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晋江冷然收回视线,轿子里出冷沉的声音,“我们直接去摆宴的御花园,待会派几个奴才找她就成了,起轿吧。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轿夫们不敢耽搁时辰,赶紧抬着轿子往御花园的方向去。

“我不——”

眸底闪过一抹冷光,她直接略过柳诗情离开。视线触及地上的一块玉佩时,脚步却停了。夙金迷将地上的玉佩捡了起来,掏出怀中的玉,对比——除了上面自己缀上的长坠之外,一模一样。

“老爷。”吴管家一脸严谨的垂着身体。

这个女人真有意思。

眼见着她们的脸越来越红,夙金迷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这是你们自找的,一切怨不得别人。”想到昨日那三个身份尊贵的人,她不禁抖了抖肩膀。拍卖会已经结束,明天王府便会来要人了——不行,她绝对不能留在这儿坐以待毙。一切,按原定计划行事。

“我身上只有三万两银票,剩下的——三王府的人明日会送来。”帝绝将身上唯一的银票递给她。

在她沉思的瞬间,帝司辰笑意满盈的伸出了食指,“一万两黄金。”

长叹一口气,她拍了拍手,示意大家竞相出价,“拍卖会正式开始,底价是三千两黄金。”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为之轰动。

满意的望着事先准备好的古筝,夙金迷扫了底下的人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冰冷的鄙夷。男人,都跟她那个种猪老爸一样。若不是他处处留情,那个该死的私生子怎么可会冒出来抢走她的继承权?

帝司辰脸色一变,黑眸浮现沉重的怒意,“你是辰冥国未来的皇帝,应该懂得控制自己的脾气。这身体,不是你的,而是天下人的。为了天下的百姓,你没有死的权利。”幽暗的瞳孔因怒气而紧缩,一向风轻云淡的他动怒了。

楼下的看倌喧闹着一睹美人,毕竟万金才能购得的美人,风采一定不凡。还未等老鸨下来安排歌舞,沸腾的人声便停歇下来,目光纷纷落在门口两人身上。

万金?似乎比他辰王的这条命还要值钱。她这么想卖,那他就替她多找点买家。看了眼右下角的时辰,他缓缓开口,“派人通知太子,大后天旁晚时分,本王在醉香楼恭候大驾。”

大堂之上,大夫小心翼翼的给帝司辰处理着腿上的伤口,涂抹了好几层药膏之后,才将伤患处重新包扎好:“王爷腿上的伤有轻微炎的趋势,未来十日之内,不能沾水。”

“哼,这都是你自己找死,老身可不会手软。”

若真是这样,她得查查这块玉佩的背景了。

“她人现在身在何处?”帝司辰脸色阴霾的瞪着倚竹。

从小便随着生母宸妃在冷宫生活,甚至于皇上连他的名讳都吝啬于取,只是让宸妃娘娘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