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瞧他一副欠揍的表情,嘴里“切!”了一声,只狠自己现在还打不过他,所以以后一定加紧练功才好,然后快步地走了出去,温充兄妹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屋子里没人,两人便直接出了村子,去寻金朗了。

文文被他低低的声音刺激到耳膜,不由得心跳加快,再顺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带着脸也一下红了:“没,没什么!”

“是的!姑娘,你比她美多了,但她是我深爱的人,将会成为我这一生唯一的妻子!”温充兄长掷地有声地说,他原本就是极为正直的人,与自己的恋人偷偷地见个面,也感觉相当的有罪恶感,而且从来不曾牵过手,今日如果不是这奇怪的女子突然的出现,他们也不会牵手的,有些生气地喝道:“你身为女子怎可如此轻佻,如此不检点?”。

文文拉了拉金朗,“我们一起去,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好!你安排就好了,我也没去过木国,不认得路!只是这一路怎么人这么少?”金朗回答道。(赢话费,)

文文闻言,转而看向易谦,并很快地点了点头:“很想!”眼里似乎还泛着水光。

文文傻眼,什么情况?他不是讨厌自己么?人也处在吃惊的状态下,久久不能恢复。

易谦眼泪汪汪地看着若镜,略带哭音:“师傅!您自己看吧!看看她……哪儿有人让自己的头缠住不能动的?”

文文闻言,这才睁开眼睛,看见易谦为自己把脉,脸上一红,说道:“哦!完了么?我好多了,谢谢你!”

易谦白了金朗一眼,“我那里招惹她了,不过就是看她生病了,就很平常地关心了一下,谁知道她就芳心暗许,还跑去告诉我的皇帝舅舅,结果逼婚不成,就被她当成仇人了。”

师徒三人喝得不亦乐乎,文文吃饱了就在一旁打瞌睡,这几日赶路,餐风露宿地根本就没睡好一觉,再加上身上还带着伤,身体疲倦得很,尽然不知不觉得爬在桌上睡着了,易谦虽是顽劣,却也是细心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他师姐出阁前所住的那间屋子收拾干净了,看了看已经睡着的徐文文对着金朗说:“师兄,师姐的房间我已打扫好了,你带她去休息吧!”

易谦瘪嘴,上下打量着徐文文:“是……太笨!不识抬举!”

文文看着若镜的眼神,背脊一阵凉,有种掉进了陷阱的感觉,人也有点不耐烦了:“您……可不可以……那个什么?我已经很老实把自己的事说给您听了,您有什么话也直说吧!别禅来禅去的,让人听不明白!”

同时,还有金朗也带着欣喜的声音:“师傅,您回来了!”人也紧跟着上了楼。

在竹林的另一边,有块儿还是竹子围起来的空地,大概就是他们平日的练功场,随着越走近,破空的声音越响,文文不得不感慨这里布局的精妙,虽是竹子围着,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金朗满脸喜气地领着文文走到了练功场的入口处,看着正在里面舞剑的身影。

一夜无话。

“潜下去后,就现有个什么东西在闪闪光,一时好奇就跟了过去,那闪光的地方似乎挺深,我……我估计,怎么说好呢?那里,那里应该是设有结界,结界你知道不?”文文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到金朗满脸的诧异,以为他不信,又急道:“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就是知道那里被人设下了结界,而那个埙就在结界里……”

“你说什么呀!你耍流氓呀!”文文提起没什么力气的拳头,软软地打在金朗肩上,金朗顺势抓住那个小拳头,让她动弹不得,笑眯眯地看着文文的红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