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离开黑社会的日子 > 【离开黑社会的日子】(第七章 美少妇的奸夫“爸爸” )

马文在电话里说马力被打伤了,我告诉马文赶紧带着兄去医院包扎治疗,挂了电话跟柳叶楣说声了店里有急事,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出了柳叶楣的家,走出小大门正好有辆出租车经过,我招手拦住了出租车,坐上车直奔了这仨大胖子开的烧烤摊。

我找到了马文、马力,说了要跟他们哥俩伙的事,听我说能帮他们增添特色,这哥俩私下简单商量了商量,很痛快地答应了我来入伙的事。伙后要推出特色河鱼菜,这哥俩别说做懂都不懂,我把积蓄都给了王婷,转变经行项目的本钱得靠他们出,但这哥俩决定伙后商量都没商量,很实在的让我当了“大老”。

;拍得很经典的韩国黑帮电影《黄海》,看过的应该记得这么一幕镜头,怎么看都像农民工工头的那个东北黑道大哥,一把斧子砍死了一屋子的韩国黑会,捂着伤口淡定地对那个韩国黑会老大说,“从他的衬衣上帮我撕块布过来”,戴着金表的韩国黑会老大,三孙子似的哆嗦着连忙过来给包扎伤口。如果咱大陆的真正黑会,有一天能够大举进入香港的话,香港的黑会同样是这个表现。

当年在大型工厂里,八级的技术工,被称为“大工匠”,尤其是八级钳工,在工厂里哪绝对是爷的范儿,厂长、书记见了都得动递烟,工人见了更得是毕恭毕敬地伺候着,到食堂打饭大师傅抢着往饭盒里盛肉,享受的福利待遇不次于厂领导。

拿定了出息下了床洗了把脸,草草地吃了点东西,我穿好衣服下了楼,坐进了跟前女友的老公借来的大奔里。想了想在附近一座青莲寺的北面,有一片偌大且寂静的禅林,树林的中间有一片空地,因为是和尚们练功、念佛的场所,连广场舞一族们都不会去跳舞、锻炼。附近也只有这一块适练车的地方了,我开着大奔来了这片禅林的深处,在树林中间的空地上练起了车。

对了,我的前友名字叫叶娜,满族人,祖上是叶赫那拉氏,是大清灭亡之后,后改的汉姓。跟慈禧、隆裕两位太后沾亲戚,因为她还有个姐姐,小名叫二格格,确实长得很有格格范儿,很像韩国明星张娜拉。

这一点不是本人信口瞎编,前段时间某地抓了一批香港飙车党,全都是大叔年龄段的中产阶级。这些人被抓之后,自我辩解的理由,简直让咱大陆人哭笑不得,“你们大陆路这么宽,晚上又没有多少车,不飙车干什么?”在香港夜里闹市飙车,属于是危害公共安全的重罪,但这批香港的大叔飙车党在咱大陆被抓后,受到的惩罚比咱大陆人酒后驾车还轻,这也是香港人喜欢来大陆飙车的一个因。

唉,这还闹港呢,巴掌大的地方,路比耗子洞还窄,等哪天来不了大陆了,买了豪车你哪开去?

节柯开的修车行里面,暗藏着很多香港大叔飙车党的豪车,平时他开的修车行的要任务,就是保养维护香港大叔飙车党的各种豪车。等香港大叔飙车党们要来飙车前,提前跟保护伞打好招呼安排好路线,等香港大叔飙车党们坐着飞机来了,安排试车、安排住宿,在香港大叔飙车党们深夜飙车的过程中,带着手下的小混混骑着摩托沿途护卫,等香港大叔飙车党们深夜飚完车,安排其坐着飞机随即便飞香港。地下飙车等于是地下赛车,会有赌赛车的香港庄家跟着一块来,赌资的数额是相当大的,节柯作为大陆这边的安排组织者,当然是能从中分得不菲的抽红。

这个节柯只有二十五岁,年轻有为很有头脑,称得上黑道上的杰出新秀。干了一年多为香港的大叔飙车党们,安排组织地下飚车的行当,钱越挣越多势力越来越大,野心也就越来越大了。近来唐一顺“东关黑帮”总老大的位子,开始出现了动摇,在各股黑恶势力的老大中,这小子是最渴望取而代之的一个。

