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达水平提高了嘛。”筱洛笑着夸奖,平时没事的时候,他会偶尔教几句他们中国五千年的文化知识,当然,他是选了一些他们比较容易理解的来教。太深奥的,他们听不懂不说,他解释起来也很麻烦。

一阵寒气扑来,让筱洛停止了回忆。没想到过了那么久的事,他现在还能记得那么清晰,就像刚生似的。他以为都过了这么久,那些小时候的事,应该早已经忘记了才是,或者是模糊了才对。

“还好,不是受寒了。”菲尔巫医放心的松了口气,又让筱洛把最张开看了看喉咙,“呵,放心,喉咙没事,喝点药养一养就好了。记得这两天说话不要太过大声,不然小心以后嗓子变得难听,也不要吃任何对喉咙有刺激的食物,这样喉咙会感觉很痛的。”开完了药,又叮嘱了两人一番,其实都是对着雷亚说的。

“筱洛,额。你别说话了,喉咙可能会不舒服。”雷亚不好意思的伸手小心的扶起筱洛,让他背靠着柔软的兽皮枕头靠坐在床上。他昨晚的确是有点不知节制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不是吗?谁让筱洛那么诱人,尝过了筱洛身体带给他的美妙感受,他又怎么能不想要更多呢。

“嗷呜。。。。。。”一声嘹亮低沉的兽吼从雷亚嘴里出,刚才兴奋的男人现在却因为最敏感脆弱的耳朵上被扯下了一撮毛,而痛的狼嚎了一声。

说道这里,筱洛气愤的站起来,因为腿被压了一个晚上还很酸痛,站起来时还打了个趔趄,吓得一边的卡尔马上过去把他给扶住,才不至于让他丢人的摔倒在地上。

“好的,我们走吧。”雷亚正被一群娇弱的雌性问得头晕脑胀的,筱洛的来到,真是给他解围了,本来冷淡着的一张俊美脸庞,霎时展开了一抹性感的微笑,让一旁的塔拉沙看得是打翻了一缸子的醋意。

“筱洛。”云溪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把还在被窝里的弟弟给拉了起来。一边的斯特尔心疼的看着爱人眼里明显的疲惫,可是也不能说什么,他是知道云溪的性格的,只要一要想什么东西,他就一定会想明白了才会去休息,不然谁说都没有用。

“筱洛,稻子不是还有很多吗?你都留着吧,到时候种植的时候我再过来拿,我拿一些大米回去就可以了。”云溪想了想说道,稻子他没办法拿回去,就是大米他也没办法拿太多回去,斯特尔是族长,要是有新的食物而又不跟族里分的话,那些长老一定又要念了。倒还不如都放在弟弟这里,等到明年种植的时候,他过来这边要一块地种植就行。看在他帮着出主意建立城墙的份上,怎么也能分到一些。当然了,要是筱洛身上的稻米足够多,他拿一些回去让族里种植也可以。不过就怕筱洛自己身上的稻子也不够。

“啊?”筱洛正在切肉,准备做红薯粉煮肉,听见哥哥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被热水泡着的木耳,“哥哥无聊的话,就把那个生姜洗一洗吧。”

“啊,哥哥你好厉害,你念的那个什么商务系就已经很忙了,没想到还有兼修建筑系。”筱洛是真的觉得挺惊讶的,他现他最近惊讶的事真的很多。

“雷亚,你说,鬣狗族还会有什么后招?我倒觉得他们应该就会这么算了吧。”筱洛人虽然聪明,也见识过人与人之间的黑暗,但是对于人性的黑暗,还是见识得太少,加上又对鬣狗族了解得不是很多,来到兽人世界后,见到的也都是淳朴憨厚的兽人。虽然知道鬣狗族卑鄙贪婪的一面,但是也还是想得很简单。

筱洛在雷亚的兽型背上扶着他的头站了起来,张望着那边热烈谈判着的三方。他想,雷亚的父亲估计是不想打,但是看鬣狗族那族长的样子,好像是希望能打一架一样。这他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希望打一架呢?

