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其实我们也就是想借点钱花花,看您的行头就知道您不是一般的贵气,如果想要您的小娘子没事,明天正午,在这里,三万两现银,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兰欣走着走着就有些迷路了,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看到一处花丛,就走进去,躺在一个凳子上晒晒太阳。不知不觉就有了点困意,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走近了,她要申明,真的不是她想听到的,但是说话的声音就这么飘了过来。

水面上波光粼粼,倒映这两岸的灯火,虽然是晚上,却比白天更显风情。

“这话新鲜唉,还有比九爷更坏的人吗?您我都领教了,我还怕谁啊我?”兰欣冲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抬头看着夜空中清冷的月亮,她开始大声的唱歌,唱的是那陈小春的《我爱的人》,这是她以前kTV必唱曲目,没想到在这里很是应景:

兰欣的脸又变得严肃起来,是啊,爱情之中,承诺应该是最难的吧。

外面传来何柱的小心地劝说:

“还有,以后搬到前院来住吧,住在后院不大方便,让你多去福晋那边,你倒好,几天连个影子都没有了。”四四瞪了她一眼,好歹也是自己的丫头,竟然一点都对他不用心伺候。

“是你们,还是你自己啊?”

“这有什么,大家都是姐妹,青儿姐姐又这么照顾我。”兰欣马上捂住她握着簪子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青儿姐姐不愧是书房一把手,都说四爷身边不能没有青儿姐姐,兰欣佩服佩服!”兰欣对着青儿竖起了大拇指。

“杜老板,吉祥!”

十三哭笑不得了:

“有这事儿吗?”四四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轻轻的说,但是那语气里透出的寒气,让本来就紧张的兰欣又打了个激灵,久违了的对四四的恐惧有恢复了。

“爷,今日奴婢的舞没能赢过那丫头,给爷丢脸了,爷怎么还这么宠奴婢,奴婢好开心。”满脸都是承受恩泽过后的红晕。

“他女人很多吗?”兰欣的眼神又黯淡了一些。

然后,她光没有穿鞋子的着脚,伸出双臂,开始走拉丁的伦巴和恰恰的舞步,这个动作的精髓就是不管髋部怎么扭动,上身要保持平衡,还有就是继续保持冷艳而专注的眼神!

“你……爷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知羞的。”胤禟的嘴角抽了,这丫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正好乘机刺激她一下,“可惜爷对你的身一点兴趣也没有,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难道你不觉得这只猪很可爱吗?”兰欣转动了一下肥胖的身子,话说,这可是她照着麦兜的样子做的布偶,废了好多棉花和布料呢,特别是肚子这个部分,还有脑袋,脸上还特意加了两片高原红,很是囧囧有神。

“你看我干什么?上马啊!”

好吧,她收回刚才的话,他打击她的时候,依然还是那么讨厌!

胤禟曾经想过会不会是他四哥派这丫头开的,可是转念又否定了这个可能,老四手下能人不少,怎么至于派个丫头出来,而且看去年在吉庆坊大胆捞钱的架势,这丫头没准是自己在外面单干的。

只见那个丫头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着众人说:

兰欣接着往下讲。之后三巧儿被休了,改嫁给了一个县令做妾。她的情人陈大郎也病死了。而蒋兴哥则阴差阳错娶了陈大郎的老婆,重新得回了自己的传家之宝珍珠衫。屋里的愤怒才逐渐散去,气氛才开始回升。

“我说兰欣,你这丫头瞎叫什么,笑死你十三爷了,你这是什么新功夫,是要把对手笑死吗?哈哈哈。”

兰欣还在门口贴出布告:杜氏理店开业大吉,因此每天到店里理的头1o名客人将得到免费理的大奖!

不过兰欣一直没有否认自己是极端个人主义和享乐主义的坚定信仰者。所以她非常的心安理得,还什么佩服自己的手段,要知道贪污也是要技巧的。

哇塞,他笑起来的样子真阳光,冰山四跟他在一起肯定要被融化了吧,反正兰欣是被这阳光照耀的很温暖。

“好咧!只要福晋能开心,奴婢做什么都行!”兰欣这话不是拍马屁,而是真心的,她真的有点同情这个跟她现代的年龄差不多的女人。

“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做了什么啊?”兰欣是绝对的阴谋论者,再加上她穿越之前厚黑学的历史以及宫斗文看多了,所以她总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这么想着,一夜都没怎么睡好,兰欣感觉此时的心情,好像是小学初中要出去春游前夜一样,辗转难眠。明天就要参加21世纪粉丝和清朝偶像的见面会啦,噢耶~

不是吧,怎么是当丫头啊,不要啊,兰欣心说:人家来清朝是想尝尝当主子的滋味的,只想被人伺候,当米虫。怎么一夜回到解放前,当起受封建地主阶级压迫的平下中农了呢,再次无语问苍天。

第三招:自由搏击,跆拳道

“你先去找来,再说。”

“他们关我的那个地方好像有,我去拿。”

“还有,有人身上有酒吗?拿点酒过来。”一个护卫赶紧上前,递上一个酒袋子。

看着专注地兰欣,胤禟笑了一下说:

“丫头,你知道要怎么处理吗?”

“嗯,消毒,然后要缝合,不然伤口容易感染,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得了破伤风命都能没了,所以这不是小事,很严重的,你笑什么,不要笑,严肃点。”看着笑得越来越灿烂的九九,兰欣翻了他一个白眼。

“胤禟,会有点痛,你忍忍啊。”兰欣打开酒袋子的口,往他的伤口上浇,胤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出声。

秦思思这个时候也把针线盒拿了过来,兰欣又用酒把针线洗了一下,然后拿起针,穿线:

“那个,九爷,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线呢?”

“啊?!”胤禟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不说的话我就用黑色了噢,到时候不要说难看。”兰欣还是一脸认真的穿线,穿好以后,她看了看胤禟的伤口,刚要下手,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然后转头看了看秦思思说:

“那个,要不你来吧,我针线活是姐妹当中最差的,你应该还可以吧。”

秦思思吓得一边摆手连连后退:

“什么,我不敢,真的不行,求你,别让我做这事,那个兰欣啊,我好像也没看过别人这么处理伤口,要不咱们还是回去找郎中吧。”

“行了,不缝就不缝,别废话,一边待着去,我自己来。”兰欣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握着哆嗦的手,又开始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数完十只羊,她睁开眼睛,把酒袋递给胤禟说:

“多喝点,待会儿会很疼的。”

“没事儿,爷受得住。”

“你可千万不要逞强啊,大家都那么熟了,没必要的,要不你把这块抹布咬在嘴里吧。”兰欣又把自己从厨房拿出来的抹布递给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