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兰欣,你可别后悔!”

“人家正看到关键的地方,还有苹果,我还没吃完呢,你干嘛扔了啊,这是浪费粮食,不能因为你有钱就这样啊,农民伯伯种个果树多不容易啊,是吧。”

兰欣叹了口气,悠悠地说:“这谁能能知道呢,男人的心,那也是海底针啊。”

“瞎说,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年氏温柔地笑着说:“也没什么要紧的,你天天在外面赚钱很辛苦吧。”

“皇上这回还带了哪些皇子呢?”

一天,福晋当着屋里所有妻妾的面,问四四道:

如玉把浴桶里装满热水,撒了花瓣,然后又倒了一些水在那些烧红了的石头上,热水遇到石头,出兹兹的声响,顿时小木屋里面全都是水蒸汽,温度直线上升。

“什么?!”四四有点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兰欣,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情还是丫头可以给他建议的,难道这事儿还能商量着办吗?

“谢姐姐关心,爷前些日子特别从北面儿给带来了上好的补药,最近吃了,已经是大好了。”

十三:我对八哥表示很同情,像我家福晋就很能生,我和她这些年基本没歇着,一口气生了六七个,所以在这方面我们完全没压力(说完对兆佳氏送着秋波)。

腰部是兰欣的死穴,一被人碰就痒得受不了,兰欣受不了了,小腰扭动了几下,却让胤禟一下子更加燥热起来。

兰欣不可思议得看着挂着无耻笑容的九九,气不打一处来:“你——你这是鸠占鹊巢!”

宴会上,康熙又要找乐子,这个时候,十阿哥说话了,

“放肆了又,怎么说到皇阿玛头上了。”四四在一旁,忍着笑意,面色微怒地说。

“皇八子胤禩柔奸性成,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其党羽早相要结,谋害胤礽。今其事皆败露。著将胤禩锁拿,交与议政审理。”

可是她左等右等,菜一直不出来,她简直想要奔到厨房去,自己做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想去,下次我在四爷面前帮你提提啊。”兰欣没好气的说,然后翻了她一个白眼就走转身走了。

这其中内心最为澎湃的是胤禩,他等这一刻等得已经太久了,他和胤禟叫唤了一下眼神,表面平静的他们通过对方的眼睛,都看到了背后的汹涌的波涛。

“十三福晋,您想想,十三爷现在肯定也在担心您的,您的身子可要保重好了,别让爷有后顾之忧才好啊!”看着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女人,兰欣何尝不知道她的心呢,只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劝她。

“别应付你四爷,既然让你在这儿,就知道你是听得懂的,说说吧。”

“哼!看来你心情挺好啊,爷白担心你了。”

“名分能当饭吃吗?能我就要。”兰欣一脸认真地说。

等到四四终于离开她得唇,她开始大口呼吸,但是气息还没有调匀,就被四四一下子抱起来,走进内室,放倒在床上。兰欣挣扎着要站起来,被四四猛得欺身上去,死死地压住,他的唇开始在她的颈部游弋,疯狂的吸允她娇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记。

这个时候,正好八爷党一行人从这里路过,从他们的角度,远远地就看到了十分暧昧的场景,兰欣躺在地上,十三在她身边,“深情”地俯下身子看着她。

“叫追风。”

九九(脸红了不过还是故作镇定):爷喝酒了,而且,而且她勾引爷……

于是兰欣就这样让他握着,安静得待在他身边,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为什么啊?”

“嗯,这样才乖嘛”兰欣看着脱了上衣的胤禟,露出他精壮的上身来,那胸肌,那腰身,顿时两眼光,直流口水,一边欣赏,还一边点点头,表示她看得很满意。

“九爷!”秦思思惊叫着看着帮她挡了一刀的胤禟,眼睛里满是惊诧。

她现她要是能从这个绳子当中挣脱出来的唯一方法就是把自己手打断,但是这个后遗症是她不能承受的,看来得想第二套方案了。

如果兰欣知道自己睡着之后的状态,她一定不会让自己在胤禟面前露出这种丑态。

兰欣拿出吃奶的劲,高声唱出一《等你爱我》:

“你是个什么东西,爷的女人你也敢动,我看你是活腻了。”

每当听见她或他说——我们

这个吻又像是按动了什么神秘的机关,让他浑身燥热,一股热血冲上大脑,让他完全不能思考。

“我饿了。”

“老九,听说这次你要带那个兰欣丫头一起去江南。”

“看来我的威名远扬,都传到九爷耳朵里面啦,哈哈~”兰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吧,你想听歌还是想听故事啊!”

