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挑了挑眉毛:“裘肆的毒我已经拿到解药了”

“呵呵不过天赐的身份可沒那么简单嗯”风逸解释道:“你不是一直在好奇为什么我第一眼见到天赐后就让他去合欢门帮我去合欢琉璃盏吗”

风逸点点头推着云汐走了进去云汐目不能视对周遭的一切只能听个大概只感觉他们似乎进了一个楼却又出來了然后又走进另一栋楼中

老人吸了口气继续说道:“爹问你你想不想这小子好起來”

“……为什么”

风逸走上前:“想好解药的配方了吗”

风逸侧过脸看他明灭的火光下那张窄小白皙的脸上一片严肃冷漠可惜云汐严肃的时候他通常都严肃不起來:“哪只手”

“那你今天带我去玩吧。”

细看之下,那并不是一个人,他背上还有一个人。

……!!

但愿以他的实力,清醒的不要太晚。

逸哥哥……

他这话说的语气颇重,说到后来竟隐隐有些咬牙切齿,风逸意味深长的瞟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好啊,那姑娘不妨告知在下如何将他们送出无双城,待他们走后,在下自当回来,见一见姑娘的双亲,看他们对在下这个女婿,是否满意?”

云汐冷冷一笑:“法能通天的人我尚且不怕,又怎会惧怕你这无回的孤魂野鬼。”

风逸不耐烦的朝百灵一摆手,示意她闭嘴,然后向雾中指了指:“看,仔细看。”

“嗯。”风逸点点头:“我一个月前途经此处,走的就是这条道,那时候,大雾尚笼罩在城中,并无扩散之势,怎么就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蔓延到这里来了呢?”

“那是因为,我只是你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而已……”只是,未经允许而将你留在心底而已……

云汐摇摇头:“无妨。”他还没有小气到和一个没大没小的丫头计较。

上车后,车夫开始赶车。这次风逸与云汐一同坐进了车厢内,令原本就狭小的车厢,更加拥挤。

“回主子,我去了。”

仿佛听出了云汐话中的恼意,风逸低低一笑,一手轻轻圈住云汐的肩膀,暧昧的在他耳边笑:“不是吗?你想,这天底下有哪个下人,在自家主子那种情况下还能把持得住,让你既不失身,又不糟蹋别人的情况下,舒爽一番呢?”

如今他见皇甫啸瑾无言以对,心头一急,便想不如拿出来赌一赌。

那人嗓音颇是温润悦耳,听二人先后语气,这应该是个主子。

“他怎么走了?”云汐奇怪的问道。

话音落下,他真的推着云汐离开了院子,也没有去管马车,推着他径直向镇外得小树林里走去,云汐完全不明白他的得行径是何意思,不由开口再问:“我们去哪?”

云汐刚下车,顿时皱起了眉头:“裘肆,他来过了。”

云汐猛的抿紧了唇,脸色立刻冷了下来。裘肆与那独臂老儿关系匪浅,昔日又因毒害自己不得反而害死了爱子从而怀恨在心,到处寻找自己试图为爱子报仇,只是前几日他方被天赐所伤,怎么会追的那么快?

“怎么,你没听到?”他以为以云汐的耳力,不会听不到吧。

“为什么?”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辟水珠扔个风逸,却被风逸一挥袖挡了去,掉在了地上,幽蓝色的光芒,在地上闪闪烁烁,看的采花蜂心头一个激灵:“你!你不要?”

哪怕是声音也好,他不要只听到上方那令人作呕的笑声与喘息,他想听风逸的声音,哪怕那声音说出的话语有多气人都好,但是他不会再气了。

“”上官宣霖握紧了手中长剑,心底十分挣扎。他自认武功决不在采花蜂之下,但问题就在于,采花蜂并不与他正面冲突,只会用一些让人咬牙切齿的阴毒之法暗算他,令他防不胜防。

这一次,终于可以可以

“不行,下午走的话,天黑之前到达不了下一座小镇,你我身份不一样,赶夜路不方便,容易有麻烦的。”风逸语重心长的轻轻拍了拍云汐的头,随即手便被云汐打了下来。

那时候的云汐,往往是最真实的云汐。

“哼,那可不是,哎,说起来,那小伙子怎么还没回来啊。”

“我这辈子哪干过这个啊,大爷,明明是您教的不到位啊,你教新手不应该详细点耐心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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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风逸一死,自己的处境便相当糟糕,更何况如今更是生死不明的天赐了。

他双眼虽盲,耳力却远远强于一般人,凭借着对面传来的怒喝生,手一挥,四把银针便十分准确的要了守门四人的命,徐锦十分惊讶的背着他,脚步不停地冲了进去,而后云汐便听到了小孩子和妇人的哭声,徐锦颤巍巍的将他放下,而后扑向自己的家人。

云汐,你何时如此扭扭捏捏婆婆妈妈了?

二人一来二去的又笑了起来,一旁的云汐放下酒杯后,想了想,总觉得这个徐锦的行为很奇怪,若说他来意不善,看他和风逸之间的对话也看的出一些问题,那么这酒菜中必然也动了手脚才对。

良久,风逸忽然长叹了一声,云汐听到他叹气,微微一皱眉:“你怎么了?”

“哦,不用担心,有我呢。”风逸笑呵呵的说道:“过来吧,方才要你一句话,你到硬撑着面子不肯开口,现在再后悔已经晚了。”

寂尘,离开他已经一个多月了。

“不男不女?”风逸不解:“你难道不觉得那样很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