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欣对冬梅同学说:“谁说的,乱说话,你钱格格我现在是日日思念四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相思之苦,苦上心头,以至于每天月上枝头的时候,都会愁更愁。”

胤禟叹了口气,说:“原来爷还是有人疼的。”

映月听了,一头黑线,但是也只好出去传递消息去了,不一会儿,又跑了进来,继续说:

自从那天见到了胤禟,虽然希望极其渺茫,但是在她心底,她还是有那么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希望保留着,就是有一天,胤禟可以带她走,他们还可以在一起。对于她来说,那么一丁点儿微小渺茫的希望,是支撑她活下去的所有,如果连这点儿希望都没有了,还让她怎么活。

兰欣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立马死死抓住四四的衣角,拼命摇了摇头说:

“既然大家都做,我就不用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针线活没法看,做出来了四爷也不会穿的。”

兰欣完全阻挡不住他的欲火,那双手还是找到了它想要找到的宝贝——那颗在顶端的殷桃,被轻轻地触碰按压旋转,无助地挺立着,那是最最敏感的地方,经过这样的拨弄,让她全身战栗不已,大脑一片空白。

“四爷,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很挤啊?”

四四像是在哄小孩儿似的说到:“有!很多的。”

“你的身子,爷热的时候冷,爷冷的时候热,挺好。以后就睡床上吧。”

四四的声音虽然不大,威慑力却一点儿都没有消失:

兰欣听了,眉头微皱,可是嘴上还是说:“没事儿,反正他死不了的。”

他总觉得,她是最理解自己的心的。

兰欣终于明白,他是用自己的方式告诉她,她是他的女人,只要他一声令下,她就要伺候,而他可以不来,她却要一直等着,只要他没来,她就不能睡。这是换一种方式折磨她的了。

胤禛下了朝,直接往福晋这边过来,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大小老婆,忽然看到了角落里的兰欣,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碍眼的东西似的,带着难平的怒气指着她,大声说:

看到有人接近,胤禟一下子从地上站来起来,抽出佩剑来,冷冷地说:

“一定是哪里错了,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啊,胤禟……”

他真的来了,脚步坚定,带着她所有的希望和幻想,所有的恐惧和不安,走进了四四的书房……

于是,她指了指自己的嘴,有些忸怩作态地笑着说:“其实……奴婢今天中午吃了韭菜,嘴里很臭,所以……”

兰欣被灰尘呛得咳嗽了几声,赶紧把头缩了回来,心中暗叹,怪不得人人都要当皇帝,只要他脑子一热要出去玩儿,那一声令下,就要那么多人陪着他一起折腾。

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深蓝色的官服还穿在身上,从门外大步走了进来,就像一道阳光,照在阴暗的角落里,让她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嘴角弯出一个大大的弧度,走过去,扑在他怀里,用胳膊丝丝地勾住他的脖颈,如释重负地说: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胤禟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

“万一,我不能生孩子,你就不要我了吗?”

兰欣终于现有人欣赏她的歌声了,激动地不行,但是还是装作有点不好意思,害羞地说:

少年的神情,让兰欣觉得自己和他好像是什么秘密小团体的成员,顿时就没了拘束,开心地和他闲扯起来。

兰欣想了想,故作神秘地说:“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想到有可能出现的后遗症,和她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问题,兰欣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到现在都没有中奖,因为大姨妈刚刚造访,这次也不会,因为在安全期,不过为什么她这么久都没有怀孕呢,难道她这个身体不能生,不孕不育?

“啊?忏悔?”

兰欣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说:“就算是这样,也太残忍了,如果是四爷,您会这么对待给自己生了儿子的女人吗?”

“啊——我不要在这儿,我要回去!呜呜呜~”

胤禟捏了捏她一点儿都不红的小脸,又摘了个枣子自己在嘴里吃着,嘟囔着说:

兰欣不好意思笑了笑说:“有点儿。”

“那是棉花,咱们身上穿的衣服,冬天盖的被子,都是用它做的,可是要做这些东西,农民们在二月份就要翻地,在三月份的时候就播种下种子,然后挑水浇灌,捉虫,施肥,让它们慢慢地在土地里成长,最后才能收获。万一这期间遇上大旱大涝,或者是风灾或者冰冻,那农民们这大半年的辛苦忙碌就会毁于一旦,交不上租子,吃不饱饭。所以弘时,你虽然生在皇家,从小就锦衣玉食,生活无忧,但是也要知道天下农民们生活的不易要知道勤俭,不可以骄奢,知道了吗?”

“雍王爷……,五……皆不中。”

过了立秋,最热的日子终于过去了,又传来了一个关于舅舅的消息,这回是四爷的大舅子年羹尧的。

胤禟掀开锅盖,闻了闻,点了点头。

“只有我跟老四的关系近了,牵扯多了,我才好跟他开口要你,他才可能把你给我啊。”

“咱们十四爷可不像你们家四爷,对谁都差不多,没什么专宠哪一位的说法。”

等到屋里其他的人都散了散,乌拉喇那氏仔细看着那些饰,问兰欣说:

“当年是谁穿着猪的衣服给爷跳舞来着。”

“这样啊,四爷参悟佛学真是通透,奴婢实在佩服。”兰欣拼命点头,用很崇拜的眼神看着四四,表示自己很受教。

胤禟吻着她的唇,用手擦着她的泪,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

胤禟笑着轻抚着她的脸颊,这丫头刚才还脸上满是眼泪,哭得梨花带雨,这会儿又是一脸说教地看着他,小雨转阴,变脸的度真是比川剧脸谱还要快。

“秦大人,您今儿怎么有空来了呢?”兰欣看到九爷府的管家秦道然,马上热情地走过去迎接,这位秦道然是康熙派到胤禟府上负责皇室子弟教育问题的,渐渐地就成了胤禟的门人,只不过,他并不知道兰欣和胤禟的关系,所以兰欣才想透过他,打探点关于胤禟的动态。

“想要什么?”胤禟的眼睛灼灼地看着她,期待她的回答。

“承蒙福晋挂念,奴婢皮糙肉厚的,经得起折腾。”

等到大夫来了,兰欣的烧已经退了,只是又开始打喷嚏,流鼻涕,大夫给写了方子,抓了药,就走了。

“谁那么大胆子敢挑拨福晋和王爷的关系,不想活了吗?”

兰欣一听这话,火气也上来了,瞪着小眼珠子对胤禟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胤禟,早就跟你说过了,我和十三爷的关系那是清清白白的,你这是无理取闹!”

“有段日子没见了,想爷了没。”

“干嘛闭着眼睛,又不是没看过,现在反而怎么害羞了。”

“兰欣,你今年多大了?”

最残忍的事情就是只能看不能吃,兰欣还要装作很淡定得站在四四身后,眼睛也不敢乱看,因为她已经好几次得“不经意”得看到胤禟带着他的福晋董鄂氏一起在在宴席当中,心中泛起阵阵酸意,再加上胃酸的分泌,让她现在整个人都是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