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欣扯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奴婢自然是想跟着爷去的。”

“九爷,怎么这么急,有什么事儿吗?”

她抓着自己的脑袋,骂自己为什么忍不住老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胤禟说过的,他爱她的,她是特别的,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的,别的女人都只是供他消遣的工具罢了,而她是他爱的人……

“这个不错,跟你很搭配。”

“你到底会不会啊?不会就给爷老实躺着。”

ho?eet?the?sound~

四四他们谈正经事儿的时候,兰欣照例还是在外面等着,刚才那个黄带子忽然过来找她说话,走近了,兰欣现这位黄带子是个眼神很清澈的少年,脸上带着一丝温暖的笑意,不像一般的皇子们那样高傲:

“为什么有点头疼就不能亲热?”

兰欣挑了挑眉毛,故作神秘地说:“你真的想知道?”

兰欣的眼睛亮了起来,18世纪的欧洲,貌似已经是蛮先进了,有些东西,她自己不能凭空明,如果能够从传教士的嘴里说出制作方法来,就合理很多了,赶紧拍手称快:

“?《史记》?”

兰欣一听就来了兴致:“打猎啊,那奴婢能去吗?”

“这个,我还八哥,还有老十,年纪差不多大,打小儿在南书房一块儿读书,下了学一块儿玩儿,感情自然好。老四比我们大几岁,小时候皇阿玛曾经说他喜怒不定,自此以后他的脸一年四季都是一个表情,冷冷地,不合群,特别是他的那双眼睛,再也不轻易流露出任何情感和喜怒,跟咱们个性不一样,格格不入。”

兰欣有点害怕,知道自己惹到四四了,但是看着水顺着他的脸不断往下滴的样子很有些搞笑,想到这一切是自己的杰作,她又忍不住咯咯了起来。

这个时节,农活基本结束了,远处隐约有三五个农妇在远处的棉花地里收着棉花,环绕着农田,大片的草地顺着地势起伏,地上的草已经有些泛黄,黄绿交加的颜色配着秋高气爽的天空很有一番别样的风情。

“记得你们小时候也经常这样比试,怎么样,今儿也都去拉拉弓,让朕看看你们的水平是长进了,还是后退了。”

兰欣不得不佩服八八的实力,自己的母亲良妃出生不好,娘家更没有可以用的舅舅,可使他愣是把别人的舅舅全都给搜刮过来为自己所用了,这就是水平,这就是境界!

胤禟看着她挥舞着的铜勺和抹布,顿时自己来时的目的全都忘记了,只觉得满头都是黑线,天上似乎有一群乌鸦飞过。

兰欣笑着说:“你不老实,肯定又憋着什么坏呢,我们家四爷可不是好忽悠的主儿,肯定不会轻易相信你是真的示好的。”

“好啊,走吧。”

“是嘛,别说,我也好久没听戏了,还真想热闹一回子,回头我告诉四爷,我们一定到。”

兰欣推开他,坐了起来,叹了口气,义正言辞地说:

额,兰欣顿时觉得很囧,最近她一直忙着谈恋爱来着,顺便还出了个墙。真是惭愧,没有为圆明园的建设事业做出自己的一份贡献。

“乖,别动。”

兰欣继续委屈地哭着,趴在他怀里不起来,这里的感觉真好,有他的味道,让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抱着他的身子像是抱着一块浮木。

看胤禟真的在为这事儿烦恼,胤俄来兴趣了,往嘴里递了一半橘子,嚼了嚼:

可是却觉得一股暖湿气流涌上了自己的胸前,睁开眼睛一瞧,这可可不得了,胤禟开始啃她胸口的那只小猪了。

“没有,奴婢没什么委屈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好像是冲撞了侧福晋,受点罚也是应该的。”

“你越来越没规矩了,现在爷不跟你计较这些,等你好了再找你算账。冬梅,好好照顾她,让她好好养病,这死丫头被爷惯得性子越来越倔了。

桂嬷嬷又开始用审问犯人的语气在一旁点火:“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呀。”

兰欣走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膀说:

听完这话,屋子里的女人们都松了一口气,钱少没事儿,可是四爷只有一个,狼多肉少,僧多粥少。

“啊——”兰欣看到胤禟示意如玉出去,然后自己也开始宽衣解带,吓得惊叫起来。

“恩,也是,不过,四爷,这您也可以从另外一个方向去理解,这说明她心里把四爷看成是她的天,她的主子,心里敬重您,重视您,所以才会紧张的,您去的又不多,她跟您不熟,兴许您多去去,她就会了解,咱们四爷其实是最仁慈的,人嘛,总是要多相处才会有感情的,再给她一点机会吧。”

乌喇那拉氏淡淡地笑着说:“我可听说,咱们四爷最听你的话了,别人不敢说,你有什么不敢说的。”

四四:做为周围围绕着最多穿越女的清穿第一男主角,我表示鸭梨很大,我想在这里表一下声明:各位色女们,爷的女人已经够了,不要再穿过来了,实在忙不过来,实在非要穿的,你们可以先打电话给我的秘书高无庸,预约排号交订金,最后抽签决定名额,定金全部收入大清国库,概不退还。

“欣儿,爷想要你。”

偏偏这段时间快要过年了,随着在四爷身边地位的提升,她负责的事情比以前更多了,出去的机会也更多了,和胤禟的见面变得频繁起来,说两人还能像以前一样纯洁那真是的自欺欺人,兰欣一想到他如何亲自己的脸,如何亲自己的手,然后说那一大段不怎么肉麻却让她感动的告白时,就禁不住得心跳加。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回到自己的书房,康师傅思虑万千,看着桌上老四的保举太子的奏章,老康眼泪哗哗的,看来,在这些臣子当中,还是我的老四最懂我的心啊,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就差点没把两个手指头伸出来在大臣们眼前比二了啊?

兰欣隐约觉得张明德的案子似乎四爷也在其中除了不少的力,不过既然没让她参与,她就忙里偷闲,继续在后院嗑瓜子,神侃。

“前几天,听说你去看了老十三,还待了很久?你现在毕竟是老四的女人,是不是应该避避嫌啊。”胤禟看着她的脸,说这话的时候,一阵酸涩弄他心里像是翻江倒海一般。

“爷现在哪有空想这些破事儿。”瞪了兰欣一眼,胤禛继续思考他的大事。

“你觉得我们还需要做点什么?”

“皇阿玛,这次的事情是儿臣自己的决定,四哥他一直清心寡欲,一心研究佛学,从来没有参与过党争之事,儿臣一个做事一人当,绝不连累他人!”

“四爷睡了吗?有急事,快去传话。”

“你以为我想来吗?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真以为我就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是吧!告诉你以后你就是跪下来求我,姑奶奶也不会见你了,拜拜了您哪!”

“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胤禩注意到了胤禟的越来越阴沉的表情,没有笑意得问。

“四爷,你饶了我吧,我出身不好,又不漂亮,传出去有辱你的威名啊!”兰欣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得说,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

“让一个丫头和主子爷共乘一骑,这不妥吧,还是让护卫带她吧。”

“十三爷,你看,我说你肯定猎得最多,被我说中了吧。”

九九:睡觉的时候流口水,上次在轿子里把爷的衣服都弄湿了,害得爷那天胸口一直拔凉拔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