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破烂事儿 > 一○ 谁不是用伤口,交换一个不确定的未来(3)

擦身而过的一刹那,车窗被摇下来,一张男人的脸露出来,似乎漫不经心地朝她这边的方向瞥了一眼。

她不是高傲美丽的千金小姐,永远都带着丧家之犬的气质,整日惶惶不可终日。

“我说了,乐辉是这个贩毒集团的二线,虽然不是最核心的,但在大6也算是号人物了。不过他死了很多事情死无对证,加上你和乐文昱都没有牵扯其中,所以你们的正常生活并没有受到打扰和干涉。我们是警察,不是土匪,黑道上讲究父债子偿,可我们却不能随便动任何一个守法公民。”

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乔初夏猛地睁开眼,她的眼球和他的舌尖终于接触到,她能感觉到他完完全全地兴奋起来了,正在抵着她,来回地蹭着,尖叫一声,她往后用力一挪。

初夏飞快走过去,俯身拍了拍廖顶顶酡红的脸颊,她果真喝高了,趴在矮榻上迷迷瞪瞪的,听见声音愣了一下才掀开眼皮,看清面前的人,她一脸无辜,扁了扁嘴顿时哭出声来。

他弯身,从地上捡拾起那把刀,在不死心的女人眼前晃了两晃。

乔初夏心里暗道,再回头过来,现蓝眼睛正定定地看着自己,冲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过来坐。

据说他对这件事讳莫如深,谁问起来都一言不,包括父亲程宜诺。程父愤怒又心疼,程斐出院后,一周不许他出门,罚他一遍遍抄写《孝经》原文。不想,程斐一口应承下来,没一句求饶,七天后程家书房里果然到处散着写满蝇头小楷的宣纸。

她口中嘟囔着,因为紧张而不断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异常憔悴的脸上,一双杏核眼儿反而亮得出奇诡异,像是夜里蛰伏着的猫儿。

挣扎着支起上半身,嘴角火辣辣的,乔初夏咳嗽两声,喉咙里一股铜锈的味道,又甜又腥,她勉强抬起手,擦擦嘴,手上是一道道的血痕。

膝盖果然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他吃痛,弯下腰去的同时,拿刀的手跟着向后一抽,锋利的刀刃立即划伤了乔初夏的手心。

“你平时做饭吗,冰箱里有没有菜?”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夏天还没过完呢,你今儿这是来找我喝酒么?”

“唔!”

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名字。

梁逸点起一颗烟,大笑着吐出个烟圈儿来,看着她的那副风流相儿真是讨打,还是个孩子呢,竟浪荡成这样子。

女人歪斜斜地靠在小厨房门边,咬着嘴儿,手摸到胸罩里,摸出那有些汗湿的一张纸币,在乔初夏身后绕了好几圈,也不知道怎么给她。

没想到,今天偶然遇到,就看见曾经的患者再次病,而且偷窃的难度越大,挑战系数越高,此类患者所获得的快感也就越强烈。

梁逸经验不足,虽然看过无数岛国爱情动作片,但实战毕竟是头一回,他力气大得惊人,但方法却不对,加上乔初夏不断反抗挣扎,等到他成功进入时,两个人都浑身是汗,她疼,他也疼。

换做别的女人,此刻非得要大哭一场,委屈,难过,伤心,反正人家说流出的泪就是脑子里进的水,她乔初夏一定是脑子进了太多水,才“招惹”上那么一个纨绔子弟!

古希腊悲剧《俄狄浦斯王》中,俄狄浦斯王无意间弑父娶母,弗洛伊德认为,人的本性中都有恋母崇父情节,只是随着年龄的增加,一部分人忘却了这种情感。

十几岁的梁逸,将对“性”的渴望和压抑,转而施加在了他的家庭教师——乔初夏身上,并且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得到了最大化的满足。

此刻,他跪在床上,扯着她的头,逼迫她吻上自己的膨胀处。

“梁逸!你弄疼我了……”

长被他抓在手里,头皮痛得已经麻,若不是乔初夏低着头,顺着他的力气,她怀疑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扯掉一块!

