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华……先生真是神医?”文文听红猫提过昨天她救出来的那个姓华的人可以帮她疗伤,但还不是很确定他就是金陶口中的神医,怕小屁孩上当受骗。

文文听话地紧闭着眼睛专心用力的感应着红猫,她心里知道,红猫当时在与她气息相通,她感觉内力冲击自己身体的时候,红猫也为她分担了一部分冲击力,猫儿一定也受了伤,关心道:“你还好吧!伤得重么?”7788xiaoshuo

金陶望着华千桦的眼睛,坚定地摇了摇头:“不怕,只要能学到我想学的东西,再苦我也不怕!”撅着嘴巴:“就是不知道父皇母后那边怎么说?”

一会儿功夫,王府的下人已送来两大桶的浴汤和一些干净的衣物,金朗还真是个有心人,心里暗暗赞许着,自己活了四十多岁,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脏过,于是赶紧脱掉破破烂烂地脏衣服,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四桶水,终于把自己给洗干净了,穿上金朗让人给他准备的衣服,这才出门去看文文的伤势,今天可多亏了这个小姑娘,自己才能逃出妖洞来,回想这几天的遭遇,真是胆战心惊。

金陶人又长得可爱,又是满脸的笑意,别看才十岁,却是个人精,刚才给华千桦擦汗时,很仔细很轻巧,这位神医很是喜欢他,回想刚才只是帮他擦汗,却没有为他的兄长擦,也是随口一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帮你哥哥擦汗?”

“你也是习武之人?快帮她疏导真气!”华千桦从随身带的布袋子里翻出一个小瓶子,取出两粒红色的药丸,给文文喂到嘴里,吩咐金陶捂住文文不断吐血的嘴,又取出若干银针,动作迅又利落地封住文文胸口几处大穴,尽量护着她的五脏六腑,手起针落,文文立刻不再吐血了。

文文在心里大骂红猫:“臭猫咪,你不是说可以带我们出去吗?”

金昊不再看金陶,只盯着金朗,嘴里却是对着金陶吩咐:“那三弟就先回去吧,为兄有事要与你二哥谈谈。最稳定,,”

华千桦摇着头,“试过!那条路太长了,我没走多远就不敢再走了……”又把脸埋在手心里,声音有些呜咽:“有个东西一直跟着我……”

“我被封印在香囊里,法力不能完全施展,只能护得了你一个人的安危。”红猫道。

“啊~”感觉金陶温暖的掌心贴上自己的额头,心里稍稍稳定了些:“没事了!”看了看天空万里无云的样子,感觉烈日的炎炎,牵起金陶的手往马车上走去:“可能太热了,我们到马车里躲躲吧!”

金陶虽然也担心西宫母妃的病情,但毕竟是孩子贪玩,而且也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心里惦记着徐文文,只管拉着哥哥出了宫,令马车快地回到了明然王爷府,一进王府大院就大声喊:“文文,文文……”

文文只笑不语。

金朗是清晨回来王府的,一进大门,就看到施毅和正在团团转的顾管家,虽然疲惫但也领着二人来到书房。他知道,金毅是带回消息来了,几乎半躺在书桌前的大椅子上,只有声音有些淡淡地兴奋:“毅,有消息了么?”

“呃……”

文文穿好衣服,看着眼前单纯又机灵的小姑娘,也是从心底就喜欢她。对于她刚才说的湖的深度表示怀疑,反问:“湖不深么?”

招弟抬起一张焦急的脸望向管家:“外边……去了?”

招弟怯怯地,抖着手试着摸到文文的脉搏,心里害怕,好半晌才摸到一下一下的跳动,“是……有!”松了一口气,脸也红了,随即说道:“小姐饿了?我去厨房找点吃的过来。”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四周突然很安静,直到招弟顺着湖中心的廊桥,跑到湖心亭子里,对着文文的方向哭着喊着:“小姐!徐小姐!您还活着吗?”

文文闻言,稳定心神,正要再次运行气息,突听门外小径传来脚步声,看着时辰已近中午,该是吃午饭的时间了,便收功坐好,等了好一会儿功夫,人却还没到门口,脚步声只是慢慢地由远及近,心里正奇怪,嘴里喃喃出声:“谁的脚步这么重?”

文文轻笑出声:“有什么好怕的,瞧你吓得,连奴婢两字都忘记说了,这样多好,总奴婢奴婢的,听得我累!”抓着衣服,坐在岸边上穿鞋子。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皇帝突然想起被自己扔在大殿上的信笺,生恐被有心人看去,堂堂皇子只能婚配男子,太伤皇家颜面,立刻差人去拾回,看着被拾回的信笺,略略松了一口气,亲自在烛火上点燃烧毁。

有些迟疑,但还是慢慢地向着父亲拱手答道:“父皇,师傅说儿臣的婚姻,已命中注定……”

文文看他半天没动静,坐久了,也不太害怕了,打开食盒,拿出里面精致的小点心就往嘴里送。

而同时,聚珍轩里的小二哥端着点心和茶水刚推门而入,厢房内瞬间安静,三位男性同时看着徐文文,文文心想一不做二不休,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哈哈……

却吓了正在为可以逛街而兴奋不已的徐文文一跳。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