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二哥你怎么知道?”

侥幸捡回一条命的方密之,随后在陡峭的危壁之上现了一个山洞。

“兄弟竟然如此重情重义,愚兄实在是佩服!

“贫僧出家之前对于歧黄之术也略有涉猎,不知贵师现在何处,可否方便带贫僧前去探望一下?”

短短不过片刻钟的时间里,令人意外的场景一幕接着一幕,几乎都让吕岳有一种应接不暇的感觉,不过,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自己的身边,竟然还隐匿着一位如此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实在是让他又惊又喜!

“伙计大哥,借问一句,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日一大早,吕岳便打点好行装来到鹫峰寺中与玉林汇合,在顾媚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告别了生长于斯的江宁,满怀着新奇与期待之情,吕岳追随者玉林禅师,踏上了北去之途。

伴随着顾媚的缓缓述说,一段尘封了十年之久的隐秘,终于展现在吕岳的面前。

“娘亲你放心,此番我又不是一个人去京城,有师傅的照应,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等到蝶儿那边有了消息,我会尽快回来的,我也舍不得娘亲啊!”

“吕施主,贫僧法号玉林,乃是五台山清凉寺主持,方才听你说欲追随本僧一同前往京城,不知道所为何事?”

为了完成冒兄的遗愿,接下来贫僧还得赶往京城,将冒兄的血书交至小宛的手中。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他想不到自己费尽心机,却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帮助陈蝶衣脱离险境,惊愕之余,他还是颇有些不大相信一般,开口试探道:

不过,对于吕岳来说,他眼下最关心的还是陈蝶衣是否能够躲过清军士兵的地毯式搜藏,至于朱三太子的死活,在他看来根本就不重要!

小道童此时已经失了方寸,逃命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女色,听得吕岳这么一说,立时忙不迭的点头道:

陈蝶衣在他的逼视下步步后退,吓得浑身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之色,嘴里不住地念叨:"不!不!……"

陈蝶衣此刻心中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了一丝寒意,她想迈步离开,却现双腿软,根本就迈不动步子,这能满脸惊恐的躲在暗处,竭力的屏声敛气,生怕被这些人现。

一个在呜呜咽咽地哭,一个在絮絮叨叨地劝,几句莫名其妙的话隐隐传入陈蝶衣耳中:

姓余的听得老大也这么一问,倏然变色,悲痛相激之下,忍不住痛哭失声起来,“大老爷,我实说了吧!”

不过吕岳在听说了此事之后,却显得胸有成竹,他先是微微一笑,随即便缓缓地说道:

苗公怒,说:‘将相更向上,难道能作天子?‘

两人借着茂密的林木遮掩,悄悄走近草亭,查看着亭内的动静。

“端午节的时令货色,比平日的好。是白云观里的梦云道姑做的,很干净。

看汤老爷都已经亲自动手,并且神色如此凛然,言语如此透彻。

“呵呵,这有何不敢?所谓‘怪力乱神、子所不语’,这可是大人前不久刚刚指教过小人的,再说了,这个所谓的五通神,只不过是一些丧尽天良的神棍、巫师假借名义作恶!

“马公子,本县希望与你下次相见,不会是在公堂之上!”

“蠢货,还不快追上去!要是走脱了这个小美女,仔细你们的狗皮!”

“二位,你们用点什么?”

“不过说起来,自从上次被雷劈之后,这臭小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难道脑子被雷劈坏了?

汤斌闻言,眼中的惊奇之意显得更盛了,不禁暗中赞叹道:

“老爷,既然张屠夫已经承认杀人,大可以藉以定案!”

“小人的姘头就是证人,只是——”

“你先别高兴地太早,此案虽然另有隐情,但也不是说此时你的嫌疑已经尽脱,在本案没有彻底告破之前,你都还是嫌犯之一,这一点毋庸置疑!”

此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闷响,在下循声望去,远远地只见一个灰色背影一闪而过。

越是碰到关键或者危急的时刻,他就愈的显得平心静气,当初在中学毕业时,班主任曾经在送他的笔记本上写了一句话作为鼓励:“每遇大事有静气!”

在青石上端坐了片刻,吕岳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从耳畔传来的潺潺水声来判断,这条溪流应该距离小径不远。

“呵呵,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学会婆婆妈妈了!”

并且顾媚由于要忙着画舫上的生意,以及调教那两位“姐姐”,平日里几乎没有时间来照顾吕岳,所以平常一有空暇,岳升龙都要带着小表弟一同外出玩耍。

“兀那小子,你是哪一营的把总?

“岳哥哥,你先在这里坐一下,待小妹也挤进去摸一下铜特,也许岳哥哥的病很快就会好了!”

吕岳的那位娘亲顾媚虽然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性格也是极为的干练泼辣,但自小便是娇生惯养,照料自己尚且勉强,要说到照顾病人,这位顾大娘还真是毫无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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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之下,吕岳来不及多想,赶紧向侧方跨出一步,偏过了身子,于电光火石之间刻不容缓的恰好躲过了劈下来的这一铲。

待为师找到这位周施主,将包裹还予他之后,见其马匹已经走失,在一番攀谈之下,这才知道他也是欲前往京城,现在已经失了代步,正不知该如何是好。

出家人与人为善,既然帮人,就索性帮到底,所以为师干脆邀请这位周施主咱们同乘一辆马车前往京城。

岳儿,上来见过这位周培公,周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