节柯跟都姓刘的那仨大胖子,所干的营生全不沾边,本来并没有任何的矛盾冲突。我也发现到了当前“东关黑帮”的微妙变化,充分利用这一点,根据以前混过黑会的经验,只花了两个晚上暗地从中煽风点火,便让他们两拨激出了不可调和矛盾。那仨大胖子要目的是捞钱,并不想跟节柯闹出大摩擦,要是节柯非常“理解”我这个前任的“好意”,下了狠心要率领手下的摩托党,跟那仨大胖子手下的烧烤帮,来一场你死我活的大规模火并。目的也不是为了干掉那仨大胖子,而是为了以灭掉一股黑势力的方式,威慑一下其他股的黑势力,趁机取代地位不稳的唐一顺,坐上“东关黑帮”总老大的位子。

真正黑会之间的火并,地点不可能会选择在大街上,谁都看到了警察叔叔也知道了,尤其是在现在的科技水平下,在大街上火并群殴,很容易会被人拍下来发到上,那样的后果等于是把自己往监狱里送。因此对普通好市民来说,很难有机会亲眼看到,真正黑会之间的火并场面,在大街上打群架的,那都是无知的小混混。

真正黑会之间的火并,也不是像香港黑帮电影里演的那样,拼的不是那一伙更能打,而是拼的那一伙的声势大,群骂为群殴为辅。最后确实是一定要动手,否则太给黑会丢脸了,但群殴过程只会进行几分钟,便会以一拨人被打散告终了。刀是砍刀但都是铁片刀,刀刃上要贴上透明胶带,棍子是一打就折的那种,几十人齐同上阵一通群殴,最后也就有几个受轻伤的。

节柯手下的摩托党,与仨大胖子手下的烧烤帮,将火并地点约在一处废弃厂房。柯胜这边来了三十多人,每个人都是骑着一辆山地摩托来的,那仨大胖子那边来了五十来人,开来了十来辆越野吉普车。双方声势拉得都很足,都摆出了置对方于死地的架势。等相互列开了阵势之后,奶奶祖宗地先开始了群骂,骂到谁也压不住火了,摩托党们抡起硬塑料质的棒球棍,烧烤帮挥起刀刃缠了多层透明胶带的片刀,双方齐声呐喊着冲到一起,开始了近人的大规模群殴。

这场打得很热闹但并不血腥的大规模群殴,进行到了快要分出胜负时,突然有人朝摩托党停在战场外的两辆山地摩托,扔过来了一个燃烧瓶。嘭地一声摔出一团爆裂火焰,两辆山地摩托顿时烧成了一团大火。

玩车的人把车看的比老婆还亲,一看烧烤帮对自己的“老婆”下了手,摩托党们顿时都真气红了眼,纷纷扔了手里硬塑料b质的棒球棍,捡起地上的砖头狠砸向了烧烤帮们。见摩托党们不按套路打突然玩起了命,烧烤帮们多一半当即吓跑了,腿脚慢的只好是拼死反击。本来打得热闹但并不血腥的这场大规模群殴,因为突然着起来的一把火,瞬间升级出了“斯大林格勒”的味道。

偏偏在这两拨黑会里,有位实在太给黑会丢脸的儿,各种纹身看着比日本山口组还像黑会,实际是摆地摊卖“海鲜小炒”出身的那个江浪。脑袋上被摩托党用砖头砸了个血窟窿,江浪一着急掏出手机打了,之后有人朝他的身上扔了个小号燃烧瓶,其实只是烧着了其裤子,这家伙尿着裤子又打了2。

、2先后全来了,事情当然是闹得很大了。都姓刘的仨大胖子的后台,没有节柯的后台硬,事闹大了全都被抓了进去,手下的小一块被抓进去十多个,节柯本人没有被抓进去,手下的小也被抓进去十多个。之后引发的更深远的影响,仨大胖子的后台很多各部门都有,但都是些不是太硬的关系,没受到了牵连也不敢跟其沾边了,短时间很难出的来了。节柯的后台只有一个,位子高自是没受到任何牵连,涉及到了香港同胞肯定是庇护他,但香港的大叔飙车党们,短时间也没法再来找他安排飙车了,节柯自是也不敢再抢总老大的位子了。

