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混同?好像听你说过,那到底是啥子东西?”萧琛不耻下问。

“裁判,请求换人。11号流川枫换下14号三井寿。”在场边歇息了十多分钟的流川枫,和三井寿击掌错身上场。“大家注意了!”宫城良田伸出手指指着海南的篮筐道:“我们将在接下来的两分钟里反败为胜!”

“阿牧!清田!”场边的高头教练大吼道:“不要缩手缩脚的,就算被拿到几分也无所谓,逼上去,全力进攻!”这种高强度的拼杀中,看你流川枫能坚持到几时!

但是萧琛却传球了!篮球在手中变魔术一般的绕了一圈,奔向了海南的内圈。一个闪神之间,谁都没注意到三井寿竟然走到了对方的篮下。

第二日,几乎所有球队的队员,所有报社的记者,所有出名的评论员,所有对篮球感兴趣的观众,所有支持自己偶像的粉丝,全部都汇聚在神奈川体育馆中。能够容纳数千人的体育馆此时挤得满满当当,连站着的空地都没有。比赛尚未开始,但是讨论声加油声喝彩声和兴奋的尖叫声已然汹涌如潮。

至于诸多强队关注的萧琛,则四平八稳的坐在板凳席上练习静功。最稳定,这场比赛萧琛依然不准备,老老实实的当替补。作为幕后大老板,亲自动手有点掉价,让养成的召唤兽去拼去杀就行了。

不过安西教练也没有让问题儿童们闲置太久,因为场上的比分形式并不乐观。虽然场上能打的只有一个独木难支的赤木,三浦台再怎么酱油也不可能打不过湘北的龙套集合。不过三浦台的水平显然是过了原著,比分的差距拉开的度比预料中要快。因此安西教练没有等到下半场就果断换人,将四个干劲满满的小强放了上去。

不过萧琛可不是来夸他们的。

你觉得很难理解是吧?我告诉你,还是那句话——千万不要去试图理解中二的家伙,中二病可是会传染的!中二是不需要理由不需要逻辑不需要前提的!

不过鸡捌对菊花的站着的话,那就是天作之合了。

却没想到还真的有答话的,前面转角处传来了一个略显悲愤的声音:“转校生?哪里有转校生?谁说的转校生!”

蜕变之后的萧琛,从一个组织高手进攻低手防御中庸的后卫型人才,豁然变成了能打能拼能抢断,进攻防御全无敌的全能型一流选手,带领着湘北队也士气大振连连进球,很快就将比分反。

咫尺之内,尽在掌控!在旁人的眼中,萧琛的脚步变得瑰丽起来,不急不缓,如同邀请淑女翩翩起舞的绅士,不论鱼柱怎样移动,总是被萧琛神奇的以柔克刚,站在萧琛想让他站在的位置。

只见萧琛站定,持球,屈膝,弹跳,力量从脚下沿着膝盖大腿腰部胸部肩膀一路传导到手臂,整个人成一条优美的微弧线,缓缓地向半空升去。在身躯达至最高点的时候,轻轻的——出手!

“一分钟时间到!”彩子按了一下秒表,甜美的声音如同天使们救赎的福音。

彩子点头道:“是啊,我尤其喜欢听中国的相声。日本虽然也有春节,但是节目单一,说不上不好看但是也很单调。相比之下中国的春晚就有趣多了,尤其是相声。日本虽然也有差不多的东西,但是‘狂言’也好‘落语’也好,比起相声来都少了一点智慧的内涵,显得浅薄了。所以我特别喜欢听相声,尤其是这个大叔和这个胖大叔的相声。”

流川枫手中篮球如活物,左右漂移着,幻影一般的左右闪了两下,经验不足的萧琛被晃的失去了重心。不过在流川枫运球突破的一瞬间,萧琛不可思议的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找回了中心,牢牢地缠着突进的流川枫。两人瞬间突入篮下,同时跳起,这次是流川枫的小人物上篮,萧琛伸手阻拦。

“噗噗,嗜好竟然是睡觉!这个三年寝太郎!”旁边的樱木花道立刻抓住时机疯狂输出嘲讽技能全力动。

于是,著名的樱木花道入队大攻关就此展开。装乖卖傻送香蕉等等糖衣炮弹轮番上阵,可惜樱木这家伙脑子里的回路跟正常人不大一样,他送出去的糖衣炮弹一点糖衣都看不见,炮弹倒是分量十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一宗意外!不幸的意外!”面对蛋都豁出去的大猩猩,红毛猴子果断服软。