“查尔应该是带人去山猫族的部落了。”旁边雷亚顺着筱洛的视线望去,笑着说道。

为此,筱洛哭笑不得,雄性真是不适合穿鞋子,他们总在人型跟兽型之间变来变去,一不注意,脚上的鞋子就会被撑破了。其实,雄性就不应该穿鞋子,反正他们皮糙肉厚,也不怕。可是筱洛每次看见雷亚光着脚丫子在那些荆棘密布的森林里走时,总是担心他的脚会被那些尖刺给戳穿了。

“你要竹子做什么?”欧特嘉手里拎着一袋子野菜,看着筱洛手上锋利的兽骨刀问道:“你拿的这个是什么兽骨做的,你拿这个去砍竹子吗?”

几个认识筱洛的兽人见到他进来,也没有心情跟他笑着打招呼,都只是礼貌的点点头,便又回头往里面看去。这让筱洛有点好奇,不过随即又想到雷亚以前跟他说的话,湿冷的雨季,会让很多体弱的雌性跟幼崽生病。

中午时,该清理的都清理完了,筱洛留了一些给自己,其他的他都分成了三份,一份给雷亚的双亲那里送去,另两份分别给欧特嘉跟卡尔。

这边两人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互相打趣调侃对方。那边雷亚也因为看到周围一大群相熟的朋友以及亲人,从筱洛答应成为他伴侣的喜悦中回过了神,恢复了一贯的冷淡面孔。

“快好了。”雷亚看了一眼烤肉,冷着的脸色也在听到筱洛那句饿死了,而化成万千柔情。他是知道筱洛容易饿的,以前在家里还有水果给他吃,他也经常整天的在锅里炖着肉。出来这一段时间,空间世界里也有不少事先烤好的肉放着。

亚非盯了一会儿那边给斑斓兽剥皮的两个雄性,转头看着身边很强悍的雌性,出声道:“那个雄性很厉害。”

“你嫌弃是我吃过的,那你吃这边好了,这边我没咬。”筱洛皱眉看了眼烤肉上几个小小的牙印,知道雷亚不是嫌弃被他吃过,可心里还是有点不满意。

晚上吃得饱饱的,筱洛躺在变回兽型的雷亚身上取暖,一手摸着柔软的毛,一手按揉着吃得有点撑的肚子。

“雷亚,前面有水源吗?”筱洛回身扯出雷亚的手臂,兴奋的问道,一双杏眼晶亮晶亮的,喉结上下滚动,嘴里不住的分泌着唾液。

“这个我也有听说过,不过我想,那是因为那些兽人可能因为好奇走进了传送门,那是单向的传送门,进去了,就永远也出不来了,除非那人会空间魔法,在这个世界利用空间魔法定一个坐标,然后再走入传送门,想要回来时,直接通过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空间坐标感应,利用时空隧道,就能回来。而且,会空间魔法那人回来时,是可以带人回来的,这也算是兽神大人另一种的恩准吧。”修达利皱眉想了一下,族里记载的好像就是这样,“不过会空间魔法的兽人,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而且想要从传送门的那边回来,空间魔法至少也得达到尊级,这对于空间魔法只忠于雌性来说,想要达到这个等级,实在太过于困难。”

他遇到了一个帝级的魔兽,那个魔兽对于才会使用时间魔法的他来说,实在是太强大了,他的时间魔法对于那头帝级魔兽,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他受伤了,以为会死掉的他,在最后关头也给了那头帝级魔兽最致命的一击。

雷亚当然不知道龙兽宝宝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只是那眼神让他很不爽,这个该死的龙兽,等他也到王级的。

“我全身都痛。”筱洛咬牙切齿的蹦出这几个字,心里嘀咕,你试试在下面被做这么长时间,看你会不会痛。他现在都觉得他后面的菊花肯定连自由排泄都做不到了,承受了那么尺寸的一个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真是辛苦了。

