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睡梦中的邹文一下子醒来,对着看过来的李冰歉意的一笑,道:你醒

京都市有两批人已经先后抵达了省城。

只剩下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声。

另一个房间里,赤裸着身子的荀梅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手里的那支按摩棒放到了枕头边,在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巾,低下头默默的擦拭着自己的胯裆……盛夏时节,邹文的活也多起来了,另外,丈母娘似乎很是不高兴的样子让他宁愿在店里多呆些时间也不愿意去看她那张扑克脸听她啰嗦着家里的花销和收入。

日子归于平淡,邹文每天上班下班,心里却在算计着自己什么时候能单独干点啥。可是一算计手里的那点人民币,还是算了吧,攒攒再说吧。

李凝再没有出现,这一下午,邹文过得那叫一个舒爽啊,跟坐过山车一样的心情哪里是别人能够理解的。好在有惊无险,李冰和荀梅来的时候,热腾腾的饭菜都已经准备妥当,几个人坐在桌子周围看着邹文给盛饭,李冰笑呵呵的看着邹文道:“文啊,你真棒。”李凝在一边哼了一声,接过来饭碗也不看邹文,只是低头吃饭。邹文也没敢吱声,生怕这小姨子一不高兴把自己给抖落出来。

灯关,房间陷入黑暗。

邹文是个农村人,爹妈死的早,从小是村里自助着上了学,后来又送去当兵,还好,他当了几年汽车兵,复原家没几天,无人看顾的邹文,在村里的小学门口开了个修车店,这一来二去的,不知道怎么就和下乡支教的李冰搞上对象了。

轻笑着,紧贴着床单的脸颊是那么的火热,渐渐的笑的有些厉害,连身子都跟着

抖动了起来。

渐渐平息了呼吸的邹文发觉到她的异样,在背后问道:怎么了?这声音

此刻怎么如此的温柔而体贴呢。她想着,答道:高兴。他也就笑了。顾不

得她的身子上面沾了精水和汗液,一骨碌身翻到她的身边,伸手抱起她,让她伏

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四目相对。她害羞的呸了他一口。

他嘻嘻的笑着吻上了她的唇瓣。

良久,她挣脱开来,潮红的脸颊依旧滚烫。

他依旧看着她。

妈已经老了,不值得你这么看着了。她幽幽的道。

邹文只是抱紧了她的腰,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体上,高耸的乳房此

刻在他的胸前被压成了两坨饼子。

我倒是不觉得,只是感觉自己哪一世修来的福气,能和你睡到一起。说

完,在她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她长叹一声,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挺起上身,洋洋得意的说道:你是

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了。邹文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说法。旬梅

哼了一声道我说是就是。好了,该洗澡了。……唔……好疼。情欲散去,该

疼的依旧会疼,不过,这次,貌似比以前更加的厉害了。

旬梅皱着眉头下了床,在床边让邹文给检查了一下,邹文一边拨弄着她的屁

眼一边道:好像比刚才还要肿,洞口有点大……旬梅身就给了他一拳,恶

狠狠的道:谁让你刚才弄那么狠了。邹文憋屈的道分明是你……旬梅一

下子扑到了邹文的身上,一顿粉拳打的邹文没有了脾气,哼……就是你……那

么大……都不知道……怜惜我……唔……疼……邹文笑嘻嘻的挨了顿打之后,

也就抱着旬梅去卫生间洗干净上药了。这个时候,旬梅才老老实实的让邹文冲洗

干净了屁股,然后,在般挑逗中,好不容易上了药。

只是,上完要之后,旬梅也已经气喘吁吁的脸颊通红了。就连屄里面都不知

道又流出来了多少水儿来。

晚上的时候,李冰发现旬梅走路的姿势有些异样,却没有问什么,只是用一

种暧昧的目光巡视着,然后用一种我知道了的表情看着邹文。

邹文报以憨笑。

第二天,邹文和旬梅上班下班,很是自然,两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在要求对

方什么,邹文知道,她的身体,还在恢复当中。不过,那药貌似很好使,旬梅走

路已经不再扭扭捏捏的了。

又过了一天,邹文中午就送旬梅了家,告诉她自己有事情要办,神神秘秘

的样子,很是庄重,吻别之后,他才离开。弄得旬梅心里沉甸甸的。

傍晚的时候,李凝不知道抽什么风,家了。艾佳也跟在一起,两个人貌似

采购了不少东西,好几个袋子扔在门口,就直奔厨房找吃的。

旬梅在房间里还光着屁股睡觉呢,听到有声音急忙穿了衣服,开门一看,就

看到李凝嘴里叼着个面包,手里拿着矿泉水从厨房出来,接着是艾佳,几乎一样。

李凝一边嚼着面包,一边喊姐夫,可是邹文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旬梅一边骂李凝不知道爱惜自己,总恶肚子,一边问艾佳想吃什么,李凝撇

着嘴巴埋怨老妈对自己不好。

艾佳就在一旁嘿嘿的乐。

不一会,李冰也家了,路上给邹文打电话,关机。家一看,也没在家,

急忙问旬梅。

旬梅红着脸,没说中午的事情,只是说自己睡着了,不知道。

李冰有些担心,李凝却哼着小曲道:是不是知道我来,躲起来了呀。

旬梅用手指点了她的头一下道:瞎猜。李冰道:自恋。艾佳:……

四个女人吃过了饭,天已经黑透了,邹文还是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