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欣想了想,靠在四四怀里说:“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生不出来,我要跟你去热河!”

冬梅看兰欣笑得那么诡异,出声问道:

郎氏看胤禟来了竟然不再自己屋里歇着,有些失落地目送着胤禟离开。

“格格,前院的高公公来了,说是四爷让您现在去书房一趟。”

看宅斗,宫斗文里面,不是四四其他的老婆们都会想尽办法来害她的吗?年氏,李氏,还有其他在府里时间长的女人,应该都是有点儿手段的人,特别是李氏,她很看好她。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四爷,我做了什么吗?”

腊月二十八,福晋带着家里的女眷一起去寺里烧香,保全家平安。当然还有更重要任务的是求子,从四十三年弘时出生,雍王府已经整整六年没有子嗣诞生了,作为当家主母,压力非常大。

胤禛放开了她的唇,眼神迷离地看着她被内衣托起以后,显得饱满浑圆的玉团,眼神不由得一亮,用指腹轻轻的勾画着□在外那起伏的轮廓。

“冷就抱着爷睡吧。”

“真的不远了,是好地方,所以才只带你一个人来的,爷知道你肯定会喜欢的。”

“爷,我明儿回自己院子里睡吧,您不是一直都喜欢一个人的吗?”

“四爷,您醒了?”青儿惊喜地看着四四,对着翠儿说:“快去回禀福晋,说四爷醒了。”

“可是我总觉得,四爷这回是心病,前些日子,四爷因为太子的事儿被皇上狠狠地斥责了,估摸着就是为了这个,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所以那年在热河,看到她和老十三在一起笑闹,不知怎地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所以才会在冲动之下要了她,倒不是因为如何喜欢她,而是想要让她知道,自己的所属权,她只能是他——爱新觉罗胤禛的女人。

兰欣却不敢睡,默默承受着这样的等待,反正她白天没事儿干,可以补眠。

这个场面,她来的时候就料到了,所有的人都会以为这个结局是她求来的,却不知道这是个结局是她一直以来的梦魇。随便她们怎么看她,怎么想她,怎么打击她,都无所谓,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她们,所以也无须解释什么,就让她们继续误会自己好了,最好气死拉倒。

他不顾胤禟的惊讶之色,上前去,握住他拿剑的那只手,从他手上夺过剑,把它重新插回剑鞘里,又扔回了他的手中。

“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能扔下我一个人!”

这似乎是一个二选一的选项,生存或者死亡。如果他能带她走,她就能活下来;如果不能,即使四四不要了她的小命,她也活不下去了,她没有办法想象,生活中没有了胤禟,自己会怎么样。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爷还不能亲你吗?”

因为阿巴亥多罗郡王吴尔占噶喇卜等一干蒙古王公贵族悉数来朝,康熙爷这里为他们举行了一个盛大的宴会。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匮乏。

“今儿还真有事儿,皇阿玛让我和八哥查一个案子,这个人可是太子的人,所以爷必须地好好下功夫,这不,就是到这儿来,爷也得看案卷,你乖乖在旁边待着,别吵爷啊!”

“说话?你怎么不跟路边上买糖葫芦的说话,隔壁买胭脂的大婶也挺闲的,你怎么不去掰扯掰扯,我这个大活人还在喘气呢,你就那样看美女,最近秀女在城里,你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告诉你,爱新觉罗胤禟,你太过分了!”

隔着厚厚的帘子,胡太医看不到她的脸,经常为九爷办事的他当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只是猜想,这位估计又是九爷的某位外室了。

兰欣眨着眼睛,很是期待的问乌尔陈:“若瑟,我刚才唱得怎么样?”

“我十八了,比你大,你该叫我姐姐。”

“胤禟,你个流氓,你大白天的强抢民女,你先等会儿,我问你个问题,你要是能回答出来,我就随便你处置,回答不出来,你今天就别碰我。”

还有什么办法吗?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TT这个东西,所以她在有一天跟穆景远忏悔了自己最近劳民伤财的可耻行径之后,就拐弯抹角地问了一下这个问题,没想到还真有!

穆景远好像见到亲人似地激动地说:

晚上,青儿来到她的屋子里,给她送东西,故意把冬梅支开,看着她的脸,小声说:“既然这样了,你还不如早点跟爷要个名分,你也不小了。”

弘时听了这话,赶紧挺直了身子,撇着嘴说:“谁……谁怕啦,你才怕了呢,我可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怎么可能怕嘛。”

“天啊,爷怎么看上这么不知羞的女人。”

过了半个时辰,她只觉得眼前的四四的脸越来越模糊,只能用手撑住下巴,可是眼皮还是不断地做着相向运动,就在她快要去找周公的时候,只觉得额头上吃了一记爆栗,赶紧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不好意思地问道:“爷,怎么了,要喝水吗?”

李氏听了,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有些紧张,赶紧出声道:“爷,三阿哥才5岁啊。”

康熙爷听着,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又好奇得问:“哎?老九这回是怎么了,竟然挥这么好。对了,还有老四呢,怎么没听到他的成绩啊?”

小年糕的二哥年希尧,年羹尧都在朝中做官。他们的父亲曾经官至工部侍郎,湖北巡抚,退休以后仍然圣宠犹在,从小年糕被指婚给四四做侧福晋就能看得出来,不过在这之前,他们家一向是和八爷那边儿走得比较亲近,康熙爷这次指婚很有些剑走偏锋。

到了厨房里,兰欣指着一锅正在用小火煨着放在陶锅的汤说:

胤禟摸着她光滑的肩膀,皱着眉头想了想,最近自家后院的怨气是有点大了,自己要想办法控制一下了,不然恐怕要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别说咱们府里啦,说说你们吧,十四爷最宠哪位侧福晋啊?”

这意思很是明显,只不过兰欣也不知道胤禟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不是一直都看不惯四四的吗?特别是从一废太子之后,几乎没什么往来,现在竟然主动讨好,意欲何为啊。下次见面一定要问个清楚。

“不能盖着,盖着爷怎么吃小猪啊。”

兰欣看着满园的牡丹,不禁感慨:“四爷,这里好美啊。”

她最怕疼了,身下又似乎没有一丝空隙能够容纳外来的进犯,她的精神和**一起在抗拒和接纳当中挣扎,带着哭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