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我不想和你废话,我只问你樊文樊堂主被刺杀前后的事情,如果那里不对或有所隐瞒,就算我能和王兄谈交情,可是我手里的开山刀只认血不认人。”何笑欢提了提手中的开山刀说道。

“哦,那是什么事嘛?斧头帮与我们天罗门一向交好,何兄肯定是来寻乐子的,哈哈。”王华笑盈盈地说道,确实他天罗门与斧头帮的关系一向交好,而他这里也是有头有脸有钱的人才能时常来的地方,何笑欢就更不用说了。

服务员转念想了想:妈的,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二十岁左右的毛头小子嘛?有什么好怕的,自己什么人没见过,还怕他;并且在这里谁敢来闹事。想必又提起精神看着少年说道:

“不能,所有的坏人都必须为他做的事付出血的代价。”听着樊文说的,那人的声音越阴冷地说道。

樊文低头看了一下怒火冲天,提刀上前,可他还没有到那人跟前,那人的剑已经到了他的心脏,樊文来不及细想,急忙躲开要害,但肩膀处却被剑化出好长一条口子,鲜血顺着肩膀往下流。

“好的,文哥。”阿强应了一声急忙加快车。一路无话,很快就到家门前;一栋三层高的别墅,装饰豪华,气宇非凡。樊文在心里长出了口气。因为到了家门前野菊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王兄不送,阿强开车。”樊文应了一声朝叫阿强的汉子喊道。

看到这里请你也不要生气,和你一样;我想我也是一位爱国者,深深爱着这片土地和人民。我只是希望这片土地能够更加的繁华,希望这片土地上的人民会有真实的幸福。所以我只能用另类的人物去实现我心中的世界,去完成我只能想而不能实现不能去做的事。

“何兄,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我们天罗门一向与你们斧头帮是亲密的联盟关系,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更何况樊兄一直以来对我们天罗门很是照顾,于情于理我们天罗门都不会袖手旁观。”王华振振有词地说道,而他也只是提及他与斧头帮与樊文的关系交情,并不说自己是嫌疑,而自己帮忙只是为了与樊文的交情,而并不是别的什么,不管怎么样好话总是让人喜欢听,任何人都不列外,更何况混黑道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而何笑欢听了王华说的很是受用,不停地点头。

“哈哈,有王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这个朋友我何笑欢算是没有白交。”何笑欢听着王华说的答道。

“当当当。”不知道谁的手机响起,众人皆是抬头相互看着对方;何笑欢笑了笑拿出电话:

“喂。”

“欢哥,不好了,有人来砸场子了。”电话那头传来急切的声音。

“什么,妈的反了天了;对方有多少人,能确定是什么身份嘛,你们先给我稳住,我马上派人赶到。”听到电话那头说的,何笑欢怒火燃起大声喊道。

听着何笑欢说的以及脸上的反应众人皆感事情不妙,不知道那个帮派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去砸斧头帮的场子,那不是自寻死路嘛。妈妈的这也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