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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事情?”柳诗情追问了一句。

瞥了眼自己十分褶皱的衣袍,帝元朗苦笑,“大忙?”

“你、你退下——”她伸出食指指着面前模糊的身影。

桂嬷嬷福了福身,便过去将夙金迷大半的重量倚在自己身上。哟,这小姐还真是不轻呐,大半个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她谨慎的迈出步子。

皇帝咳嗽一声,虚弱的点了点头,“若是皇后喜欢,这玉龙便送给皇后,可好?”

夙金迷一杯接着一杯的品尝着杯中美酒,没想到古代的酒会如此香醇。不知饮下了多少杯,她只觉得头脑有些晕沉,耳边一阵嗡嗡作响。面前的人,似乎也都分离成了两个,三个——

“殿下,属下受不起。”玄魅影抱拳弓身,脸上一阵冷寒。对于帝元朗的用心他十分清楚,但他却不能接受。来这宫中之时,他便对师傅玄冥子过誓,此番进宫不为功名利禄,只为天命。

倏而叹了一口气,帝绝含笑的眸子有意落在夙金迷身上,“可惜本王花了一万五千两的黄金,如此天价,居然买回来了个风烛残年的老鸨!”

忆及自己的职责,眼神不禁更加阴鸷,他沉脸睇睨她。律法里面,皇宫之地是不容许任何人肆意乱闯的,若被巡逻的侍卫抓到了,只有死路一条。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并未注意到她身穿的是外来使者进贡的布料,有些心急的拽着她的手往前走。

摩拳擦掌的活动了下手指头,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她抬脚便往树干上一脚踹了上去。窸窸窣窣,树一阵晃动。老树上积累已久的残枝破叶受到牵动,纷纷舞动坠下,散在夙金迷身上。

正在系着腰带的老嬷嬷手一紧,脸色有些仓惶的抖了抖嘴角,“二小姐,有些事情您就别问了。少爷的名讳在丞相府里,一直都是个禁忌,您可千万别在老爷面前提这个名字。”

“画眉,你先下去吧。”

夙金迷冷冷的瞪着他,最后的忍耐差点被磨尽了。那日回房写完那份契约书之后,她便被人打晕了,再次醒来,却被告知是眼前这男人失踪多年的女儿。她来自二十一世纪,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女儿。可为了弄清楚这块玉佩的来历,她容忍着他的百般刁难。

半响,老鸨才回过神,颤抖着肩膀吐出一个名字,“夙、夙金迷。”

关门声顿起,一切画上了休止符。

“或许是她的,或许——是别人的。”一旁的帝元朗眸中微黯,心底无端升起一阵失落。眼神在她身上徘徊不去,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面前,他久久都不能收回视线。

就在他们遗憾的时候,一道冷沉的声音更是让他们瞪大了眼,“三、三……”

“就是,若买回去是个丑妇母夜叉,岂不是亏大了。”

这样就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