那女生大大方方的和萧琛握了握手——后来萧琛才知道这个举动在九十年代日本女性中是非常大胆非常不寻常的。她拿出笔来在纸上一边写着字一边回答道:“你好,萧琛同学,认识你我也很高兴。有什么不懂的不清楚的不习惯的都请告诉我,我会全力帮你解决。对了,中国人的话,写汉字应该看得懂。我的名字——”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纸,上面写着四个日文汉字——井上彩子。

对面的秃顶眼镜男立刻就变了,腰也躬下去了,嘴巴也利索了,表情也和善了,就连说的英语都似乎标准了那么两份。萧琛的心情总算是好了点——主神虽然日薄西山豪勇不再,但是造假钞的活计还算是没落下。有了钱,在万恶的基本主义世界里,还有搞不定的事儿么?

“凭我现在不好说的勇气,忽略不计的力量,半桶水的信念,一般般的智慧,短短百年的时间和虚无缥缈的运气,实在是不应该说这种大话。有了今天不一定有明天的家伙,谈论梦想这种奢侈的东西,也实在是不自量力了一点。”萧琛自嘲的笑了笑:“想笑就笑吧,我真是个大笨蛋是不是?可是,从我见到你开始,从我接受代行者这个身份开始,我最笨蛋的部分就沸腾起来燃烧起来,在胸膛里咚咚咚的跳动不休,在血管里哗哗哗的流淌不息,止也止不住,停也停不了,我已经笨的无可救药了。”

那些齿轮,十有**都是坏掉的,是破损的,是扭曲变形的,是不完整的。整个机器的架子扎的很大,但是仔细看看就现,破损的几乎已经不能用了。杠杆弯折,传动断裂,轮轴绞成了麻花,牵拉线纠缠成了解不开的死结。

看着合同化成了飞灰,萧琛轻松地自言自语道:“拿了你们一块翡翠,就帮你们解决后顾之忧,这样也算各不相欠,两清了。至于以后你们厂能不能生存下去,那就是你们的事了。谢千里本性不坏,要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卖厂,他或许会有什么办法吧。这样,我该做的事也算是做完了。”

“你?太天真了少女!相当大老板的秘书,没有点前凸后翘的资本怎么行?别想那么远了,先把最后一样该做的事做了吧。”萧琛从口袋里掏出了大盗麦克的电话,翻了翻通话记录,微微一笑拨了过去。嘟嘟嘟嘟的响了良久,终于接通了。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搞定了?!”

角落里的谢小盟看着萧琛将晕过去的道哥五花大绑,兴奋得浑身颤抖不自禁的点头助威,那目光仿佛在看救世主。不过萧琛料理完道哥之后,似笑非笑的掂着木棍走了过来,目光落在谢小盟的脑门上:“现在关键时刻,为了防止你添乱,你也一起安静会儿吧。”

安置好铁架台,接好橡胶塞,冷凝管理接通流动的自来水,萧琛点燃酒精灯开始对烧瓶中混合在一起的两种液体进行加热。这两种液体大家都很熟悉,一种是乙醇,也就是酒精,用来喝的。一种是浓硫酸,用来泼狗熊或者毁容的,不过萧琛倒是曾经用它来刷过厕所。这两种液体混在一起加热的话会产生很多反应产物,其中最主要的也是萧琛想要的叫做乙醚,一种吸入型麻醉剂。

“假的你就是欺骗了我的女人!”继续揍。

“我不是会开锁的嘛!而且随着主神的重建与补完,好处也是越来越多的。”

于是,谢千里风风火火开始组织展会。所谓文化搭台经济唱戏,在人来人往的罗汉寺搞展览,一省了场地费二免费宣传,搞好了欠的钱就还上了,员工的工资也能下去了,老谢的精气神十足信心满满斗志昂扬。

王标脸色难看起来,哼了一声:“好吧,那就来一局吧。”然后对场上两人吼道:“给我好好地打篮球!如果再胡闹,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好吧好吧,我们会好好地‘打’篮球的。”两人嘿嘿一笑:“放心把校长,这些废物加在一起也不是我们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