哼,惹急了穷屌丝,还是曾经混过黑会的,后果将会是很严重的。

以前对被节柯抢了女朋友的事,毕竟是有我进了神精病院的事情在,我虽然很气恨但也就忍了这口气,现在越琢磨越觉得窝囊,去了节柯的修车行找其理论。柯胜惹出了这么一场大祸后,现在比三好学生还老实,被我厚脸皮磨叽得脑袋都得大了,只好是借给了我两万块钱。

我和马文、马力兄伙,开那家“河鱼小馆”的房子,是归属爱民的集体产业,因为得罪了都姓刘的那仨大胖子,被其在办的后台强行给收了去。那仨大胖子都被抓进去了,我让马文去爱民办经过一番据理力争,本来房租还没到期且有同在,很容易就把房子续租了来。

我找前女友的现任男友,借来了两万块钱的本钱,马文辞了在工地打工的工作,马力皮糙肉厚伤得也不重,我们三个收拾了一番被砸了的小饭馆,没两天得功夫又第二次开业了。前些天新做的牌匾被砸毁了,开店做生意都图个平安吉利,我和马文、马力商量了下,第二次开业后给小饭馆换了个名字,由“河鱼小馆”

改为了“清河鱼馆”。

堪比余则成算计马队长、陆处长般的不易,好不容易让小饭馆二次开了业,不成想等开业了三天后发现,生意远不如前些天哪么好了。

二、伟哥家的钥匙“哥,咱二开张了,生意远没原先好了,全天来吃饭的也没几桌,连原先天天晚上来的王叔、柳姨两口子,现在也都不来了,哥,你有文化脑子灵,分析分析这是因为啥啊?”

“是哈,哥!鹅们二开张的这三天,见天都来的只有那个钱晓伟,三天来吃了五顿了,每到是都带着好几个人来,羊蛋蛋滴说跟你是哥们儿,是来照顾鹅们的生意,可每吃完了都记账……”

“清河鱼馆”开业了三天,来吃饭喝酒的远没之前多了,今天中午正值饭口时段,一个来吃饭的都没有。马文很郁闷地问起了我缘由,马力很着急地冲我发起了牢骚,马文知道钱晓伟是我师傅的儿子,连忙偷偷捅了兄一胳膊肘。

我给马文、马力各点了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烟说:“是这么事儿。

那仨姓刘的大胖子,前脚刚把咱的店砸了,后脚他们就都被抓进去了。这仨王八蛋为啥被抓,咱哥仨都不清楚,可现在的人啊,尤其是上岁数的人,越是不了解内情的事儿,越能给你说出各种内幕来。今天我在附近溜达了溜达,听到好些个老头儿、老太太,不敢议论那仨大胖子,怕人家出来找他们的麻烦,知道咱哥仨没权没势好得罪,到是把咱哥仨给说成黑会了。老头儿、老太太们传小道儿消息,比微博、微信还快呢,你想咱哥仨成了黑会了,谁还敢来咱这吃饭啊?”

马文无奈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没说话,马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帮老碎嘴子,鹅也出去转转,听见谁说咱的坏话,上岁数的不能打是哈,可咱有理能跟他们讲理哈,不能让他们这么损鹅们……”

我把马力按坐了凳子上,笑了笑安慰劝解他说:“常言道,路远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咱是本本分分做买卖,菜不掺假酒不兑水,明事理的人还是占多数的,等大伙儿都看清楚了,咱是怎么开店的,用不了多些天,那些谣言想传也传不起来了。再说就现在这年头,跟不讲道理的老年人,有道理你也讲不明白,用不着去跟他们讲理,咱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个的事儿,他们想说咱坏话反而没人听了。”

马文、马力听完琢磨一会,先后表示赞同了我的说法。马力性子比他哥急得多,还是忍不住地又说道:“哥,鹅们就这么老实儿等着,一天一天的也不是个事儿啦!哥,实话说咱现在都没钱了哈,你借来的两万块钱,前两天又都殿本儿了,最好是能想个啥办法,快点儿让买卖好起来哈。”

