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皱着眉头,慢慢消化着兰欣的话,最后竟然也点头表示同意:“你说的有道理,是该去骑骑马了!”,他对着也在旁边伺候着的高无庸说,“你马上去通知别庄上的蒋大,就是爷还有福晋要过去住两天,让他准备准备。再去福晋和两位侧福晋那儿说一声,让李侧福晋把三阿哥也带上,二阿哥身子不好的话就不用去了,咱们明儿一早就出。”

那位同样华丽的太子爷就坐在他的下,虽然只有35岁,可是脸上却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以前在第一次废太子之前兰欣也见过他,那个时候的他还是很意气风的样子,现在明显是不堪重负,饱经摧残,想想因为他的存在分外团结一致的四八党,兰欣真是为这位太子爷的前途命运而忧心啊。

高无庸领着两位大人走了进来,他们看到四四,纷纷行礼:

呀乎咦吼嘿,

兰欣叹了口气,用手勾住胤禟的脖子,又坚定地看着他说:

“哼,你啊,果然是小女人心境,只有妻没有妾也算优点?”

兰欣和夏荷两个人从外面的丫头手里接过茶水和糕点,端到两位主子中间的小桌自上,就各自站在了四福晋身边。

“爷的探子也不是天天都送消息的,想爷了没?”

兰欣跟青儿坐在一辆车里,看着他们行进的方向,不禁问道:

胤禟把她的脸转向自己,幽深的眸子当中带着笑意:

“这里有属于我的标记,知道吗?这叫商标,代表着所有权,所以你,爱新觉罗胤禟就是我钱兰欣的,跑到哪里都是跑不掉的,不承认也不行。”

胤俄从两个人中间小桌子上的果盘里拿出一个橘子,剥着橘子皮,看了胤禟,问道:

兰欣正在开心自己的接吻结束技术得到了表扬,忽然现胤禟开始脱衣服了,赶紧拉住他的手,说:

耿氏一脸忧郁地看着兰欣说:

“你不要胡闹,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她,但是秋月是个很单纯的人,不会耍这些花花肠子,再说她跟你一个丫头较什么劲啊?”

“这事儿桂嬷嬷可以去问四爷,经过我手的账目四爷都是知道的,我有没有中饱私囊,从中捞钱,四爷可是有数的。”

忽然,宋掌柜开门进来,在兰欣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又走出去了。兰欣收住笑容,对十三说。

兰欣本来正在呆放空,被四四一声咳吓地立马站直了身子,注意力集中起来。

是胤禟的声音,似乎还有些着急,兰欣一听,吓得魂都没了,看着如玉站起来要去开门,赶紧拉住她的袖子:

“耿格格,武格格,都很年轻,很漂亮,四爷去她们那儿怎么样?”

“兰欣,明儿,爷和福晋们要进宫去,你也跟着一块儿去吧。”

九九:要说最佳组合,当然是我和我家福晋啦,我是官二代,她是富二代,一个有权,一个有钱,多么完美,奏是捞钱的耙子啊,到了21世纪,咱们还是最让人艳羡的绝配。爱情,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只是朋友,只能做朋友,你听懂没有啊,朋友和爱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朋友之间是不能有肌肤之亲的,知道不,所以爱新觉罗胤禟,我郑重声明,你严重越线了,后果很严重。”

“胤禟!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你以为胤禩和胤禟他们会袖手旁观吗?如果太子复位,肯定会反攻倒算的,他们怎么可能不挣扎。”四四冷哼了一声,但是面上还是看不出喜怒,对着十三说:

其他的皇子看五阿哥一马当先了,想着自己抄手在旁边看似乎不大好,也都在旁边劝解起来。

兰欣这才注意到他的反常,也向门口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是胤禟站在那里,她马上呆立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随着胤禟慢慢地向她走近,她的心跳一下快过一下,不知所措地东瞅瞅,西望望,凉爽的秋天愣是出了一身的汗。

“有那么严重吗?”

“现在说成功还太早,但是九弟,八哥还是要谢谢你,这事儿,如果没有你,没这么快。”

但是康师傅是在多年的政治斗争中积累了丰富经验和政治敏感性的老牌腹黑学家,他知道这件事情的背后没有那么简单,肯定是有人在搞鬼,于是他想把阿哥们当中有心思想争太子之位的人全都给揪出来,特别是要关注的点是他们当中是不是已经形成了党派之争。

“噢?怎么不利啊?”胤禛挑了一下眉,看着兰欣问道。

“是谁这两年整天跟在爷后面缠着说喜欢爷,敢情你现在全忘了。是老四许给了你什么好处啦?给你格格还是侧福晋的名分,你竟然——,难道爷看错你了?”

“不过,那个例银如果适当的涨一下我是不会反对的。”

“爷今天要定你了!”?四四被她不停的挣扎和拒绝弄得只觉得心底的火焰越燃越旺。

“九哥来啦,这丫头刚才……”

就在兰欣还在看十三爷远去的背影的时候,有一道目光从远处射来,目光中满是小飞刀,不过某兰完全没有接收到。自从那天在林子里一别,胤禟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这个女人了,这两个月,他甚至很傻得没事的时候就去林子里转转,可是她好像再也没出现过。

九九:爷是个人道主义者,就算是一只小猫我也会救的。

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书房的人在府里混了很久了,都敏感得感觉到了兰欣这段时间地位的上升,但是四四的这句话是给了她一个官方认证,青儿书房老大的位置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青儿,翠儿,把这里给我收拾了,兰欣,过来给爷揉揉肩。”

她开始往上面伤口倒酒消毒,又给自己手上也倒了些,洗了下手,然后用剪子夹住线头,开始拆线。

兰欣看着两个人情深意切的样子,很是不爽,其实她也很想帮他包扎的,可是一想到他是为了救别的女人,又有点浑身不自在。

她观察了一下地形,把用来用来切菜的菜刀拿抹布一裹,别在自己腰间,当做是防身的武器,然后爬上灶台,纵身一跃,半个人家挂在了窗户上,她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手臂上,但是刚才解绳子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所以她一下子不能支持,跌落了下来。

终于,过了一个时辰之后,他不满足一米之外的观看,紧贴着兰欣坐下,把她不安分的头部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用自己的帕子,帮她擦去嘴角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