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好姑娘,那老身先下去招呼去了。(赢q币,)”

“以性命为代价,这种愚忠值得么?”帝司辰若有所思的收回眼神。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她又摇了摇头,“金迷身无分文,但——金迷想在醉香楼拍卖初夜。”说完便低头不语,深怕自己呕吐出来。

五王爷?

痛觉刺激着她的神经细胞,她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一个现实:这儿并不是拍摄场地,她是真穿越了。

腿上的伤似乎没有那么痛了,他倒是想听听这究竟是这么一回事。挥手示意地上的婢女起身,细细的听着事情的经过。待楚行之和倚竹将事情简短说完,他才了然点了点头:“太子半路捡了个中毒的姑娘,然后丢在本王的辰楼里养伤?”

“王爷——”

冷瞥着恭敬立在一侧低垂着头的楚行之,紫衣男子这才想起任务。

夙金迷昏沉环绕着四周的冷寂,了无人烟的荒凉让她有些忧心,寒气让她的神智稍微清醒。秋霜在草木上缀上了点点雾气,山野之处的路况十分崎岖难行,丛生的荆棘勾扯着衣物的清脆声,回荡在荒野之间。

“闭嘴。”

女人,除了泄**之外,一无是处。

一阵窸窣声过,外边响起了铿锵相接的声音,她强打起精神让理智回笼,侧耳细听外面的声音。几声凄厉的尖叫声过后,一名身着银白色长袍的男子提着剑半跪在地上,衣摆下方晕染着一层刺眼的血迹,挂在腰间的玉佩也染上了血色污垢。

王妈妈顿时惊慌失措的退后两步,用手捂着自己的脸,深怕暗处有人将她的相貌记下,以此来加害于她。厉眸中闪过一抹愤懑,她恶狠狠地瞪着老张:“藏个尸体随便丢到乱葬岗就好,为何专挑中官府的地盘?老张啊老张,莫非你想陷害老身不成?”

“一口价五百万。”那人十分清楚她的企图斩钉截铁开口,想到这丫头年方十八却身手头脑一流他忍不住怔忡片刻,直到夙金迷不耐烦的声音轰然作响,他才回神叮嘱,“行动小心,绝——”

故人?

帝元朗狐疑的拧着眉头,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也罢,难道自由出来一趟,他姑且等着这神秘的故人吧。

楼上恢复平静,楼下的人也终于放下了心。

几曲毕后,猛然大堂里面的台下的竹灯全都灭了,只留下了台上幽暗的灯光。但,夜色慢慢笼罩,这昏暗的光也越显光亮。其实这些,都是夙金迷一早安排好的。她吩咐人减少了台下竹灯里的灯油,用量足够能够撑上一个时辰。待时辰过了,台下竹灯油尽灯枯之际,也便是她上场的时候。

“金迷,好了没有?楼下的人都等急了,快点、快点——”

门轻微的咯吱声响起,王妈妈焦急的脸色陡变,一脸呆样。

“怎么,这装扮很奇怪?”夙金迷审视着周身上下,这衣服是她特意绘图交给制衣裳的师傅,日夜赶工两日才缝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