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依旧是淡漠如水,眸子里看不出任何东西。

本来就热闹的八百居水阁一下子就像水一样沸腾了,一时之间人头攒动,喧哗不止。

外面的的喧闹已经将近半个时辰,虽然柳青青并未出去,不过那些满怀诚意的男人依然引颈顾盼青青推门而出,见一抹红色的倩影:“妹妹,可不要急!红儿,给妹妹拿琴来!”红衣拉着柳青青,依旧是从后门走了出去,放上琴,露齿一笑:“妹妹,试试吧!”

这花魁大选之期,定在农历七月初七,离三年一次的秋试只一个月,京城本是天子脚下,繁荣昌盛,如今又是三年的会考,京城内自然要比平时热闹的多了,自古名士好风流,临安城内本就名士齐居,随处可见墨客骚人,才子齐聚。

正是咂舌皱眉之时,柳青青不管她愿意与否,一把拉住她的手,问道:“姐姐,你说今年这花魁会落到谁家?”

不等红衣说话,柳青青便跪在地上行了三跪九叩的拜师礼。

至于漂亮,她柳青青从生下来就已经有了,而琴棋书画自己也没学几年,更何况这青楼里群芳争艳,没有些手段就算是再漂亮不过也是过眼云烟,风光不了几年!

她听到飞鸟振翅的声音,清晰的空气带着寺庙里的梵音,从遥远处传来。

“青青,青青!”红衣悲戚的声音久久的在这灯红酒绿之中盘旋。

“公子,你别这样!“女子欲拒还迎的声音,诱惑着柳青青回过头去。

红衣替青青选了一大堆花花绿绿的颜色,但以紫色为多,其他的皆是配色,掌柜的见红衣挑了这么多,脸上笑的灿烂。

“紫烟,姐姐怕你在底下孤苦,今天给你把你生平最喜欢的瑶琴带了来,就让它一直陪着你吧。”

绿衣女子虽是咬着银齿,手微微的颤动,脸上带着恨意,却没有反驳。

不一会,红儿就捧出一套紫色的衣衫,青青一诧,这红衣唤着红衣,而且又穿着一身红色,这红儿竟从她的衣柜里捧出一套紫色的衣服来,并不多说,侧过身去,将衣服换了下来。

这才细细的打量她,只见她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透着灵气,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小嘴,透着樱桃般的红,忍不住让人想啄上一口,脸上的皮肤让这火红的衣服一衬,仿佛刚出生的婴儿一般竟又如此清雅高贵,竟不是刚才那般的感觉。

王妈妈听到这丫头嘴巴甜得跟蜜似的,并不跟其她被没入的小姐般大哭大闹,嘴角的笑容越的绽开,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妈我自然会然给你喝香的吃辣的!”

只是不知为何,没过几天这王妈妈竟然又回来了,只是变了个身份,竟然成了这藏春阁的鸨儿,这世间事真是道不尽的千奇百怪。

这天下午又来了一个人,却是来宣旨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徒刘振**逆不道,意欲通敌卖国,天地同诛,罪及九族,朕念其功勋,免其柳家子女死罪,但是活罪难逃,柳家男子配边疆,女子充入官妓,永不得赎,。。。。。。。。。。。”

一阵阵铁索脚链拖地的撞击之声在整个牢房响起,柳青青朝边上的牢房看去,一张张诡异的脸,泛白的双目直直的瞪着被侍卫押着的人群,嘴里胡乱的喊着,像是要把人生生的吞下去一般,看着他们身上已经漆黑的血迹和凌乱的头,柳青青只觉得心中反胃,长这么大自己何曾受过这般苦楚!

是的,她不要死,她也怕死。

几个小孩子见到凌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作鸟兽散,其中一个顽皮的小孩回过头,吐出顽舌,朝凌源做了个鬼脸,叽叽喳喳的的走开了去,路上荡起浅浅的尘埃,院外又恢复了安静。

“青青都十岁了!时间过得真快!”柳振伦怅然若失:“时间过得可真快!为父已经老了,连青青也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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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房间里一声清亮的哭声,声音远远的传来,甚是清亮。骤然柳振伦脸上一阵惊喜,奔了脚朝房间走去。

笑得这么贱,这顾楚年简直是欠扁!姑奶奶辞职就辞职!扭头转身就走。

真是鬼火冒,一大早就这么扫兴!肺都快要气炸了!七弯八拐的终于来到鼎间楼下,不等后面的人挤进电梯,柳言修长的手指连动也不动的直直的按着28楼。

舞台上,红衣女子素手纤细拨银弦,传出悠扬琴声醉了心房。

紫衣女子一曲霓裳传四方,余音袅袅盘旋在整个湘湖。众人失神,突然只见舞蹈,不听琴声,紫衣女子,一手提起裙摆,另一只手蜿蜒举过头顶,粲然一笑,手腕用力,那紫色的带子,在众人面前逐渐变化,只觉得女子仿佛变成了一朵缓缓绽放的牡丹,那牡丹缓缓而开,突然舞台女子衣带落地,正如同春风中无力飘零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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