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开,我赢的!”伊果斜他一眼,模样很是明媚动人。

前面的雷诺现了伊果的动机,也跟着减并且开始相互靠近。毕竟是女的,这么容易上勾,两辆雷诺现在大概开始鄙夷的笑她了吧。

“怕什么,k和雨飒搭档就从来没输过。”很得意的对着雨飒昂昂头,“对吧?”

“哈哈哈,咳咳。”老人听这话很是受用,“文海呀文海,我当初就没有看错你,短短十多年的时间,你就在黑白两道混的风生水起,现在南鳞国只要听见你文海的名字,谁不得在心里颤三颤,没了我,我相信你照样能如鱼得水。”

一手把她捞起来抱住,踏进浴缸。

花姐鄙夷的瞪了店老板一眼,“阿德,瞧你这德行。”

木菱:乐霓很好,勿念。

“但是上一次的证据全部都指向他们。”

伊果瞅他一眼,无视他的讥讽,没有回答,她现在没这个心思和他说话。

文雯觉得现在轻松多了,拉着伊果去跳舞,说要好好享受今天,作为她人生转折点的今天。

第二天,擎锐九约伊果一起吃饭,说来到泰国还没有好好和她聚聚,伊果本想以工作为由拒绝,抬眼看见k和文雯在走廊的另一边,心里冷哼一声,她现在是什么,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伊果在潜意识里就觉得像k这样的男人应该会有很多女人,女人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就如卫生纸一样,用过就丢。对k来说她是什么身份她才不会在乎,最重要的是在他身边呆着,k对她的态度暧昧不明,所以此刻她决定赌一赌,就赌男人的占有欲。

把手放下,k听见动静转身见她已经醒来,走过去伸手探探她的头,温度已经降下来,“想喝水吗?”

“果子,果子,”文雯这时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把拉起她,左看看右瞅瞅,“听说你受伤了,伤哪儿了,我看看,严不严重?”完全把里面的另外两人屏蔽。

“你怎么看?

感受着海水的侵蚀,伊果的伤口越来越疼,她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每摆一个造型就稍微摇晃两下,然后像是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似的轻轻抽气。

视野里出现一双破旧的皮鞋,顺着双腿看上去,一双在看猎物的眼睛充满了兴奋,阳光透过玻璃瓶折射在眼睛上,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这桥段真他妈林黛玉,演都不用演。

小胖长长舒了口气,“请走这边。”

伊果变得有些尖锐,“你偷偷查我?”

张小龙疑惑道:“确实是太巧合了,还有什么人有这个能耐敢这么做?”沉默片刻后,“难道是九联?我们才从他们手上抢走了东南亚这单生意,虽然做的隐秘,但是难保他们不知道。”

又是这样,永远答非所问,偏偏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伊果想,还好她讲的是真的,要不然自己岂不是穿帮了。现在有人送,她也乐得清闲,“那麻烦你了。”

一切只生在瞬间,等扑在地上的黑衣人再想找闯入者时,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过了一会儿,男人稍微缓过气来,艰难的抬起头来,用尽全身力气朝文海吐了口痰,上面还粘些血,含糊不清的说道:“不……告诉……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伊小姐赏脸跟我这个老人家跳个舞吗?”

他们握了很长时间的手,彼此的视线又是相互纠缠,k邪笑道:“接下来的记者会和酒会你都是主角,现在应该去准备一下。”

这时从人群中挤出一个瘦男人,大概是看周围的人多他不好作,只得走过去蹲下,和颜悦色的说:“宝贝乖,不要乱跑,跟爸爸走。”

伊果就像是个土大妞一样转了一圈,基本上每个项目都玩了一遍,结果都是毫无意外的输,半个小时输了两百多万,伊果心里在打小鼓,想想每把都输也不容易啊,她这么个输法,安全局的那位明天大概要吐血了,不过她也不是只顾着输了,赌场里她看见的‘熟人’可不少,想不到国会里的高层也来这里,那么‘黑皮书’里面的名字就更可观了……

“请做自我介绍。”最边上的一个中年妇女。

“啊……”

“上周三。”

像是听到了好笑的话,k斜嘴一笑。两人气还没有顺过来,贴得又近,一起一伏之间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曲线。

张小龙打了围过来的那些女人,就和k来到文雯面前,看着这张漂亮的脸庞,张小龙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伊果,阅女人无数的他细细打量她几眼,心想果然是个尤物啊。

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喂?”

