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格叹了口气,道:“见了,在她桌子上喝酒呢,不过一直背着咱们,后来我见她趴桌子上了,怕是也醉了。”

“都怪那金国人哪。”皇上回忆道,“第一封书子出去,很快来了回信,谦让之语说了一大堆,说无合适的人选。朕正愁,过不了几日他们又快信来,说找到了成就两国之好的人选,便是这完颜饰郡主。”

人徙还想辩,可腹中无理由,犹豫着不走,陛下又是一声:“下去!下去!不争气的儿想气死朕不成!”

流月有个习惯,多为营地中人不齿,那就是将房子盖在树上。本来她的主营帐也是在地上的,但是众人的营帐都离她很近,有一晚,非儿也在,俩人弄出点动静来,便有要看好事的兄弟偷偷将头伸进屋子偷看,好在自己身上盖着被子,非儿倒被看了个大概。当下穿好衣服揪着那人的耳朵推进了小溪里,当时可是深秋,河水开始结冰,把那小子冻得跪地求饶,还不是死活冻了两个时辰才准上来。可这招不怎么管用,该偷看的还是会去偷看,一气之下开始在树上造房子,虽难些,颇费工夫,倒觉得安全许多。

陈忆便与她大眼瞪小眼,曹绅上前回道:“小的去告诉娘娘的。”随即又转头看着陈忆迟疑道,“小的,小的只是让娘娘去帮一把,说说你跟王爷没什么,可娘娘的行事实在吓了小的一跳。这往后可怎么办?梁大人知道了,能担保他不加害殿下和娘娘么?”

彩灵捂嘴笑回道:“若不是有事,我才不打扰娘娘的情思。有人找娘娘呢。”

此刻王黼听来又有好事来,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为难道:“如今各路官员都是人满,要塞进去一个秀才,可是不容易。令侄若学问再大些就好了。”

“我是来吃饭的?”人徙正色道,“我天天问那姓王的,万掌柜如何了,弄得我好象真的很热心。好容易听见他好了,我便知差不多了,才来的。信里既然说了人好了我就来,你也是知道的,才备了这酒菜。想是东西也得了?”

人徙那日晚上是被梁府的下人抬轿子抬回宫里的。说是喝醉了酒,睡着了。曹绅等都未多想,背着她放在了床上。谁知半夜药效一过,人徙醒过来头痛欲裂,喉咙里作火烧,嘴唇干得几乎出血。喊人也喊不应,看看窗外已黑透,才明白已是夜里。只得要自己

“一个贪玩的小孩,你说她娘犯得着如此小心么。”高俅看着人徙离去的背影说道,“怕是你们都想多了,这能入得了几位大人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