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几下就足够了,有没有滴虫在显微镜下一看就清楚了。”任黎明解释道。

“算了,我代表弟向你赔礼道歉,行了吧”任黎明无可奈何地说。

“就是从ying-dao里刮一点粘膜和yingshui,你放心,不会有丝毫的疼痛感。”任黎明知道苗雪萍害怕疼痛,便安慰道。

“我和老公那个时,都要关着灯。你倒好,让我大叉着腿给你看,还嫌没看清楚,又打着几百瓦的灯泡观赏。”苗雪萍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任黎明。

“喂,你见过多少女人的yingo”

“你…你别误会,我…我说的是赞叹的话…你的皮肤确实很白、很……”任黎明这次不敢再说那个“嫩”字了,因为这个“嫩”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比以前多。”苗雪萍用手绞着手帕说。

“谁说我没事!我跟你说得清清楚楚的,我是来看病的,你耳朵没聋吧”姑娘恼火地说。

“对,我就是。”任黎明打量着这个穿着淡绿色连衣裙的女人,心里估摸着:她大概是帮亲戚朋友来打探情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