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上次在办公室,也确实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决定继续煽风点火,在项子鱼给他倒水的时候,又说,“小鱼,听贺总的意思,好像不知道我们两的事儿。你没跟他说?”

贺千章摇摇头,还在盯着他看,“怎么了?”

-莎士比亚也无法形容她的模样

鱼先生:可以,这很强势。

贺总经理也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强势地拿起吧台上剩下的半杯酒,仰头喝了下去,接着抓住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带他离开了酒吧。

“不是。”项子鱼答了一句,随手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见茶?*匣狗抛偶傅阈暮椭魇常阄剩懊怀月穑俊?

“这是我的s人助理项子鱼。小鱼,这是菲利普先生,我们下半年在西班牙分公司的合作投资商。”

项子鱼侧过头,恰好与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四目相对。那里面溢满了暧昧的情愫,叫人难以转移视线。

唔,好帅好迷人!何蒙心中小鹿乱跳,等了一上午就为了这一笑啊!

“嗯,有。”贺千章点点头,“你说,你喜欢我。”

那双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这个距离自己不到半寸距离的,试图偷吻的男人。

“我是在问你一会儿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贺千章在这一场既没有硝烟也没有对手的战争中获得胜利,乐呵呵地看着他,觉得指尖被对方碰到的地方暖洋洋的。

这间咖啡厅的布置非常精巧,入口很小,里面却别有洞天,宽敞的前台旁边甚至设了一架钢琴。

当天晚上,项子鱼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并没有哭出来。他爸妈死的那天,他也没哭,只是面无表情地睁着眼睛,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洗完澡后,项子鱼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出神,忽然又想起白天的那个吻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年轻男人叉起一p牛排递到口中,只是象征x地点点头,并没有露出其他表情来。他的动作很慢,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蛊h人心的优雅,好似身居宫廷的贵族。

“嗯。”项子鱼把那杯咖啡捧在手心里捂着,热乎乎的,让他发麻的手指缓缓回温。

贺千章松了一口气。他很快就决定,要把这个冷淡的漂亮男人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贺千章悄悄侧过脸,用余光打量着副驾驶座上托着腮,面无表情看窗外街景的年轻男人,似不经意地问,“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也是在这个时候,项子鱼就知道,总有一天,他会离开贺家的。

真是要死,耳朵都红了啊!在这一点上的认知和看法,何蒙小姐和她的总经理大人j乎是一样的。

贺妈妈悄悄地盯着两人看。她发现自己儿子吃完一个j翅后,竟然又是直接从项子鱼碗里夹的,摆明了就是跟他抢j翅!再反观项子鱼,则是低着头,一副被欺负的模样!

我儿子真特么人渣!贺妈妈差点儿气背过去,等小鱼回去,她一定要痛揍这个兔崽子一顿!

贺爸爸终于慢吞吞地从卧室出来,手捧着一个搪瓷茶杯,一副退休老**部的模样,“哟,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啦?j翅,排骨,哟,还有猪蹄呐!小鱼啊,你可要每天都过来,这样你叔叔就能多吃点儿好的了!”

“谁还亏待你了不是?”贺妈妈翻了个白眼,“有本事别吃。”

“哈哈哈,那不行。让我来尝尝你的手艺!”

趁着两人不注意,贺千章在桌下用脚尖踢了踢项子鱼的脚腕。

项子鱼侧过头看他,见他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好像在底下跟他**的是旁人似的。

“呃……”贺千章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往后缩,可惜脚被对方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小鱼,你阿姨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来,跟你叔喝点儿!”贺爸爸热情地给他开了罐冰镇啤酒,递到他眼前,“阿章,你也喝点儿。”

“谢谢叔叔,我自己来就行了。”项子鱼多少还是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起身,跟他碰了碰瓶子。

“坐着,一家人别客气。”贺爸爸笑呵呵地和他碰完瓶子,仰头喝了一口,“你酒量不好,少喝点儿,喝不完给阿章。”

贺千章在旁边默zhaishuyuan默zhaishuyuan地给自己开了一瓶,闻言说道,“爸你也太偏心了。我酒量也不好,怎么没见你这么关心我?”

贺爸爸说,“就你还酒量不好?你不老是跟张志峰那个小兔崽子出去花天酒地,动不动就喝一晚上不回家吗?”

“呃……”贺千章噎了一下,偷偷地看了一眼坐在他身侧的项子鱼,幸好对方正在吃j翅,好像没有听到。他确实经常去张志峰的酒吧喝酒,但是绝对没有花天酒地,也绝对没有喝一晚上啊!天地可鉴他的青白!

吃完饭,贺爸爸约了j个牌友搓麻将,衣f都没换,便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贺妈妈还在熬梨汤,让项子鱼别急着回去,喝点儿她的梨汤。项子鱼没有推辞,他小时候也经常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偷溜到她家喝梨汤,很甜,是他儿时最ai的饭后甜点。

他收拾了碗筷,卷起袖子刷碗。

贺千章也跟着进了厨房,帮忙洗水果。

项子鱼将碗洗好了,端在手里,看向边上的贺千章,犹豫了一会儿,问,“嗯……总经理,这个碗要放哪儿?”

贺千章没发现什么异样,抬手指了指后面的柜子,“第二个chou屉是放筷子的,上面放碗。”

一旁的贺妈妈却又陷入深深的担忧中,纠结半天,终于开口,“小鱼啊,在家里就别这么拘束了。阿章比你大一点儿,喊他哥哥就行,别喊什么‘总经理’了,听着怪生疏的。”

“……”天知道,项子鱼刚刚是想喊他‘小丸子’的,只不过看贺妈妈在旁边,只好改了口。可是,‘哥哥’这个称呼又是什么鬼啊?

贺千章洗水果的手一抖,水珠通通溅到衣f上去。他扭过头,看向项子鱼,虽然面上没有什么激动之情,但是他的内心是亢奋的,甚至有些想笑。在一秒钟的时间里,他的脑海中迅速跳过了很多又污又h的画面。

*他想把他家小鱼丢到床上,狠狠侵\犯。他家小鱼哪里受得了他这般强y地粗鲁对待,早就泣不成声,哭着求饶,“哥哥,饶了我……”*

光是脑补这些画面,也足够贺千章血脉喷张、热血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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