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四爷竟然这么向着她,这件事情明明是她的不对,反倒成了你的不是了。”

“烧是会烧死人的啊——”?竟然说她没事儿,没大病,兰欣在四四怀里哭得更大声了。

她给年氏行了礼,就问道:“不知年侧福晋这么急把奴婢找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忽然兰欣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些忐忑,但是表面还是很平静,看似不经意地问道:

兰欣知道,四四离那个雍正又进了一步,这里离变成雍和宫,也进了一步,真是神奇,四四的一小步,历史的一大步啊。

“这话说的,爷是那种人吗?”其实胤禟想说的是,我想看需要偷偷摸摸吗?

“四爷,新年里面要有新意,要不今儿咱换个地方吧。”

“年妹妹,前些日子又听说你的身子不大好,现在可好些了吗。”李氏有些不满年氏对她的无视,故意提高了声音问道。

八八(擦汗,然后拿出水果刀给郭络罗氏削苹果):老婆,那是皇阿玛给我的压力大啊,毕竟下一代的问题很重要,来,吃个苹果消消气。

“这是什么话,怎么感觉咱俩是在偷情似的,还站岗放哨,我警告你啊,不许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胤禟坐在主座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喝了一口,然后悠悠地说:“你家爷当然可以来,而且以后要常来,不暖和点可不行,别再把爷给冻坏了,这可不是为了你哈。”

兰欣自从醉仙居不愉快的对话之后,就没见到过胤禟,他明显消瘦很多,眼眶也是黑的,兰欣想这都是纵欲过度的结果,听说这段时间,他的府里又多了两房小妾,虽然知道自己和他已经没什么戏唱,可是心里还是不免难受了一阵。

“哈哈哈哈,你这丫头,笑死你十三爷了。这么严肃的事儿,被你一说,怎么这么可乐呢。”

一片短暂的寂静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康师傅站了起来,下了一道圣旨:

醉仙居的掌柜的看到兰欣来了,马上笑脸相迎,还冲着一个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个伙计就消失在了店里,不过兰欣压根没注意,只是点着自己要的菜,还让掌柜的帮她装在食盒里,说是要带走的。

“我可是听说,围场里面女眷是不许进入的,四爷也就带了你一个丫头。”夏荷还是不依不饶,语气里满是酸味,本来在福晋身边伺候的人去了四爷的书房就已经让她很嫉妒了,竟然还可以跟着四爷去热河,简直让她在家急得都快把牙给咬碎了。

现在好了,太子被废,那也就是说,太子的位子不是终身制,不是铁饭碗,也是可以竞争上岗的。那么自己也有二十几分之一的机会了,虽然数字看上去不很大,但是还是机会啊,起码理想距离现实有近了一步。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大半夜的,肯定是有什么变故了。”兆佳氏还是止不住泪水。

胤禛不可置否的一笑,继续说道,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说:

胤禟本来期待的是脆弱伤心的她,可是看着表情轻松的兰欣,一脸没事人似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你真的不要想名分?你可别后悔”胤禛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兰欣这女人有种特殊的能力,就是让你不得不认同她的话。

这个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激烈,只觉得嘴里多了点东西,在她口腔里来回摸索,像是寻找什么宝贝,想吐又吐不出来,这让兰欣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了,一直在用手推打四四的肩头,小腿也在乱踢乱动。

“没有啦,我皮糙肉厚的,没那么娇贵,只是需要调整一下,没事的。”

“十三爷,你这马也好帅啊,瞧这毛,多亮,哎呦,这小眼神,还挺忧郁的呢,它叫什么名字?”兰

小米(眼睛光):找到了!去江南的路上,篝火边,你为什么要吻她!

没想到四四顺势抓过她的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头靠在手上,放在榻上的方桌上,来回的摩挲着。兰欣按理说该立刻收回来,可是她知道,四四现在只不过需要一点安慰,就让他吃点豆腐吧!再说,还不知道谁吃谁呢。

胤禛本来正在气头上,被她一搅和,对她为什么护着那个盘子有了兴趣,于是平稳了一下呼吸,沉声问道:

看着搓着双手就快要凑上来的某兰,胤禟赶紧出声制止:“不用,爷自己来。”

胤禟下意识的一抬胳膊,那刀就在胤禟的袖子上刮过一道飘逸的弧线,路过之处,衣服被划开,血迹留在了刀上,分外刺眼。

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解放自己的手和脚,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手上的绳子弄得松一些,这个工作就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人家劫匪绳子扣得挺专业的,非常紧,弄得她手腕都红了一片,只松动了一点点,顾不得疼痛,兰欣休息了一下继续使力,手疼得汗都出来了,但是求生的本能让她体内的肾上腺素不断分泌,再使力,终于又松动了一些,可是绝对不足以让她把手拿出来。

车里的空间真是不大,两个人待在里面很是缺氧,渐渐的兰欣觉得眼皮开始打架了,在车上最好就是睡觉,睡着了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在马车上虽然说没有大巴舒服,但是也勉强可以算是是个摇篮了。

兰欣其实还真会唱点苏州评弹,毕竟从小就耳熏目染,当然和专业选手相比差太多了,所以她才不会班门弄斧,自找没趣。唱歌当然要唱21世纪的,这样她才能出类拔萃。用兰欣自己的话说:我是清朝人当中最会唱现代歌曲的,谁敢跟我比。

胤禟本来戏谑的表情,在看到那个胖男人又向秦思思靠近的时候,瞬间一冷,给了旁边的护卫一个眼神,那个护卫就挡在了秦思思面前。然后他迈着步子,慢慢走到那个胖男人面前,用手中的扇子轻轻一推,就把那个男人推得一个趔趄,退了好几步。

从他们的眼神说明了我不可能

只是一个吻而已,却像是迷惑人的魔咒一般,让他本来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心忽然打开一条裂缝,让这个吻温暖着抚摸着。

既然被他看出来了,兰欣想哼,你叫我装,我就装,那多没面子。于是就不装了,不过得赶紧转移话题。

四爷党在开会,八爷党也在开会。

“爷听你十三爷说,你在四爷府又是说书,又是唱曲儿,把你们家福晋哄得很开心,现在又被调到我四哥的书房去了,你可是能耐大着呢。”胤禟撇着嘴,当他听说这丫头被调到胤禛身边的时候,尤其不舒服,就是现在说出来,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兰欣,对于江南流民抢粮的事情,你怎么看?”

青儿开始把手放入盆中给四四洗脚,兰欣觉得这场面真是让她深切体会到了旧社会的黑暗,这主子过得是什么日子啊,真的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洗个脚都要人这么伺候,想着就不自觉得撇着嘴,站起来,在旁边静静得看着。

“这个外人不好说,不过据我所知,杜氏现在的生意不错,一年一家店至少有二三百两的进账吧!”胤禟慢条斯理的说,用眼神不经意的扫了一下兰欣。

“切……”兰欣想,多疑是不是爱新觉罗家的遗传病啊。

“那个杜氏还挺有名的,不少王公贵族都流行请杜氏的师傅了。”福晋也有些吃惊得说。

“那样最好了,毕竟这种女人出身不好,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入府的话怕是会乱了咱们皇家的血统。”

“那可不成,有人会说闲话的,我看咱们店里的小杨不错,年纪轻轻的,就能当上店长,杜老板,你不是也经常夸他才貌双全吗?”

“十四,你还真是年轻啊,按理说也见过不少女人了啊,这就受不住了,哈哈哈哈!”十阿哥听了十四的话,笑得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