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皇后为人温和,性端谨,自入宮后喜好念书,奏章整理得井井有条,陛下十分喜欢她。只见她微笑着携了其非的手,端详端详,说了几句“不要想家”“想什么只管来要”等语,又问昱王在哪里。其非笑着指指楼上,曹绅要去叫,郑皇后笑着摆摆手,自己上了楼梯。一进内室,见人徙头蒙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不由上前捏她的鼻子道:“小六儿刚当新郎官,就夜里偷欢过度了?”

人徙一听,酒冲肺腑,一阵心热,感觉有东西要冲出胸腔,站起来就往外跑。木格死命抱住急道:“爷要死!就算平时也不该再去了,这会去了,酒醒了又后悔,何必呢!”

本来皇上为消除流言,想在本国找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可寻来寻去不是年龄不合适,就是根基配不上。一日猛然想到,金国虽是同盟,毕竟以往以敌相对,总觉得不甚亲切。若来个联姻,岂不是万全?既平了谣言,又将昱王的亲事做定,还成就了两国之好,所以心内打定必要将此事促成。

人徙被震得一怔一怔,只得拜了一拜,站起来走了出去。

此时那古里甲双无奈地使劲拨出已钉牢的木桩,想说服帮主建在地上的计划也不敢吭声了。看着对方阴着的脸,抱着木板期盼帮主被别人转移注意力,好在一支箭飞过来,连忙拿板子去挡,才没有伤到脸。

“曹绅!去给娘娘弄点解暑汤来!你懂得什么,若是娘娘只是平白来帮我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恐怕才会是越描越黑。”人徙好容易把目光挪开,精神放松下来。可转念又向陈忆道,“可是这下可害了你了,虽说你对梁大人说的话会起一定作用,梁大人可能在有地方用我们之前不会说出去,可是现在连你也要白白受他的指使了,还说不定是什么呢。”

陈忆叫请进来,自出内室来到大堂。一见来人,心中莫名慌乱,忙问怎么了。那人行了礼受邀坐下。

张又丰若不是打听完了,听这话估计真的要气自家侄儿不争气。可好在已打听好内里,便陪笑道:“我家侄子笨些,若有王大人

黄叶海连忙叫李老从后堂拿东西出来,双手捧着交到她手上道:“按爷的吩咐,都抄好了,可委屈了我那药童,我下人里就他学问好些,可连抄了七个半夜,孩子眼睛都熬成熏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