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黎明心想:如果苗雪萍真喊救命,自己确实是跳进黄河了。尤其是这条扯破的ru罩,更能说明问题。

“ying-dao后穹窿在哪儿”苗雪萍又是一脸茫然。

“姑奶奶,我怕你了。给你看一次病,扣了我好几:“你把裤子脱了,半靠在床上,屁股下面放个尿盆。”

“你取ying-dao分泌物,就刮了几下,太有点敷衍了事吧”苗雪萍挑刺道。

“我…我跳到黄河里去了……”任黎明摇着头说。他懊丧地想:表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碰上给这个少妇检查时来,真是冤家路窄呀。

“怎么提取”苗雪萍担心地问。

苗雪萍轻轻嗯了一声。

两条鲜红的小yinchun露了出来,那幽深的xiaoxue也张开了一条缝。

“你见女人的隐秘部位见多了,应该没感觉了,就象见了女人的脸和手一样吧”苗雪萍问。

任黎明吓了一跳,想不到一句实话竟然让苗雪萍发怒了。虽然这句话算不上太出格,但至少也有一点暧昧的意味。

“我告诉你症状,给我开点药就行了。”苗雪萍拒绝道。

任黎明瞅了瞅手表,站起来说:“你要是没事,我就要到下面去巡诊了。”任黎明准备到附近几个村子里去转转,一方面了解一下情况,随便宣传一下妇科保健知识。

“在医生眼里,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是器官,没什么隐秘和公开之分。”任黎明笑着回答。心想:你又没病,真有病熬不住了,还不得让我治疗。

苗雪萍嘿嘿笑着,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ji=ba下面的那两个蛋蛋。

“你…你别使劲捏,会捏出人命来的。”任黎明担心苗雪萍不知深浅,把两个蛋蛋捏碎了。

“嘿嘿,童子鸡的味道我还没尝过呢。”苗雪萍欣喜地说。

“你…你老公跟你结婚时,难道他不是童子男”任黎明问。

“他呀,huaxin大罗卜一个。结婚前,他谈过n个女朋友,我估摸着:他起码操过两个女人了。不过,他咬死不承认,说我是他睡的第一个女人。哼!我才不傻呢。”苗雪萍愤愤地说。

“既然你认为老公是个huaxin大罗卜,干嘛还要跟他谈朋友,结婚呢”任黎明不解地问。

“当初,我是赌着一口气,跟他谈恋爱、结婚的。因为,上高中时,有一个女生是我的死对头,他扬言,我老公不会喜欢我,更不会跟我结婚。所以,我就赌着一口气,发誓要把我老公搞到手,让她看看。”苗雪萍回忆道。

“那你就太不理智了,怎么能拿一辈子的幸福来赌气呢。”任黎明不禁对苗雪萍有点同情了。

“嘿,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再说这些也没用了。”苗雪萍边说,边轻轻rounie起任黎明的下体。

任黎明被苗雪萍这么一揉一捏,ji=ba渐渐硬了起来。

“哼!我才rounie了一会儿,ji=ba就硬了,可见,它早就蠢蠢欲动,想打我的主意了。”苗雪萍撇撇嘴。

“你…你有病,我怎么会打你的主意呢”任黎明赶忙辩解道。“你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我的下体上揉来捏去,有反应也是正常的嘛。”

“哼!我要是个丑八怪,你就不会有反应了”苗雪萍问。

“这个…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因为,丑八怪女人没来摸我的下体,所以,我不得而知。”任黎明心想:幸亏这个苗雪萍有妇科病,不然,他很有可能会qiangbao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