“哎呀”我叹了口气想了一会,也没想出来什么好意,也只好是对马文、马力说:“你哥俩别着急,这几天我再好好转转,看看究竟是不是这么个原因,完了咱再好好商量下办法儿。意、办法都是人想的嘛,有问题总能想出办法的。”

今天晚上来吃饭的人还是不多,我那个前女友的吃货哥哥钱晓伟,今天晚上到是又来了。开着他家的那辆现代吉普,带来了好几个狐朋狗友,进门便大声说由他请客,坐下后点了一大桌子的菜,但等吃完后肯定又是记账。

钱晓伟和几个狐朋狗友,从七点喝到了九点,越喝越来劲全没要走的意思。

马文、马力现在是暂住在了王婷的家,店里也没有别的客人,觉得这哥俩在店里看着闹心,我干脆让这哥俩先去睡觉去了。钱晓伟和几个狐朋狗友,又喝了半个来小时,因有人打电话找他去打麻将,这才打着饱嗝站了起来,假大方地冲我摆了摆手说:“那个,兄,我有局儿急着去,先给哥记上账,等下一块算。”

钱晓伟其实就是来白吃的,可他不光是我女友的哥哥,还是我师傅的儿子,知道想要帐也要不来,前些天还把人家的老婆给操了,我干脆帮着钱晓伟找起了面子,“伟哥,咱还记啥账啊,这顿你们也没喝完,算我请客啦。”

“哎呀,兄,你这是小本买卖,这几顿就先这么着了,以后别这么客气了啊!”我只说是这顿饭钱免单了,钱晓伟却是趁机把前几顿赊的账也给消了,随后把车钥匙扔给了我。“喝酒不开车,兄,你等关晚了店,帮哥把车开家去!

你嫂子在家呢,你把车停我家楼下,钥匙锁车里,用不着跟你嫂子说,免得她又磨叽我,但一定今晚就帮哥开去啊,要不你嫂子明早还得磨叽我。”

本来就对开车天生白痴,前些天还把借来的大奔撞坏了,最近我提到开车就头疼。钱晓伟跟几个狐朋狗友走了,我收拾完了杯盘狼藉的桌子,关了灯上了锁好门出小小饭店,站到钱晓伟家的现代吉普前,拿着车钥匙愁得直挠头。

我咧嘴着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忽然想起来刚才钱晓伟喝酒时说到了,今天下午她妹妹钱晓靓又了娘家,晚上住在了爸妈家里没走,他家孩子因此也住到了爷爷、奶奶家,由此我情不自禁地坏笑着自语道:“嗨,前些天帮你把车开了家,你等于是帮着我跟你媳妇儿上了床,今天你又让帮你把车开家,这等于是又帮着我跟你媳妇儿上床嘛。”

想到了因此能去跟许晴姐范的前女友的嫂子偷情,我也就对开车觉得不怵头了,很顺利地把车开到了钱晓伟家在的“佳园新村”。钱晓伟一并给了我进出小的磁卡,我直接把车开到了他家楼下的车库前,把车停到车库前熄火下了车。

钱晓伟家是在五楼,我仰起脸往上看了看,见他家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卧室的窗户透出来闪烁的光亮,应该是我那个前女友的嫂子李薇,自己在家正在卧室里看电视。想了想李薇已默认了跟我的床友关系,既然她这时在家且还没睡,在外面给她打个电话,万一被人听见反而不好。钱晓伟是直接给我一串钥匙,车钥匙和他家的钥匙都在,我用钥匙打开了声控单元门,直接上楼来了他家的门前。

我轻轻地按了按门铃,等了一会没人来开门,我又轻轻地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还没人来开门。觉得李薇可能是出去了,或者是睡着了,我正要掏出手机给她打个电话,因手里拿着了她家里的钥匙,不由自地先把门给打开了。既然已经把门给打开了,我赶紧走进了屋轻轻推上了门,往里走了两步轻声喊了两声,卧室里没人搭话,我走到了卧室门口推开了门,见屋里的电视确实打开着,但李薇并没有在屋里。

