始脱裤子了,笑着说:“这就对了,听我的话,按我的要求去做,你就啥事也没有。不然,你就吃不了兜着走。我这人的脾气就是说话算话,我喜欢别人顺着我。”

“哼!你觉得你从检查到治疗,有一系列可疑之处。”苗雪萍气呼呼地说。

任黎明突然明白了,苗雪萍让自己多刮几下,原来是因为ying-dao里面痒,所以,借取ying-dao分泌物之机,让自己给她搔痒痒。于是,他哭笑不得地揭穿苗雪萍的鬼把戏。“喂,你是让我给你搔痒痒,对吧”

“你…你真会想象。我…我给你检查时,哪儿有时间拍照呀。再说,我又没蒙住你的眼睛,一举一动都在你的视线范围内,哪儿有机会拍照呢”任黎明有些哭笑不得了。

许剑峰比任黎明小五岁,俩人相貌、个头都相近,但禀性、为人却大相径庭。许剑峰从小就调皮捣蛋,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好不容易上了个大专,毕业后,频繁跳槽,在一个单位干不了仨月。

任黎明仔细瞅了瞅ying-dao,他发现ying-dao粘膜有点充血。在后穹窿还流出一些黄白色稀薄液体。

“那么,什么是特殊情况呢”苗雪萍追根究底道。

任黎明第一次见到这么难对付的女人,他咬了咬牙,答应道:“好,我帮你脱,不过,你可别误会我哟。”

“照你这么说,我非得让你看罗。”苗雪萍斜眼瞅着任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