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装酒的竹筒飞了过来砸在易谦的后脑勺上,若镜吹胡子瞪眼地:“你不是说你明白吗?为什么又做不到?”

“啊?”文文被吼地莫名其妙,人也清醒了几分,不过她显然是没有听明白易谦的问题:“什么意思?”

“你那是活该!谁让你自己要去招惹你那刁蛮表妹了!”金朗不以为然地喝完手里剩下的酒,将竹筒扔到楼台下面。

易谦好笑地看着他:“师傅,您是怕酒不够吧?”

文文闻言,继续干笑,不晓得怎么回答,只好说道:“那个……我太笨……太笨!学不会吧!”

文文猜想他这么爱点头,一定不会有颈椎问题:“啊?姓氏?这个就不知道了!”抓了抓脑袋,这个问题没想过,还以为本来就叫灵月呢!

三人抬头一看,一个仙风道骨,留着长胡须,朱颜鹤,神采奕奕的中年男子,身着宽大的道袍,负手而立,在竹楼二楼的阳台处向下望来,星眉剑目,不怒而威,文文明显地看到易谦打了个哆嗦,三两步跳到楼上,拉着那道人的衣袖,眉开眼笑道:“师傅!您回来了!徒儿可想您老人家了,您在外面过得可好?”文文誓,她绝对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撒娇,而且这个男人还个顶级帅哥,真是让她跌破眼镜,这人真刚才让她犯花痴的雄姿英的舞剑男子?真是叹为观止。最稳定,

金朗失笑:“你见过多少高人?为什么高人都是这样的?”继续转。

以金朗的细心,不会忽略掉文文在说她是祭祀时用了“大概”二字,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似乎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她一定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自己,不急,慢慢来,金朗猜想着,他有信心文文总有一天会把她全部的秘密告诉给他知道。回想她看他时含情脉脉的眼神,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文文看他眼神里透露着坚定,便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看到了,我亲眼看到那个埙了!就是在这个亭子正下方,那里有一间……像密室一样的……空间!”

“从你嘴上偿到的!嗯!”吧唧了下嘴巴,“真好吃!”

“哦!”文文点点头:“你是说如果我很困难地才喝下这碗药,你就不会给我这个小瓶子了?”

两人正说着话,招弟很快就送来了文文的清粥,进门看到自家王爷坐在床边上:“王爷,小姐的清粥送来了,温度刚好!”说着将碗放在床边的小凳上,走到床边,想要扶文文起来。

文文不敢打扰到红猫,听不见它的声音,知道它可能已经开始入定疗伤了,便睁开眼睛,想要撑起来喝口水。

金陶一个人在房间里有些害怕,跑过来找他二哥,推门进来就看到金朗局促不安地站在屋子正中,“二哥!你怎么了?”

华千桦满是赞许地点点头:“不错,是可造之材,看来你对这医理是有研究的!”说完又摇摇头:“唉!你可是尊贵的王爷殿下,将来可是要干大事的人,怎么对这个治病救人的事这么感兴趣?”

金陶看着那匹马儿悠哉游哉地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马儿,你今天命大,所有人都是又惊又吓,除了你还可以在这里吃到鲜嫩的青草!”说着还举起小拳头对着马儿挥了挥,“你这个坏东西,就是你把我和文文带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害我们差点没命!二哥,回去你就把它卖了哦!也不知道护主!”

华千桦和金朗均是满头的大汗,华千桦偷空瞟了眼站在一旁的金陶,“小子,我口袋里有几块棉布,你取一块出来,给我擦擦汗!”

文文和金陶从没有见过这么丑的人,除了毛骨悚然的恐惧外更是从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三人吓得一步步地后退。还别说文文和金陶,就连活了好几百年的红猫也没见过样丑的相貌,一时也愣得说不出话来。

“为兄自然有办法知道!”金昊冷笑道,“只需你亲口告诉为兄,那内容是真是假?”

文文心想,那不就是跟踪器了?再仔细地看了看,可真恐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那条路是怎么回事?也是有结界么?”

“谁在那里?”文文略低沉的声音脱口而出,山洞里传来隐隐回声。

文文小时候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曾经在草原上居住过几年,文文在那个时候就学会了骑马,技术还过得去,听到说可能是马儿受了惊,就打算去看看:“金陶,你抓稳了,我去看看!”马车猛烈地摇晃,文文嘴上叫着,但也寸步难行。好不容易挪到了马车门边上,这个时候,马车已跑出了城门,到了一片树林里,文文看好时机,一个纵跃,跳到了马背上,抓住并轻轻拉紧缰绳,顾忌后面的马车,试图让马儿慢慢地停下来。果然,马儿顺着林间的小路跑了没多远便缓缓地停了下来。

文文在这院子里也确实闷得慌,也想出去逛逛,于是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