我走出卧室大声喊了几声,还是没人有人搭话,看来李薇是没有在家,但卧室里的电视没关,很可能是临时有事出去了。想了想既然已经进来了,再出去被隔壁的人看到了,没准会被认为是小偷,我性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准备在李薇家里给她打个电话,以免她一会来后闹出误会。刚坐下还没掏出手机,听到外面响起了拿钥匙的开门声,同时门外传进来李薇的说话声,但紧跟着又传进来了男人的说话声,听声音并不是钱晓伟。

“嘿,真倒霉!”跟李薇一块来的人不是钱晓伟,但李薇像是有什么事临时出去的,可能是家里遇到什么意外情况,找隔壁的邻居过来帮忙的,我是刚才自己开门进来的,被堵在屋里自是解释不清,关键是会给李薇找不清白。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见客厅中间的外侧是一间小书房,我赶紧钻进去关上了门。

我刚躲进了小书房里,外屋门吱扭一声打开了,李薇与一同来了她家的男人,关上门后打了客厅的侧吊灯,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随即传出了嬉笑调情的声音。

我透过小书房的门缝,单眼吊线窥视向了客厅,看到了一幕相当震精的情景:李薇穿着一条天蓝色的紧腰长裙,脚上穿着一双也是天蓝色的细高跟鞋,侧着身弯着腰坐在客厅的朱沙发上;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色西裤的男人,看年纪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看个头长得很高,少说能有一米九,舒服服地躺坐在了沙发里;高个男人黑色西裤的拉链拉开了,足有二十厘米长还是带弯的一根大鸡巴,高高地挺立出了裤子外,李薇侧身坐在了高个男人的身旁,正在下贱地为其舔着大鸡巴。

三、前女友嫂子的“爸爸”

“靠,我的这位前女友许晴姐范儿嫂子,这是趁老公、孩子都不在家,把奸夫请家里来偷情了啊!”

我震精不已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透过门缝仔细对窥向了高个男人。少说能有一米九的身高,身材长得强壮挺拔,专业篮球运动员的身材,五官面目长得很帅气,且看上去显得很斯文。乍一看像是大公司的高层白领,但仔细看上去,身上偷着一股流气,眼角眉梢带着几分虚伪。

“爸爸,您觉得满意吗?小薇舔鸡巴的技术,是不是有进步了。”这时李薇侧仰起脸,下贱地对高个男人问了一句。见高个男人很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脸,俯身趴到了高个男人的腿上,将其足有二十厘米长的一根大鸡巴,整根吞没到了嘴里,下贱卖力地吐吞了起来。

高个男人撩起李薇的裙子,扯下去李薇下身穿的一条黑色内裤,伸手抚摸着李薇柔嫩肥妹的阴部,粗重地喘息着说:“小骚货,让爸爸在上调教了挺长时间,又在现实里调教过了一段时间,现在你真是越来越骚了啊,哈哈哈……”

“嗯,谢谢爸爸调教!”李薇吐出了嘴里的大鸡巴,侧仰起脸下贱地看向了高个男人,“爸爸,小薇就是个骚奴,就是需要爸爸的调教,所以期望爸爸您,把小薇调教得更骚,让小薇永远做您的性奴隶、贱母狗。”

被高个男人狠捏了一下逼,李薇下贱地浪叫了一声,左手握着大鸡巴轻轻套弄着,右手从下面握住两只卵蛋,张开涂着嫩红口红的两片性感嘴唇,把大鸡巴的龟头含进嘴里,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手嘴并用更卖力地给高个男人口交着。动作娴熟地吸裹了一会龟头,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又在龟头上灵活地勾逗了一会,随后用舌尖舐着马眼,用洁白整齐地牙轻轻咬着龟头,同时用两只细嫩白皙的手,来地抚摸、揉捏着两只卵蛋。

前些天我和她做爱的那次,李薇在床上表现得很青涩,别说全没展现出如此高超的口交技术,那次根本就没有给我口交。显然那天李薇是对我装的清纯,我不由地心里恨恨地嘀咕道:“嘿,我说薇姐啊薇姐,你不当特务真是太屈才了,翠萍、婉秋跟你比都爆弱了,我能把两拨黑会骗得来场大火并,却是让你把我耍成了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