好笑的看着筱洛看了一眼自己又赶紧闭上眼的小动作,心里一阵柔软,暧昧的用□在筱洛同样鼓鼓的地方蹭了蹭,逗引得身~下闭着眼的人牟然睁开了眼睛。

“没有。”雷亚缓缓的吐出两字,筱洛脸色难看,身体里蹿升的热潮,让他几乎差点呻~吟出声。这该死的花,筱洛稍微坐离了雷亚一些,忍住身体里陌生的热潮,拿起一边雷亚弄出的冰水就往身上倒,期望这样能让自己身体里的热度降下去,让他不用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

“真是漂亮。”筱洛不住赞叹,转头看向雷亚时,扫到一直跟着他们的龙兽,笑道:“嘿,小家伙,这紫色跟你的眼睛颜色可相配得很。”

“雷亚,这也是草药吗,没见过。”筱洛抬头见雷亚手里拿着一株长满银色小花球的小草,有点好奇的戳了戳小草上看起来跟蒲公英相像的小球。

“知道了。”拉下雷亚的手,筱洛给握在了自己的手里,“雷亚,再教我一些其他的吧。例如不用魔法来辨认动物活动的痕迹?”

“嘿嘿,看你还跑,把我的裤子弄坏,就不用付出代价了?害我这么狼狈。”看着在自己的火系魔法下,被炙烤得只剩下一副黑色骨架的牧羊兽,筱洛不禁得意的轻声嘀咕。

“额,呵呵,失误失误。”筱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打着哈哈转了个方向,笨蛋,火陨术跟火烮术的咒语都能搞错。

现在他跟雷亚虽然还没有到老伴的地步,可是,也有人会等他了不是吗?

蓝色的眼睛在幽暗的环境里散着蓝色的光芒,雷亚此时是拟兽态,耳朵竖直,身后的尾巴也绷得直直的。这样安静的环境,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只有一种植物存在的地方才会这么安静。

扔掉没用的,筱洛把绿色的草叶扔进嘴里,忍着那苦涩的汁液,嚼吧了几口吐出来敷在雷亚手上的腹部。

筱洛觉得很遗憾,他当初就应该在身上随时带着摄像机的,这些东西,真的是很值得拍照下来留恋。那个什么赵大叔的《人与自然》,一定没有这个丰富。可另一方面,筱洛也觉得很疑惑,好像不归森林的野兽跟魔兽,与其他森林里的长得都不一样。

这片森林是位于部落的北边,离兽人恐惧的不归山脉不远,因为平时这里很少有兽人过来打猎,所以这里的猎物相对其他森林来说,更要丰富一些。

筱洛转头,卡尔脸上不知道是被火烤得,还是因为刚说的那句话带出来的暧昧因素而造成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是红富士。

最主要的就是衣服,筱洛从火堆边上拿了一根木炭,在地上画起来。他没有学过服装设计,却学过素描。虽然对于画服装图可能没有多大意义,不过他可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样子画下来,跟雷亚的母父研究。

筱洛低下头,使命啃肉,他真的很想上去告诉那群闹得欢的雄性,鸟儿是要藏起来的,不要那么露出来让人欣赏啊,又不是什么名贵东西。

当天晚上,雷亚不知道是不是被欧特嘉两人举行仪式给刺激到了,愣是拉着筱洛在床上缠绵了一番,第二天筱洛现两腿处都被磨破皮了,罪魁祸却不见人影。无法,嘴里嘀咕着骂了一番,自己翻出那罐药给腿上磨破的地方薄薄的涂了一层。

族群之间的,部落之间的,那个时代,每天都有大量的兽人死去,也有很多族群消失。帝级的魔法师,每一个魔法都能毁灭一大片的森林,都能杀死大量的低阶兽人。

“没有啊,就是觉得魔力源源不绝,冲击关卡的时候一点阻碍都没。”筱洛侧头想了下,如实回答。

想到这里,更坚定了心里要变强的想法,现在还只是圣级而已,他总觉得这点等级根本不够看的。

“我突然想跟你接吻。”筱洛抬头,冲雷亚一笑,不等雷亚做出反应,便自顾自踮起脚尖,拉下他的脑袋,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