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吧,让你大开眼界。”沃姆带着无常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宛如建筑工地的地方,在被水泡的成为青灰色的铁门前沃姆按照节奏轻轻的敲了敲。门上的小门打开,里面的人警惕的看了看沃姆,“是你呀,怎么今天有兴趣来这里了?”

“二楼,她的卧室。”来到二楼塔罗琳粉红色的卧室,墙上贴满了卡通绘画,看来塔罗琳是个童心很重的女人。卧室中央的大床上粉红色的被单已经被染成了通红,迷倒了这个世界无数男子的塔罗琳四肢张成大字,下体还有做爱后留下的痕迹,嘴巴张的大大的,似乎发出过痛苦的呼喊。红头发被血液和汗水弄得一缕一缕的,扭曲的面容完全没有了荧幕上的风采。致命伤只有一处,心脏部位有一个伤口,鲜血就是从这里流出的。

“为什么杀人?”

下班后,韦回带着封倩来到一间高档西餐厅,要了一个包间。有人请客封倩当然不客气,警察的薪水是很微薄的,象这样吃一顿就得一两个月薪水的高档餐厅封倩平时是不敢来得。

“别太激动了,不要向我说这种冠冕堂皇的废话。我就是因为可以开枪杀人而不用负责才加入特警队的,不然干吗拿着这少的可怜的薪水干这份毫无前途的工作。而且那个混蛋不是我干掉的,所以你不要对我吼,如果你认定是我杀的,抓我好了。”

“他在永安街有座房子,据说最近他都在那里,详情我真的不知道。”封倩抓起地上的注射器,把海洛因装进去,冷冷的说道:“四号让你很爽吗?那么我就让你继续爽下去。用手按住少年的头,注射器里的海洛因一点不剩的打进了少年的颈部动脉中。放开手,少年像一只垂死的狗,口吐带着红色的白沫,在地上扭动。眼睛充血,红的好像随时会有鲜血滴下来,手脚不停的抽动,封倩看也不看一眼离开了房间。

巴尔博问道“在那里学的英语?”

“我知道,倩,有个问题问你。”

“别傻了,我没有这个必要。而且要是心理医生有用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变态了。头,你看,现在的社会蓬勃发展,国富民强。各种社会保障体系也已经很完善了,应该说现在的社会没有无法生存的人了。按理说这样富裕和平的社会人们应该很满意才对,犯罪率应该很低。可是去年我国的刑事案件有多少?又有多少是生活所迫?上次抓的那个混蛋,是律师,有着漂亮的老婆可爱的孩子,他应该幸福吧,可是他却强奸杀害了十四个小女孩,最后因为他精神有问题还无法被判刑。头,面对现实吧,我没有疯,是这个世界疯了。”

他就带着人劫持了巡逻的女警,残忍的轮奸了对方,而且因为过量强迫女警吃药导致女警的死亡。他们一伙又在逃跑时枪杀了赶来的两名警察,结果在意图离开北京的时候被抓获。他父亲利用势力找了替他顶罪的人,让他被无罪释放。

“醒来,有人来看你了。”队长从旁边拿起一桶水当头泼下。他悠悠的醒了过来,并没有抬头,鼻子微微的抽动,”血的味道,和我一样疯狂的血的味道,好闻的,怀念的味道。这个味道是多么的美妙,想我吗,我美丽的女警察?”

“闭嘴,你他妈的闭嘴。”匪徒激动的声音从小屋那里传了出来,“给我后退,后退,你们要是敢过来我就杀了人质。”另一个匪徒慌张的问道:“大哥,我们该怎么办?”“你给我安静,不要吵。”

“我看你是闲的混了头。”麦迪诺起毫不客气的骂道:“你也不想想,这么大的案子我们要是在一定的日子没有头绪我们会被记者们写成什么?局长日子不好过的话,我们的苦日子也要来了。”

当最后一个人在马上要奔出教堂大门的时候也倒下了后,枪口的火光也停了下来。神父俯身对新娘说道:“你看,多么的美丽,这是人类最美的时刻。”把新娘扶起来让她看着满地的尸体,新娘子满脸的泪水,将她精心画好的妆打的模模糊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呵,”他抬起了头,乱发中两颗大眼闪出渗人的寒光。“那就好,我好害怕你忘掉我。”看到墨菲和兰帕奇他奇怪的问道:“真好玩,为什么会有洋鬼子在?”

