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梁只是一声沉吟,项羽也沉默了,张良又看向了项伯,项伯立刻又接口道,“二哥,我们与这公子成也有一面之缘。当日我们拥立王孙雄心为怀王时,韩国上下不也只有他来道贺过吗?在伯看来,公子成待人以礼,贤名非虚。何况这是子房的提议,谁的话都可以不尽信,子房的话我项伯拍胸脯保证。”说罢,项伯昂拍了下自己的胸脯。

“我希望你也不要糟蹋。”见妻子还是不松口,项羽摇头笑起,“真拿你没办法。我们写的只是背面,又影响不了什么。还有,这里面的字我都记住了,所以它已对我无用。”

婚姻这种事有史以来都不是女儿家自己能做主的,即使虞妙弋有心撮合懿儿和项庄,可项庄无意,项梁不支持,单单她一人根本是一厢情愿,一个巴掌怎么拍也拍不响,更何况懿儿和项庄之间还有一点也登对的门户。看来她与项庄有缘无分的可能性会多了些。

这段日子虞妙弋对项梁极为孝敬,早上的请安必有,甚至还拖上了他一起。闲暇时会在懿儿的陪同下找项梁聊聊天,完全无可挑剔的好媳妇。

“呵,为什么?还能为什么?满肚子的坏水,岂有不吃坏的一天?”虞妙弋自然而然地答着,勾起的笑意越深。

“什么?当真找到了?”半个时辰后,就在虞妙弋领着三两侍婢端着一盘盘湘西佳肴过来时刚好听到项羽这一声。

“嗯。项郎,我没事。”虞妙弋对着一脸担忧的项羽笑笑,不想这么点小事就让项羽担心让敌人轻视。说着已经在抽手。

“是。”虞妙弋应着,可笑容却在躲进项羽怀里的瞬间敛去。她无奈地觉自己越来越会说谎了……

还好,项羽只要了她一次。高-潮完后,虞妙弋已经完全地昏睡过去,浴池的水已然没有了温度,项羽怕她受凉,赶紧把她抱出浴池,放上床榻。虞妙弋很累,眉眼间的倦意刺痛了项羽的眼。项羽咒骂自己一声,赶紧找来衣物给她穿上,以免自己蠢蠢欲动的**又不放过她。

“我……爱你,项郎……项羽。”每一次,她的回答都让他很满意,也终让项羽慢慢地放下了最终对她丝丝疑虑。“我也爱你,妙弋。”

“我……”项羽顿时词穷,他看着虞妙弋给某个老头夹菜夹得那么起劲,自己也希望她能夹给他,可她却自始自终都没管他,他心里不好受,赌气她不夹给他他就不吃。思及此,项羽忽然觉真正该幽怨是他吧……

因为他不是别人,他就是范增。以后项羽身边的第一谋士也是唯一的谋士,是项羽最为敬重的亚父,一生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