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理她,终于等到雨停了,两人各自飞快地翻出行李包,就近找到一间还不算太破的房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这才重新出现在文文面前,文文看见两人拿行李包,知道他们要去换衣服,也赶紧地在马车里换好衣服,钻了出来。三人碰面的时候都有些脸红心跳。

“嗯!我……我在猜想,那可能是把透明的大伞!”文文结结巴巴地说,被大家看得有点不自在。

金朗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桌边,没有说话,心里也有同样的疑问,老龟似乎非常肯定他们一定会帮忙。

易谦听老头说他傻呆呆的,没想到让一个妖怪这么说,有些气急:“你……你这个老头……你说什么呢……”正想着是不是要把他给扔出去,被金朗一把抓着手臂,抬头看向他:“师兄!你……”

因为走上前一步,文文干脆侧着身子硬挤到两人中间,探出脑袋看了出去,“呀!”整个人也如他们一样石化了,只见一条大河,很大的河,隐隐能看见河对岸,目测河面的宽度怎么着也比三个足球场加在一起还宽,河水哗哗流着,不急也不缓,什么情况?

文文瞧他一副欠揍的表情,嘴里“切!”了一声,只狠自己现在还打不过他,所以以后一定加紧练功才好,然后快步地走了出去,温充兄妹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屋子里没人,两人便直接出了村子,去寻金朗了。

“我不会放过那妖怪!”

“是的!姑娘,你比她美多了,但她是我深爱的人,将会成为我这一生唯一的妻子!”温充兄长掷地有声地说,他原本就是极为正直的人,与自己的恋人偷偷地见个面,也感觉相当的有罪恶感,而且从来不曾牵过手,今日如果不是这奇怪的女子突然的出现,他们也不会牵手的,有些生气地喝道:“你身为女子怎可如此轻佻,如此不检点?”。

易谦没想到会抓出两个小孩来,还被骂成是坏人,脑门滴着冷汗,赶快松开揪住男孩的手,退回几步,铁青着一张脸不说话。

“好!你安排就好了,我也没去过木国,不认得路!只是这一路怎么人这么少?”金朗回答道。(赢话费,)

金朗微微一笑,心里松了一口气,把她抱得更紧了一点,以示安慰,呵呵笑道:“我还担心你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文文傻眼,什么情况?他不是讨厌自己么?人也处在吃惊的状态下,久久不能恢复。

易谦挡开他的脚,笑着大叫:“恼羞成怒了!看来师兄和她应该是可以心灵相通了!”说完,跳着躲开金朗的第二脚,来到桌前,收拾起碗筷来。

文文闻言,这才睁开眼睛,看见易谦为自己把脉,脸上一红,说道:“哦!完了么?我好多了,谢谢你!”

次日一早,金朗叫醒徐文文,带着她和易谦一起去做早课,本想让她多睡一会儿的,但是师傅的练功心法,也要根据她的实际情况来传授,所以早早地就把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洗漱一番后,三人一块儿来到练功场,他们的师傅已经在那里等着了,靠着竹林围成的墙边上,有着和竹楼内室一样的矮几和蒲团垫,见过了礼,若镜让三人坐下,仔细询问徐文文对修习内力和练功章法的了解程度,果不出他所料,徐文文只是知道体内各大经络的基本所在,完全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捋着长胡子,看向自己的两位爱徒:“呵呵!基本功就由你二人传授了,为师现在把高深的修习功法传予朗儿,你根据徐姑娘的练功进度,逐一教导。谦儿按照为师昨日所说的,带徐姑娘回房里,用木系法术治疗她的内伤,切记不可过于心急,循序渐进才好!”

师徒三人喝得不亦乐乎,文文吃饱了就在一旁打瞌睡,这几日赶路,餐风露宿地根本就没睡好一觉,再加上身上还带着伤,身体疲倦得很,尽然不知不觉得爬在桌上睡着了,易谦虽是顽劣,却也是细心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他师姐出阁前所住的那间屋子收拾干净了,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徐文文对着金朗说:“师兄,师姐的房间我已打扫好了,你带她去休息吧!”

易谦就算真有问题也不敢说有,只要不对他念经就好,立刻回答:“没有!绝对没有问题!”

文文看着若镜的眼神,背脊一阵凉,有种掉进了陷阱的感觉,人也有点不耐烦了:“您……可不可以……那个什么?我已经很老实把自己的事说给您听了,您有什么话也直说吧!别禅来禅去的,让人听不明白!”

金朗正要回答,突听师傅“咦~”的一声惊叹,师兄弟两人都疑惑地转头看向他,他们还从没见过师傅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虽然在他俩面前,尤其在易谦面前经常失态,不过他那是老顽童秉性,总爱和他们俩人闹着玩,文文听金朗说过,他们的师傅性格开朗,爱玩笑打闹,很是好相处,此时看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满惊讶,心里略略有些紧张:“真……真人,我有何不妥么?”金朗曾告诉过文文,他们的师傅,道号:若镜,如果见了面,就称呼他老人家为“真人”就行,其实文文觉得这个老人家看起来一点也不老。

在竹林的另一边,有块儿还是竹子围起来的空地,大概就是他们平日的练功场,随着越走近,破空的声音越响,文文不得不感慨这里布局的精妙,虽是竹子围着,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金朗满脸喜气地领着文文走到了练功场的入口处,看着正在里面舞剑的身影。

金朗笑着回答:“是呀!到了!下马吧!”

“潜下去后,就现有个什么东西在闪闪光,一时好奇就跟了过去,那闪光的地方似乎挺深,我……我估计,怎么说好呢?那里,那里应该是设有结界,结界你知道不?”文文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到金朗满脸的诧异,以为他不信,又急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知道那里被人设下了结界,而那个埙就在结界里……”

看得金朗有些傻眼,“她怎么了?”疑惑地问文文。

华千桦闻言,很满意地点着头,眼里全是赞许,然后慎重地对着文文说:“切记!”

三人一听,脸更是红了!

“还要么?”金朗温柔地问道。

“哎哟!”金陶被拍疼了,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嘟嚷着:“二哥,你干嘛呀?反映这么大!难道你真的在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