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寒了?你好好躺会,我去让人请大夫。”项羽边说着边把被褥拉高,让她躺好,转身刚想离开却被虞妙弋拉住,“不需要,项郎,我很好,你不用担心。陪陪我吧。”

还好,在这烦忧的日子有机灵的凤雅陪着,虞妙弋一边等着定陶的消息,一边与凤雅浸泡厨房,切磋厨艺。

想起懿儿,虞妙弋多少还是为她惋惜,也不知道经此一事,项庄会不会接受她。可怜她为了他抛头露面,混入舞姬中献舞,没有挽留住项庄反而让其他人心生觊觎。特别是酒色之徒刘邦。昨晚项羽提到,虞妙弋才知道,刘邦那厮竟然贪图起懿儿美色,在宴会后求赐。好在项羽深知虞妙弋对刘邦的厌恶,倒是当场拒绝,断了刘邦的绮念。

一阵狂烈的吻过后,两人已经气喘吁吁。项羽仍旧罩在虞妙弋的身上,那望着她的眼神炯亮如炬,里面烧旺的烈火让虞妙弋不敢直视,生怕被它吞噬,烧得寸骨成灰。一滴滚烫的水珠从他的额角滑下,顺着他俊朗刚毅的脸颊而下,低落在虞妙弋的嘴角,淡淡的咸,灼灼的热,也不知是刚刚的雨水还是热吻后的汗水,让虞妙弋下意识地张开嘴呵出了一口热气,刚好灼烫在项羽的喉间,引得他又一阵干渴,喉结更是一上一下地滑动。

“你还敢动?”项羽低头在她耳边冷冷一哼,虞妙弋一下子就噤若寒蝉。感觉到虞妙弋的害怕,项庄抬起了头,“羽哥,刚刚是我强行拥抱她的,你不要怪她。”

“啊。”舞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叫痛,项羽夫妇看去,只见那领舞的舞姬摔坐在地上,手按在脚踝处,似乎是扭伤了,而经她这么一摔,她蒙面的面纱径直掉下,乐声戛然而止,有好几人出了惊叹,包括虞子期和刘邦。他们估计这会才认出那领舞之人,不是懿儿是谁?

“将军勿怪,庄将军最近总会喝多。今儿估计是因为终于见到了将军,他一高兴就开怀畅饮。”项羽出手搀

项羽一系列的爱-抚仍在进行,虞妙弋颤抖的身子却慢慢地平静下来,因为她觉项羽的动作越来越轻柔,他的吻变得缠绵而让她眷恋,如鱼儿间的相濡以沫。

又一瓣蜜柑被他喂进嘴里,虞妙弋下意识想去咬,某人却早她一步咬到,顿时鲜甜的蜜汁溢满她的唇齿,而他灵滑的舌也一并侵入,舔食着她唇齿上浸满的蜜汁,搅动着来回在两人口中的那瓣蜜柑。

只是万万没想到,她日夜思念的那个名字会从女娲娘娘那再次听到,更没想到蚩尤集结魔物把众神打得落花流水。而当众神得知堂堂神兽和魔人有过暧昧过往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时,白箩就被囚禁了。

剑刃中的恶灵蚩尤一直看着熟睡中的虞妙弋,更确切的说是她嘴角的那抹笑颜。

将白箩抱回房里,白箩立刻变身女子,紧紧地抓住了蚩尤的手臂,开口哀求着,“求你救救我的主人,他的肉身已经被无望之渊的魔兽吞噬,如今只剩一缕魂魄,随时都有可能魂飞魄散。求你,救救他,帮我挪开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