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抽出,精水、淫液、白浊混在一起,咕叽咕叽地顺着曲折的甬道向下流淌,淫靡不堪地滴了一地,湿哒哒一大片,还漂浮着男人浓稠的精液。

大开大合的抽插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响,沉甸甸的卵囊拍打在香臀上,啪啪声不绝,随着活塞运动的节奏加快,响彻客厅。牧泛舟清冷的眼底收敛着深深的情欲,眸中映出小穴吞吐胯下坚挺肉茎的淫靡动作,舒爽的快意催动男人的本能,插进小穴!捣入花心!肏死这个小浪货!干穿骚屄!

女人纤长白皙的双腿死死夹住牧泛舟,玉液横流,浑然忘我,电流冲刷在四肢百骸,手臂上起了无数鸡皮疙瘩,血管都快炸裂,似乎有无数突刺浮游在身体表层,随时都有可能,在某一处戳开皮肤,将她推向未知的极乐。

站在一整面落地窗前,能看到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高楼上的广告牌和大幅logo闪着醒目的光,远处江水东流,视野开阔。

傅清寒没回答,突然从包里胡乱翻出手机,找出一个星标号码,直接拨通,卢笙灏看到屏幕上写着“泛舟”,眼皮一跳,一串信息瞬间滚过脑海。

投资方面也有不同程度的破坏,傅清寒这边没拉到最大的老板,还实际亏损了一大波前期运作,恨得牙痒痒。

傅霜在她臀肉上抽了一巴掌:“骚货!你不就喜欢被人这样干吗?慢了能满足你?嗯?这只骚穴,缠着我的鸡巴不让出来,是不是要肏到你喷水?”

傅霜的肉茎坚挺如铁,因为知道傅清寒最喜欢被大力快速地肏干,此时也是一言不发,直接挺枪就刺,凶狠地律动起来,在那窄穴中狂抽猛插,搅动着媚肉研磨插捣,又捣住花心旋转摩挲,干得傅清寒浑身战栗。

傅霜瞳孔一缩,精芒一闪而过,前座无话的傅云衣墨镜下的眼也闪过一道亮光,倏忽不见。

“唔啊啊……嗯啊……好胀……撑破了……啊啊……”傅清寒半眯着眼,眸中泛着情欲的光,睫毛颤抖着,双乳震颤,坐在卢笙灏腿上起起伏伏,男人的耻骨大力将她的身子弹甩出去,半个臀向前推动,鸡巴滑出大半,又因惯性作用,傅清寒压回双腿,重重地坐上肉茎,将粗大的棒身整个吃进甬道中,褶皱蠕动着,细细包裹,如有千万张小嘴大力吮吸,被肉棒强悍地顶撑着,反倒碾压了推耸的穴壁,磨得傅清寒媚液涔涔。

傅清寒爽得已经说不出来话来,两手贴在玻璃上,指节泛白,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太大声,喉间发出的呜咽,尽显此刻的满足。

“我每天都想操你!”卢笙灏眼睛发红,双手牢牢禁锢着傅清寒柔软的腰肢,贪婪而痴迷地看着高耸摇晃的雪乳,还有傅清寒撑在身后的藕臂,以及他手中紧紧握着的纤细脚踝,玉足小巧可爱,让人忍不住拿在手中细细摩挲,“每天早上、晚上……大鸡巴都会翘起来,想狠狠地干你,像现在这样,肏得你流水,淫荡地扭着骚臀浪叫。清寒、清寒……”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激情,可我给不了你最向往的美满爱情。”傅清寒抱歉地看着他,轻声说。

傅清寒轻轻一笑,明眸皓齿,格外灿烂,突然也提起不相干的事:“你的小女友怎么样?”

傅清寒一边揉着肚子,舒缓疼痛,看着僵在身边的卢笙灏,想起两人这些天都有些刻意回避对方,暗暗叹了一口气。那天发生的事,实在是……让她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会不会也觉得她是个浪荡的女人?

傅清寒耳中还充斥着对方那句“傅总,你毕竟是个女人,公司也小,我们愿意跟你合作,是你的荣幸,不要不知好歹”。

“我也舍不得你……啊……啊啊……泛舟……”傅清寒迷醉得渐渐到了顶峰,脑中白茫茫一片,云山雾罩,脚下虚浮,飘飘欲仙。

提到这个名字,傅清寒轻轻颤抖,在牧泛舟有力的臂膀中,渐渐缓过来:“是……傅云衣带我去……就、就当面开枪,孙、孙钰就死了……”

这家餐厅,是傅家的产业,只是不记在傅霜名下,所以知道内情的人很少,大多和傅霜私交不错的朋友,也只知道傅霜私底下偶尔会来。

傅云衣森冷的眸光闪耀,见她清醒了许多,寒声问:“怎么回事”

四目相对,两人都禁不住微微一笑:“好巧,又是你。”

真是稚嫩单纯,或许是因为自己没有能经历这样的时期,傅清寒心里对这样的人,又是羡慕,又是天生母性泛滥,柔声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谢谢你。”

牧泛舟轻轻环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小孩儿。

“嗯。”傅清寒没看他的眼睛,匆匆走向卫生间。

高官带着公关团队全员开会,其他部门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卢笙灏在渐渐暗下来的宽敞办公室里坐立不安,犹豫了很久,也不敢这时候发短信给傅清寒,只好时不时关注一下电梯情况,一直等到公关团队也陆续下班,才忐忑不安地发信息给傅清寒,模模糊糊地问了一句下班没有。

正坐在椅子上揉太阳穴的傅清寒看到短信,顺手回过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卢笙灏的声音:“唔……我只是问问,听说公司出事了……”

他的语气分明带着真诚的关心,傅清寒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有了稍稍放下的安慰,长出一口气,叹道:“还好,应付得了。你到家了?”

那头沉默了一下,傅清寒反应过来,她这里刚结束他就发了信息,一定是一直在公司默默关注,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感动,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