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持续了快六年的战争就要结束了,笼罩在村子上空的阴云也渐渐散去。老师在战争还没有全面爆发的时候将自己捡回来,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忍者,除了三代火影的嫡传弟子之外没有别的名声,但现在确是赫赫有名的木叶‘三忍’之一,不过鲤知道老师很讨厌‘三忍’这个称呼,他们输给了山椒鱼半藏,那个雨忍的老头子用胜利者的姿态赐予了‘三忍’这样的称呼,太过讽刺。

“想让男人舒服你还早的很,”大蛇丸勾起嘴角,他的笑容总是带着几分讥诮,但暗金一般的蛇瞳里透出些许温暖,“你还太小了。”

身为三忍之一,有着绝对实力与名望的大蛇丸以前经常会被茶屋老板邀请成为她那里某个女孩子的水扬,他尝过一两次,那些在花街长大的女孩子,即使身体还是稚嫩纯洁,但眼睛里已经有了抹不去的风情与不符年纪的成熟世故,与别的游女也并没有什么两样,也勾不起他的怜惜,被折腾得不成样子,久而久之那些茶屋老板也不敢再请他,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女孩,一开始就被弄坏了那可怎么办?

她觉得老师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像是在一点一点的剥光她身上遮拦的衣物,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小嘴,双手抬起沉甸甸的肉棒,像小猫舔食一样舔弄着肿胀充血,变得狰狞起来的紫红伞端。

“嗯嗯,即使老师不在我也有每天练习结印的,”鲤点着头肯定自己,“擦干了,那我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她曲腿跪坐在湿滑的地板上,仰起的小脸正对着男人可怕的性器,“我可以帮助老师更多的。”白软柔嫩的小手握住了即使疲软也足够粗长的硕大欲望,伸出小猫一样的舌头在顶端舔了一下,“舒服吗?老师,鲤做的没错吧?”

国家的覆灭对她来说不痛不痒,她会为那个抱着她哭泣流泪最后死去的父亲难受心疼,但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跟着大蛇丸离开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回头看倒在血泊中的父亲最后一眼。

千叶鲤和她的小伙伴鱼就这样相依为命到九岁,哪怕在这期间她的母亲去世了,因为爱情而极度敏感的神经折磨这这个既幸运又不幸的女人,哪怕她的丈夫把全部的爱都给了她,她还是会因为自己捕风捉影而歇斯底里,终于在千叶鲤六岁那年离开了人世。

真是弱小的东西啊,大蛇丸微微低头,金色的瞳孔移到小公主的脸上,衣角上的鲜血流到了那只拉住它的小手上,鲜红的血液和白皙的肌肤,还有女孩美丽纯真的脸,清澈无暇的目光,让他冷硬的心也微微一颤。

“不能吗?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宽大的手掌按在她小腹被顶起来的那个凸起上,“告诉我。哦?不听话吗?”看着小姑娘咬紧了下唇,大蛇丸恶劣的连连深插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挤进了那个地方,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快感而疯狂扭动起来的小姑娘被他紧紧压住,被迫承受着他的进入。“现在告诉我吧?”

同样赤裸的老师浑身都是结实的肌肉,彰显着他的力量,那根粗长可怕的阴茎已经落在了花穴上滑动着,贴得那么近看上去更粗了,肿胀的紫黑色性器吓得她闭上了眼,努力的想要合上双腿却只是徒劳。

主动去勾引老师所以只穿了一件和服,下面什么都没有,大蛇丸解开她腰间的腰带抽走,完全赤裸的娇躯卷曲着缩在华丽的和服上,艳丽的花朵中央是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胴体,老师的目光让她羞涩的抱进了自己。

“我希望她多到村子里活动一下,你让人帮我看着她。”村子里也有他的人,不过都跟他一样,习惯站在阴暗的地方,鲤不会喜欢,自来也虽然蠢,但是跟他交好起码能站在阳光下。

“我知道了,我让蛤蟆传信回去,让水门好好照顾你家的小公主。”自来也哈哈的笑着,“不过她对你做了什么?不会真的……”自来也嘿嘿的笑了几声,暧昧的看着大蛇丸。

“呵。”大蛇丸勾起嘴角,几十条蛇一起扑向自来也,惨叫传遍了这个营地。

这就是波风水门出现在大蛇丸家墙头还没有被藏在暗处的人用手里剑射成筛子的理由。

骨节分明的手推了推耳边的面具,干净利落的装扮很像暗部的打扮,这个男人笑得灿烂又温暖,一点也不像忍者,鲤见过的忍者,从来没有这样的人。

后来慢慢成熟长大,但鲤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波风水门时的感觉,即使知道了他如同每一个忍者一样,有着冷血阴暗的一面,也不能将那个温暖的男人从记忆里抹去,那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

然而十二岁的她,只是一个被老师保护得很好,自以为已经长大的小孩子,为那个温暖的笑容深深的着迷,仰着头看着水门,忘记了手里的喷壶,水柱哗哗的流出来,将娇嫩的新芽淹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