“啊?朝廷大事,奴婢一个丫头怎么敢妄论。”兰欣还是照例先谦虚谨慎一下,其实她这几天看四四为这件事情而茶饭不思,苦思冥想,她敏锐地感觉到,也许是个可以挥的好机会,所以她自己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还去翻阅了大量的参考书籍。

“让兰欣来!”四四看着在一旁的两手交叉的兰欣,觉得很不爽,这丫头怎么一点都不像是想伺候他的样子呢,到像是来监工的。

赚多少钱这点老九肯定是能看出来的,他这么说明显是给她留后路。嗯,看来老九还是自己人,没给她往实际的数额上报,她可是想留点钱给自己的,不能全数给可恶的打她屁股的资本家加地主加恶霸四四大爷,那她杜兰欣不是白忙活一场了吗?

偷懒的日子就这样结束了,两天后,兰欣走出房门,拍拍屁股,现其实自己的自我修复能力还是蛮好得,最近一直躺在床上有长了不少肉,刚来的时候豆芽菜一样的身材已经开始有点育了,个子也长了,总之横向纵向前后向,长势喜人。

“是的,奴婢之所以要拿那5o两,其实就是想做生意,现在看来做得还不错,所以奴婢虽然有罪,但是愿意戴罪立功,把杜氏的生意当做是为四爷和福晋置办产业,为府里赚钱,奴婢是四爷府的人,那么奴婢的店自然也是四爷的店,而且有奴婢出面,还可以免得别人议论。”

“这种事儿爷有分寸,就不劳福晋费心了。”胤禟本来心情不错,一看她又是来提这种事儿的,听着她的话,说的是秦思思,但是却让胤禟想起另外一个女人,心里就烦闷。

话是这么说,不过她在现代就是剩女,那样她还没想随便找个人嫁了,穿到古代来就是要和阿哥谈恋爱的,她可不想降低标准。

“她不是我的人,她是四嫂身边的丫头。”胤禟听到十四的话,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的兄弟们,脸色忽然不好起来。

好你个小十四,一上来就没好话,兰欣想,自己不就是长像平凡了一点点吗?知道什么是心灵美不?这帮以貌取人的色胚!

猪!你的皮肤是那么白,上辈子一定投在那富贵人家

刚才跑得实在太累,他索性也和兰欣并排躺在地上。两个人的气息慢慢得平复,各自想着彼此的狼狈样子,还是时不时的笑两下。

“九弟,最近不少人跟我打听,说你的醉仙居是不是在搞什么会员制,京城里的有身份的人都去办了会员卡,消费不到一定金额还不给办,有这么回事吗?。”

“如果做不到,九爷的损失有我来承担,你看这样行吗?”兰欣笑眯眯地回答。

“是啊,我们大伙儿是这么觉得的,一个头牌师傅一个月的例银就2两银子,这也太少了,出去上门个三次,就不止这个钱了。”店里的元老李师傅先话了。

“这要看站在什么样的立场了,如果是儒学的信奉者,当然他是大逆不道,但是奴婢觉得这也体现了一种精神,叫做人本精神,人生来就是有这种**的,生老病死,饮食男女,如果一味的否定它,想要消灭它,是不可能的。不如去理解它,引导它,才是做人做事的根本。”

当胤禟有些粗糙的大手从兰欣身体的骶骨顺着脊椎一点点向上滑,轻抚着她的肌肤,不急不燥,像是在刻画着什么,兰欣没有办法淡定了,背后袭来的这轻微的触觉带给她的震撼似乎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的肌肤之亲都更加让她沉醉。

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很长时间,空气里只有胤禟和她自己的呼吸声,这呼吸声越来越重,在安静的环境中更显突兀。

她只能把头埋在柔软被褥里面,装鸵鸟,随着一阵悉悉索索地脱衣服的声音的结束,她感觉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靠在了她的背上。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肩膀,然后一路向下,呼吸的热气喷撒在兰欣的皮肤上,引得她阵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