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好,我给你个给你弄香火去啊,好歹兄弟一场,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真是小家子气,小农民意识,小肚鸡肠,不就是一套衣服嘛!”

王大名傻了,问什么意思?

我靠,原来你不是雕像!是真的人,怪不得这雕像还穿着衣服,留着长发。

王大名铁定认为他死定了,而且他确实已经死了,死的不清不楚,在巨大岩石砸中他的那一刻,他还保留着一定的意识,在掉到悬崖底时,在自己的意识丧失的那一瞬间。

“谢谢你啊!你这个没想到怎么实诚。”紫蝶露出了极为满意的笑容。

她一看见王大名三六九就笑着说:“还好,你们两个还活着!”

“报警?

王大名忽然明白了,什么叫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道理。

“我的外号就是三六九,学校的同学都是这么叫我的。”

“昨晚,我在睡觉啊。”其实,昨天晚上,他就和三六九对好了口供,甚至细节方面,两人都统一了口径,他就是怕赖家的人报警。那剪刀,被王大名藏起来了。

“不知道,看看吧。”

“我这好像有难度啊!为什么每次我都做有难度的活?”三六九苦着脸。

两人带着电筒,顺着电线杆,一条条查,可他们纳闷的是,电线好像没断呀。

“幽默啥呀,那是事实,慢点慢点,野兔野猪也就罢了,穿山甲那是国家保护动物,那真心不能吃啊!”王大名笑道。

“扑街佬,那个扑街婆!这么恶,李田怎么会娶这样的老婆!”两人跑出老远,三六九依然是上气不接下气,心有余悸的骂。

三六九一听,连忙点头,道:“好像是啊,领导,你不说,我还在蒙查查,我们和那赖九彪有仇吗?”

“混蛋,你的警号多少,老子投诉你!我要向你的上级汇报!”憋了半天的王大名终于发飙了。

来人走到王大名的跟前,蹲下身,右手掌不停地使劲拍着王大名的粉嫩的小脸蛋,笑嘻嘻的调侃。

王大名本想回击几句,但一想到阿雪,忍了。

“诗意你的鬼!我说,狱雪,你为啥去这样的名字,这多不吉利!”王大名皱眉道。

“啥事?”王大名和三六九这下清醒了很多。

只见她背着个白色药箱,一进来,什么话都不说,先翻开李田的眼皮看看,又取出听筒在李田的胸口听了听,然后取出针剂,快速地在李田的屁股上給了两针。

当然,现在不是看女人的时候,大庭广众之下,他不能太放肆。他可是主任,村子里的领导,他尽力不让自己的视线往她身上扫,他需要做出一个村主任该有的样子来。

“我靠!”王大名骂了一句,下得车来,一看,右后轮瘪下去了。

今天,是他上任的日子,抬头看看墙壁上的挂钟,不觉中,天色已经大亮。昨晚,他没怎么睡好,索性一大早赶路。

“你奶奶个熊!”

赖鼎福从地上爬起,揉着发疼的胸口,怔怔地看着王大名。他有点看不懂,那个霸道车司机说,这小子不堪一击,这像是不堪一击的样子不?

“吼!”

他大吼一声,挥拳朝着王大名的脸狠命地就是那么一下。

啪嗒,又有人倒地,倒地的人还是赖队长,赖鼎福彻底的懵了,王大名的这一拳,势大力沉,他都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王大名闪电般的击倒,如沙袋一样重重地倒在地上!他的两个门牙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说话严重漏风!

还打吗?

王大名蹲下身子。笑吟吟地看着一脸茫然的赖队长。

“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接着来!”

赖鼎福被激怒了,晃着发晕的脑袋,摇摇晃晃地扑来!

嘭嘭嘭,啪啪啪,赖鼎福真的成了别人练功的沙袋,被打得哀嚎连连!而那王大名轻轻松松的,如猫戏老鼠一样,将赖队长戏弄得恨不得钻个地洞爬进去。

三六九傻了,围观的人也傻了,他们没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新来王主任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犀利,前段时间他不是被人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个赖队长的手脚在一刀村来说那也是数一数二,绝对的不是什么花花枕头,想想赖队长也是可以一只手轻松举起百斤大米的大汉!

叭叭叭!

掌声响起来!

先是三六九的掌声,跟着是一阵阵热烈的掌声,还有几声喝彩声!那赖鼎福恶狠狠地盯着王大名,却也无可奈何!

“记住,这就是你不尊重领导的结果,滚吧!”

赖鼎福知道,再死撑,那是自取屈辱!他从地上爬起来,狼狈地离开临走之时,说了句:“你等着!”

那个麻婶早就傻了,趴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王大名。

王大名狞笑着,对着她骂道:“别他娘的装死了,起来吧,你要想讨回公道,报警吧!”

麻婶是谁,人称一刀村第一泼妇!

那婆娘一听,立刻从地上爬起,就要找电话报警。

“别找了,我这有!”王大名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妇人一看,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