女警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大步从他身边走过。这位从警十几年的老警官,从今天后好几年都被恶梦所缠绕,梦中总有一对地狱里恶鬼的眼睛狠狠的盯着他,让他不能叫,不能逃。警察们冲进小屋,人质们这时惊慌的跑出小屋,小屋内两个匪徒一个后脑暴开,一个的太阳穴被穿了个窟窿,子弹从脑盖飞出,将大半个头骨削掉,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冲进来的警察们从此就再也没有吃过豆腐脑。“她是怎么射击的?”看着墙上的两个枪眼,警察们目瞪口呆。“不愧是勾魂鬼疯狗倩,让她盯上的犯人必死,从来没有生还者。”一个知道女警来历的老警察喃喃自语。

“头,那间教堂是一间犹太人教堂,会不会是恐怖分子干的?”旁边有警员提出想法。麦迪诺起摇头道:“不对,没有恐怖分子是这样的手法,要是他们干的他们选择炸弹,这样比较有震撼力。而且也不会太危险,这种拿着枪大屠杀的事情恐怖分子应该不会在这里来实行的,而且我不认为任何恐怖分子会拥有这样出色的枪技。”

“放开她,”新郎在地上哀嚎,痛苦的爬行抓住了神父的脚,两手因为用力在爬行时指甲断掉在神父的脚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命运的乐章嘎然而止,神父对着自己正在强暴的行娘说道:“看呀,多么震撼的感情,他是多么的爱你。纯真的爱情,你要感谢我,让你知道了他对你无比真挚的爱情。”

另一面,墨菲也同样打开地图,“这三个地方刚好是从东往西,我们从停车场开始调查。”

“不用和落杉矶警局打个招呼吗?还是联合行动比较好吧。”有人提议,墨菲小眼睛一翻说道:“那些人只能去指挥交通,抄抄车牌,不用和他们合作,我只是需要他们的人手来做调查,可没有准备行动的时候也带着那些废物。对付这样的犯人,只有我们fbi才是专家,出发。”

二十余名联邦密探发动汽车朝着目标前进,墨菲心中激动,如果这次自己能够抓住这个美国有史以来最危险的罪犯,那么在历史上也会留下自己的名字了。

这里曾经繁华一时,但是繁华过去后现在是一片狼藉,原本可以停放数百辆汽车的停车场也变成了墓场一样死寄的地方,只有小青年们地下聚会吸毒乱交时才会让这里变得有一刻热闹起来。白色的墙壁已经被污水弄的变成了灰色,一个个高大的施水泥柱子更是像死者的墓碑。“真冷呀。”女人抱住双臂,在她身后的神父躺在一辆破旧的汽车上在沉睡。

“你真漂亮。”女人走到神父身边,轻轻的捋着神父淡黄色的头发,“像小孩子一样素白纯真无邪的面孔,谁也不会认为这张面孔下是无比黑暗的灵魂吧。真漂亮,漂亮的让我无法相信我们一直在一起,我的爱人,你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黑暗呢?”

神父眼皮动了几下,依然沉睡,地面上,天顶上,无数亡灵的面孔浮现在白色的灰色的墙壁上,发出着无声但是凄厉的哀嚎。“他们又来了,被你杀死的人,既不能上天堂,也不能下地狱,在生死之间用哭嚎来表明自己的痛苦。你呀,是他们无休止诅咒的人,为什么,你知道杀死人越多你的痛苦就越深你还要无休止的杀人呢?不过不管你是为什么,我是你的人,我只为你一个存在,你既然喜欢杀人,那么我就和你一起杀人,直到这个世界的末日,我们永远不分开。”

神父睁开眼睛,血红的双瞳发出兴奋的光芒,“来了,他来了。”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女人惊讶的看着他。

神父解开长袍,胸口皮肤上出现一个人的骷髅组成的奇怪文字,不是现在人类所使用的任何文字。“来了,杀我的人,也是我要杀的人,我们在这个大地上寻觅的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神父指着胸口上的字问女人。

女人摇头,“第一次见到你的身上有这个。”

“这是我的身份,我也不知道它的意思,但是我知道杀死他我就知道它的意思了。”

“杀死谁?”