“疼?你哪里疼?你只能□得疼吧……”

勾起嘴唇,梁逸的脸上是不符合十七八岁少年的恶劣笑容,他腾出一只手,用力掐住她胸前的一边尖尖,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大力地拧转着。

乔初夏索性闭了嘴,愤怒中的少年不异于一头小狮子,随时都会咬自己一口的,她不想将他彻底惹怒。

年纪虽轻,可他在床上的力道却不小,一只手继续扣着她。

他特有的味道传到她鼻子里,干净的,却也充斥着的味道,或许因为疲惫,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到状态,还有些垂软,正在等着她的服侍。

“梁逸……我们先谈一谈,你先松开我,我这样好难受,我怕弄疼你,咬到你……”

她求着他,眼中盈盈,说话的时候,因为头皮上的痛而不断抽气。

他愣了一下,没说什么,手上倒也撤走了不少力道,乔初夏明显感到,不那么疼了。

“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也许,我会告诉你,我为什么在这里,懂了?”

捏着她前胸的手,松开来,在她的胸前画了几个圈儿,继而向上,挑起她的下颌,逼她仰起头。

因为口腔无法合上,乔初夏开始痛苦地喘气,她不停地急喘着,借着光线,才现梁逸的脸上,有着几道浅浅的伤疤,虽然没有毁了脸,但一看就是与人打过架,且被揍得不轻。

“你看见了么?”

他自然注意到她在看自己脸上的伤痕,嘲讽地大笑几声,才满脸凶恶状地告诉她:“我告诉你这是怎么来的!”

“那里的新人都要这样,就像你看的《肖申克的救赎》,就像你看的每一个关于监狱的电影!戒毒所也是这样!懂了么?没有钱孝敬里头的老大,就只能挨打,懂了?!”

说到自己最不堪的经历,梁逸显然比任何人都痛苦,他哆嗦着,一把捏开嫩嫩的嘴,不管她是否准备好,用力刺进去!

“啊……唔……”

嘴角几乎裂开,她被迫张大了嘴,被塞得满满当当,无法动弹,甚至那股大力令她没有办法转动纤细的颈子,只能设法仰起头,不断地吞咽着,缓解自己的痛苦。

她的吞咽动作,令他只觉得快感喷涌,浑身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海水里,海浪在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自己的全身,像是温柔地抚慰着他。

他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不再用力撕扯着她,而是撑着自己的身体,固定好她的头部,自己在迎合着她。

被送往西安的前几天,一切都还在预定的轨道中前行,梁锴豪打过了招呼,当地的军区干部和相关官员还给予了他相应的“照顾”。只是很快,梁锴豪被“双规”的消息很快在官场传开来。

就是这样奇怪,走仕途的人,都需要仰仗一些人,要么是父辈,要么是家族,而一旦落了势,便是一大帮,一大片,从头撸到尾,用小品演员的话说,就叫“从乡长一下变成了三胖子”。

梁逸在西安,没有人肯庇护他,那些之前还笑脸相迎的叔叔伯伯,再也不露面,而他压根也没有染上毒瘾,那只是程斐对他的陷害。

所谓的“治疗”还在继续,但是“病友们”已经对他不客气了——

梁逸年轻,长得还好看,戒毒所里都是些常年不见天日的大烟鬼,多年来他们叫嚣的无处泄,便开始殴打新来的人,或者开始笼络一批小弟,俨然成了小社会里的老大。

他的日子开始艰难起来,既要承受殴打,又要躲着那些变态的男人。

终于有一天,落单的他被其中一个老大带着手下人,堵在了墙角,他已经厌倦了承受和反抗,他看着那个肥胖恶心的男人解开了裤带,将自己腥臭肮脏的东西举到自己的眼前。

“嘿!你这个官儿少爷!不还是得来舔老子!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