“停!”木菱伸手止住她滔滔不绝的嘴,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女人幼稚的遐想,更何况这几招刚刚已经有人用过了,人家根本没有半点反映,“正常一点行不行,你都24的已婚老女人了,还做些小女生的梦,不知羞,再说,你没那个市场。”

文海过了一会儿说:“嗯,不错。”然后又莫名的说了一句“k,你跟了我多久?”

伊果带上耳机,调整了一下坐姿,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声音很小,看似在唱歌:“昨天见过‘九’,已经上钩;今天与‘娃娃’电话时听见她家有枪声;下个星期五‘娃娃’生日,邀我过去。”

文雯抢过话说:“我叫他送我朋友去了。”

“我有那么可怕吗?”擎锐九无奈道。

白雷没说什么只拍拍他的肩膀。强子忍着难过,哽咽道,“他以前很照顾我的,还没毕业就走了,原来是做了卧底,”声音开始有些颤抖,“现在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内脏都要拿去喂狗,那个畜生……畜生……居然那样对他,我……我……”说到最后强忍的泪水已经流下。

“第一把钥匙已经拿到,现在只等老鬼上钩就可以拿到‘黑皮书’。”k面无表情的说。

“还要等多久?”男人又问。

“不出差错的话就这个月。”

男人看了看旁边的人一眼,说:“最迟三个星期。我们不能再等了。”

k看了看旁边另一个没有说话的人。事情已经远不止最初那么简单,他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他,时间就像个大染缸,他身在其中,怎么可能一点不变,他都快忘了自己是谁……

沉默了一段时间,另一个男人开口道:“牧峰,辛苦你了。”

牧峰,是啊,他的本名叫唐牧峰,多么遥远,但一直铭记在心中的名字,他从来没忘记过自己叫唐牧峰。

眼前这个人对他有养育之恩,7岁那年他在孤儿院第一次见到他。那天,因为看不惯长他几岁的大宝总欺负他们年纪小的孩子,所以他决定报复他一下。他用中午省下来的甜点把大宝引到孤儿院的后门,传说那里闹鬼,一般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不敢轻易跑去那个地方玩,老师自然对那里不会太在意。大宝到的时候他躲在树后,手上拽着根绳子,那是他做好的机关的‘闸门’。大宝喊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再加上这地方阴气沉沉的让他感到害怕,正准备离开的时候,k拉下绳子,瞬间从几棵大树上飘下几个“白影”,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更为这个恶作剧增添了不少诡异的气氛,本就害怕的大宝腿都吓软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哇的一声哭起来。k躲在树后偷偷地笑,之后又悄悄地走了。

当k回到前院的时候孤儿院里的所有小孩都乖乖的站在那里,一个年轻男人在打量他们。他没有立即归队而是看着这个男人,似乎是感受到他的视线,男人也转过去看他,他们对视了很长时间,知道后面传来大宝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院长怕在贵人面前失了面子,忙问大宝出了什么事,经过大宝的一番描述,孩子们都开始不安,只有k微微地瞥了瞥嘴,这个小动作被男人捕捉到,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有趣。出乎意料的事情生了,男人对身边的人耳语几句再朝他这边点了点头,就从这一刻开始,k的命运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k知道他的身份不低,最后还是被他强大的背景惊到,从那时起他就明白等待他的不会是简单平静的生活。进入他家后,他就开始日以继夜的学习和训练,他本就聪明,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学习和训练对他来说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男人并没有对他置之不理而是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只要有时间就会亲自教导他并且对他赏罚分明。那几年k真的觉得自己找到了家,真正的家。

可是,曾经亲如父子,现在貌合神离,甚至各怀心思,他觉得他应该感到悲哀,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他没有退路……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办?存稿没有了。。我哭,郁闷了!!菇凉们快点给偶点动力撒!!!!给偶撒朵花,留个言神马滴!!还在榜呢,苦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