“杀死那个和我一样有着死亡之眼,被死灵缠绕着灵魂的人,那个和我一样的人。你在这里等着,我要去寻找他。”

“是,”女人虽然不愿,但是知道自己爱的这个人是不接受任何反对的意见的,如果自己拦阻他的行动,他会毫不留情的杀死自己。神父目光中的红芒渐渐消失,皮肤上的字也一起隐藏。开着车,神父离开了停车场。女人在背后突然心中涌上一种不好的感觉,“我的世界只为你存在,可是你的世界又有我的位置吗?”泪水从女人眼中滚落。

女人一个人拿出一本爱情小说打发时间,看了半本书一阵汽车的轰鸣打断了她的阅读,她抬起头,“不对呀,今天不是周末,而且现在还是白天,那些飞车党不会来这里的。那是……警察。”

七辆汽车停在停车场中,二十余名fbi快速的散布在停车场内,封锁了每一条通路,显示出了相当出色的实战能力。墨菲指挥着众人,“四面搜索,不要放过任何疑点。”

女人站在小屋中看着外面的人,从他们身上印有fbi的防弹背心上看出来他们的身份。“联邦调查局,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可恶,走不掉了,妈的,走不掉就杀光你们,我是死神的女人,可不是简单的罪犯。”

两名fbi探员小心的来到小房间前,一个一脚踹开门,另一个指枪瞄向房内。“不许动?”房间内空无一人。两人紧张的心情稍微放下,对墨菲喊道:“这里没人。”话音未落,倒吊在房顶上的女人身体猛地落下,手中薄如纸,异常锋利,在灯光下反射着美丽的光芒的短刀划过了两人的脖子。两人手捂咽喉发出了嘎嘎声,脖子上先是一条红线,接着鲜血喷泉一样冲破皮肤,飞舞在空气中。身体摇晃着摔倒,小屋的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探员们不暇思索,手枪和雷鸣顿霰弹枪的轰鸣在空旷的停车场内回荡,在火舌中子弹雨点一样泻向小屋,小屋的门,墙壁,窗户立刻千窗百孔。经过大约一分钟的射击,探员们停止了开枪,正间房间已经没有一处还是完好的了。探员们一步一步的向着房间逼近,每个人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小屋前倒卧在血泊之中的两名探员的身体一动不动,更加让探员们心情紧张。

有两个探员一手持枪瞄准小屋,一边跑到探员身前,看了一下他们的伤口,向着墨菲摇摇头,告诉他没救了。墨菲打了一个进攻的手势,所有人开始加快速度,向小屋集中。

最前面的两名探员忽然觉得眼前一黑,空中有什么挡住了光线。骇然向上看去,女人的身体在空中一个巧妙的空翻落下。看来她是刚才趴在房顶上躲过射击的。两名探员还没来得及反应,女人落下时一脚已经踢在一人的喉结上。尸体倒飞出去,手中的枪也飞到空中。女人动作一气呵成,踢飞他的同时右手接住了他的手枪,左臂勒住另一名探员的脖子把探员拉在身前当作肉盾,手枪同时喷出一尺长的火舌。

当探员们惊惶躲到柱子后或者汽车后等隐蔽物后,已经有五人倒在血泊之中了。探员们因为同伴在她身前,无法向她射击,只能躲在物体后面冲着她大叫,让她投降。

女人勒住探员的脖子,左右看了看,来了二十四人,现在死了八个,还有十六个。一个探员在水泥柱后面不小心把半只脚露在外面,女人残忍的微笑,抬手一枪,子弹打穿脚面,探员剧痛下身体一侧,第二发子弹从他耳根打了进去。女人心中数着:“还有十四个