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陪陪小老婆啊。”

“嗯,对啊,尽管去好了,省得每次都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兰欣想,大不了就是想亲热一下,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对此她已经不再抗拒,于是就微笑着勾着他的脖子,让吻自己,不时的还张开小嘴,回应他的热情,经过胤禟的调教,这段时间她已经知道要怎么接吻了,用自己香软的小舌,在胤禟口中肆虐。

兰欣撇了撇嘴,不置可否,心想,我不怎么想我能怎么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可是我怎么听说,是你自己非要下去捞的啊?”

回到府里,高无庸把她带到了年氏的院子里,兰欣更是奇怪,她和年氏,素来没有什么交往。在年氏的院子正房里,她又看见了她的老朋友福晋身边的桂嬷嬷,一看到这位,她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儿。

听到这么一串数字,没有她最最关心的那个,兰欣点点头,背过身去,做了一个V字手势,她放心了。不然按照康熙爷的习惯,没个小半年是不会回来的,让她这个热恋当中的女人见不到男人,还不要了她的小命。

书房里的很多东西都跟着换了,四四的印章,四四的朝服,甚至,四四出去要提着的灯笼,也都写着大大的雍字。

“如玉,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姑娘我人品比较好,皮肤嘛,也就一般般吧。”兰欣一向是对自己这二手的长相认识的很清楚,别人夸她漂亮的话,她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兰欣想起来福晋交给她的任务,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既然给了红包了,那就不能不办事,于是鼓起勇气来,小心翼翼地观察者四四的神色对四四说:

兰欣站在墙角,看着这一切,小声跟冬梅交流观感:

郭络罗氏:也不见得吧,这么说不怕家里的小张还有小毛她们不高兴吗?哼!

虽然只是轻轻一碰,已经让兰欣的老脸刷的一下红了,像是触电般的闪开。

兰欣长大的嘴巴,惊讶地看着从里面从出来的胤禟:“我说,谁允许你到我家来的,这些都什么时候弄的啊,你也不告诉我一声,这房子的地契要不要拿来给你看看,写的可是我的名字啊,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好啊,哪个是兰欣啊?”

“昨儿李光地已经跟大臣们说过,皇上召见他是问怎么治二阿哥的病。其实皇上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说,我,康熙爷,想复立二阿哥为皇太子,李光地,你赶紧的,去告诉大臣们我的意思,因为毕竟是我自己废的太子,提出来不大有面子,明儿开会的时候都自觉点儿不要我说,你们自己提出来。”

十四爷也跟上他的脚步,在后面附和道:“皇阿玛,儿子愿意以性命担保,八哥他没有这个心,皇阿玛不能这么随意就定他的罪。”

要去看胤祥,趁着醉仙居最没生意可做的下午,兰欣来给他买上次说了要吃的东西。7788xiaoshuo

“怎么了?”

本来以为太子之位是不可动摇地,那么多年也只能yy一下,要是自己是太子该多好啊,要是自己将来能当皇帝多好啊之类的。但是哪怕做梦的时候都要控制一下这种想法,不然说了梦话被别人听到可是死罪。

至于康熙爷为什么要把这些个儿子们全抓起来呢,因为他们实在是太不省心了。

“噢,我是觉得凡事四爷说的,肯定都是对的,凡事四爷说的,肯定都是要坚决执行的,所以才点头的。”这两个凡是,兰欣自己觉得很有必要用在拍马屁专用语句库里,很好用。

兰欣表情一滞,马上意识到胤禟说的是什么事情,可是这件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呢?昨天所承受的痛楚和伤心,本来已经被她封存,现在却又打开了缺口,奔涌而来,气势汹汹,她的眼睛开始泛出湿气,心中酸涩不已,但是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和语气,咬着牙回答:

“四爷,我真的不想要什么名分,您想啊,我现在在京城做生意做得多好,每年可以给您赚不少的银子,还可以给您办其他的差事,如果把我往后院一放,您不过就是多了个可有可无的女人,我的性子也受不了整天待在府里,所以对咱们都不合适。”

“这是什么,这怎么解开。”四四急了,只好问兰欣。

“让爷看看,伤到骨头没啊?”十三说着就要去检查她疼的地方,又被兰欣给一把推开。

“等明儿爷空了带你去骑马吧!”看着兰欣轻拂马脸的样子,十三说。

小米(两手叉腰,非常激动地指着九九):乃就不要在我面前装了,没有见过乃这么不配合的采访对象,我可是有证据的!(开始拼命翻资料)。

“知道了,放下吧。”胤禛抬眼看了一下高无庸,手指了一下书桌,然后继续看自己的公文。

“要不您打我吧,四爷,那个盘子真的不能砸!”

兰欣只好定了定心神,准备开始拆线,胤禟胳膊上那道伤疤,此时已经开始结痂了,看着自己的作品,歪歪扭扭地像条蜈蚣似的爬在胤禟粗壮的上臂上,她觉得男人的伤疤绝对是增加性感指数的,就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两下。

“啊!我□母亲的。”兰欣一看胤禟有危险,操着菜刀就扑上去,朝着匪的脑袋就是一下,可惜她忘了把抹布拿下来,所以并没有要了匪的命。但是力道已经足够让匪吃痛,减缓了前进的步伐,被围上来的官兵给围住,但是他还是挣扎着,朝着胤禟他们的方向扔出了手中的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给你开一扇窗,这窗户真是不错。

他们又开始在马车上晃荡的旅程,兰欣没有说话,胤禟也没有。

等你爱——我

那几个家丁,看到胤禟的仪表不凡,神色大气,不自觉得就被震慑住了,也不敢上前,只是站在他们面前,做跃跃欲试状。

她觉得自己终于感觉到累了,原来不管再伤心,不管再悲催,人都是会累的,都是会想洗洗睡的。

胤禟的身子一僵,觉得全身犹如一股电流穿过一般。

胤禟没有理会她的眼神,对着留下来的护卫说:

“小的惶恐,一定不负四爷的使命!”

“你还真把我当戏子啦,我早就说过了,我卖身不卖艺,做这些事儿得看本姑娘的心情。”

这天,四四正在准备上奏的奏疏,看到兰欣在一旁伺候着,就随嘴问了一句:

又一盆水端了上来,青儿接过,放在盆架上,兰欣把另外一条洗脸用的巾子放在盆里,四四站起身,去洗脸,洗完脸又接过青儿手中的干巾里擦了一遍。

“老九,你觉得这个理店怎么样,一年能有多少收入?”

这个书房分为三部分,中间类似客厅,房里几张椅子,正面还挂着一副画,兰欣是看不出来是哪位画家的作品,因为她只能看懂楷书,稍微草一点她就不认识了,那些什么印章就跟不用说了。

“什么?!杜氏是你开的?”四四听了她得话,有点不可置信,他可是经常听说这个京城最有名的理店。八百两银子虽然对于四四不算什么,可是他在京郊的别庄一年下来的收入也没有这么多,还是很客观的。

胤禟听到醉仙居几个字愣了一下,他似乎已经好久没去了,好像以前有她在的时候,去的是最勤的,现在似乎少了不少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